汉子随后一笑道“得了左挺,左大公子,那玩意儿不会有事的,再说了,凭咱俩关系你还怕没解药?”
左挺依旧有气,打开汉子伸过来的手,怒不可遏道“杨莲亭杨大总管,请自重,我跟你可没关系,现在姐、、、哥哥我肚子里还有虫子呢啊,你这动手动脚的万一被那第一高手见了,我还有命么。”杨莲亭尴尬的呵呵干笑二声道“好了,不说这个,不说这个。”说话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对一旁的一对男女说道“任盈盈那里我不过去了,启明、若嫣你们俩她也见过,所以、、、”说着就看向一旁左挺道“这事儿拜托你了,就说是教主给的就好。”左挺不情不愿的接过,说道“你就拿我当跑腿啊,洛阳也有神教分舵凭什么是我啊。”
杨莲亭苦着脸,不在说话。一旁唐家二人嘿嘿直笑,左挺纳闷道“究竟什么事儿啊?”唐若嫣瞧了瞧杨莲亭,笑道“前二天你不在,咱们可是知晓的清清楚楚呢。这家伙一个人跑来你不觉得奇怪?”左挺眨眨眼,还是没明白,唐若嫣嫌弃的瞧他一眼,刺溜一下坐到左挺身旁,指着杨莲亭嘿嘿笑道“这家伙是偷溜出来的你没发现?”
杨莲亭有些无地自容了。那日与东方不败说起要出来,结果对方死活不愿,结果这事也就搁置了。不过,总有那么几个凑巧的事儿,这不,这提前给圣姑解药的事从来都是经过总管大人吩咐下去的,手里颠着这解药,总管大人脑子里又生出了一个好点子,再瞧瞧这阵子的教主大人,觉得最近教主情绪稳定,这就想着偷跑了。也算他安排的妥当,假借采买东西,让“眼睛”送了只信鸽回去报备后就马不停蹄的往洛阳赶。他确定东方不败不会出来,要说派人来抓他那倒是也不至于,不过这也只是按照一般推论来说的,杨莲亭还是觉得调点比较靠谱,于是就处处掩藏踪迹。他现在就想见见令狐冲,做好了打算,他心里才能放下心,至于回去后、、、最不济,就是像小时候被他倒掉树上罢了。
听完唐若嫣的说道,左挺心情大好,哈哈笑道“我还以为你个混蛋真这么爷们儿呢,感情还是怕老婆啊,哈哈哈笑死我了。”看着捂着肚子傻笑的左挺,杨莲亭有些牙痒痒,嘟囔道“老子才不是怕,这叫互相尊重”冲上去就将左挺压在身下挠痒痒,他心里可没什么顾忌,谁叫这货已经是爷们儿了呢。
搂上的嬉闹完全没有影响到楼下的剧情。唐启明突然开口道“哎,别扯犊子了,左公子,笑傲江湖谱子怎么还在令狐冲手里?”三人听他这么说,急忙赶到窗台前。杨莲亭奇道“那日不是你带走曲洋他们吗,怎么谱子还在他那里?”
左挺这时候支支吾吾起来,三人追问后才听他说起。原来那日他蒙面带走三人后,慌不择路的跑错了道,没到渡口,直接按着书中所说进了林子,就在他懊恼时,曲刘二人叫住了他,二人自然想知晓他是谁,再三追问也没问出什么也就作罢了。曲刘二人感激他的救命之恩,于是二人合奏一曲以作报答,之后就是令狐冲等人与“大嵩阳手”费彬被琴声吸引而来。费彬的出现左挺自然更不敢摘下面罩,之后就是正邪争论,最后就如同书上一样的节奏。打斗中,为了不显露嵩山派武功,左挺只能在令狐冲手下打打下手,谁知却被费彬一掌打飞了出去,也亏得他对嵩山武功的了解,这才没有受多大的伤,不过在慌乱间面罩掉了。最后费彬认出左挺,便是以为这是左冷禅的后招,哈哈大笑间夸了左挺几句,结果曲洋信以为真,便动手想将左挺拿下,刘正风觉得此事不明,便任由了曲洋。之后事情就变得有点乱,左挺跟曲洋斗,费彬跟令狐冲拼。眼见着混乱,左挺忍不住大叫道“曲长老,我并无恶意,你们一路往南到渡口,自有船只送你们离开。”说着就收了手。曲洋依旧将信将疑,就在迟疑间,费彬已将令狐冲打倒在地,随手又将曲非烟杀了。这下子曲洋哪里还容得下左挺,抬手就要掌毙他。这时候刘正风出手阻拦,一掌对上时,费彬急速靠近,一掌打在刘正风后背心口处,经脉随之具断,当场毙命。曲洋本就负伤,一时不查间也被波及,之后费彬又是一掌朝曲洋袭来,情急之下曲洋抬手相迎,却是不敌费彬,被他一掌击飞老远。
左挺外出游历以来,除了刘府救人时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些倒地之人,这还是他第一次瞧见杀人,这便吓得魂不附体。费彬眼见一死一伤,哈哈大笑,回头见左挺傻愣愣坐在地上,这便扶起左挺道“贤侄,此事了,你就回山吧。这刘正风与魔道勾结,该、、、”他话没说完,只听一苍老声音道“该杀”,费彬刚欲回头,人却缓缓倒地,身体多处开始冒出血来,左挺又呆愣愣的瞧着黑乎乎血水外冒的费彬,嘴里嘟囔着“四师叔”,等他清醒时只听到一阵凄婉胡琴之声越行越远。左挺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弄的慌了心神,之后也不去管一旁的令狐冲,脚下发力便是狂奔而走。
听着左挺讲述后,三人都唏嘘不已,最后左挺说道“那时候曲洋应该没死,或许是那时候他把笑傲江湖谱子给了令狐冲吧。”
杨莲亭看着底下被金刀王家带走的令狐冲,双眼微眯,头也没回的说道“现在咱们要做的只是阻止令狐冲跟那女人好上,若嫣,你手头有黑木令,给左挺弄个□□再找身教内弟子衣衫,咱们就去绿竹巷等戏开演吧。”唐若嫣心有余悸道“你觉得咱们能成吗?之前咱们一直在做无用功,我真怕、、、”杨莲亭沉默了,他也有顾虑,抬头望天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尽人事听天命。”
唐启明在绿竹巷附近找了个小院,等了没几日就见不少人往巷子里走,瞧清楚令狐冲后便急忙通知众人。杨莲亭催促这左挺赶紧准备,一面叫唐启明继续监视,此刻他手中全是汗水,忽然间,听到“叮叮咚咚”玄琴之声传来,这时左挺也准备妥当,四人互瞧一眼,点头后便分头行事。
绿竹巷,一曲“笑傲江湖”演绎的荡气回肠,令狐冲哈哈一笑间对头戴斗笠的女子拱手一礼道“前辈琴技高超,所揍正事当日我所闻之音。”说着回头对岳不群笑道“师傅,此谱只是本曲谱并非是剑谱啊。”岳不群皱眉点点头。金刀王家的人依旧不信,上前对那女子道“前辈,此谱之中可有不对之处,比方说,有何地点指示或者、、、”就在众人询问之时,门外有人高声道“属下奉东方教主之命求见圣姑。”
包括绿竹翁在内的所有人,瞬间齐刷刷的看向院门外,只见一名日月神教弟子站在门口,有些惊讶的瞧着院内众人。这时候,一名女子瞬间抽出手中长剑欲冲杀上来,神教弟子慌忙抽出腰中长刀。岳不群沉声喝止道“珊儿,回来。”岳林姗顿住脚步回头撒娇一声不在动作,一众便沉默下来,都在戒备。
绿竹翁这时候走到栅栏前,高声道“这位先生是何人?这里没有什么圣姑啊。”随后又小声道“速速退下。”那名弟子呆头呆脑,很是诧异的瞧了瞧坐在琴旁的女子,遥遥拱手道“启禀圣姑,教主命属下送东西来的,教主说今年端午无论如何请圣姑回去,教主还说,江湖上现在不太平,若是圣姑出了什么差错,就算教主铲平武林也于事无补了。”这时候其余众人都看向斗笠女子。
任盈盈看起来平静,可她紧握的双拳却是实打实的说明着她此时的愤怒,心道“这人一定有所图谋,如今华山派,金刀王家都在此处,若是、、、不行,绝对不能让这人坏了事。”想罢,任盈盈故作苍老的声音道“这位后辈,你究竟要找何人?此处并无你要找之人呐。”那名神教弟子一愣,他没想到任盈盈还会这么装,不过思索再三,将怀中之物拿出道“这是教主要属下交给圣姑的。”说着就递给绿竹翁,绿竹翁自然是不会接过,那神教弟子尴尬一笑,将东西直接抛给任盈盈,又道“杨总管还叫属下转告圣姑,总管说《辟邪剑法》不过是鸡肋,我神教有的是高深秘籍,圣姑想要尽可直接与教主言明即可,就算是《葵花宝典》这类盖世武学,教主也不会吝啬。属下话已带到,告退了。”说着又对任盈盈抱拳一礼,直接大摇大摆走了回去。他在转身之时注意到金刀王家、林平之甚至连岳不群都将手搁置到了剑把上。
杨莲亭与一众遥遥看着,只是瞧不真切,在见到左挺回来时就听见巷子里隐隐约约刀兵声响起,杨莲亭嘴角勾起笑,与一众退入巷子外的宅院内。不多时,一队七人,其中六人身着黑衣,在黄昏下模糊不清,但其中一名女子却是杨莲亭再熟悉不过。杨莲亭等人躲在暗处,隔着院墙决计不会被人发现,这时那女子忽然停下,转身欲回,可她走了二步便被人拦下,那黑衣人道“大小姐,绿竹翁不会有事,咱们速速离开为好。”
听到这个低沉的声音,杨莲亭一愣,这声音很是熟悉,却在一时间想不起。任盈盈甩开那人抓着的手,说道“你立刻带人回去,无论如何,救下绿竹翁。”那人没有回话,片刻后道“大小姐,属下只关心您的安危。”杨莲亭暗笑,心道“任盈盈你行啊,随随便便就能勾搭上愿意为你卖命的。”任盈盈似乎有些恼怒,声音大了些道“童啸,我的话也没用了么?”
之后的对话杨莲亭根本没听见,因为那句“童啸”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心道“哮天犬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又出现在了这里?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司徒武是在骗东方不败?”一连串的疑问让他有些回不过神。这时候一旁的唐若嫣扯了扯他的一角说道“都走了。”杨莲亭点点头,又开始思考起来“司徒武是东方不败的心腹,如果他也背叛了,那么任我行的行踪说不定已经被人知晓,那、、、向问天,一定要杀了向问天。”他忽然转身看向身后三人,说道“童啸没死,事情有变,我得立刻回黑木崖,启明、若嫣、左挺,这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给我盯紧令狐冲,如果可以,最好还是做了他。”说完,大步朝马厩走去。这时候左挺上前拦下他,说道“任盈盈刚离开,万一你路上遇见了呢?别忘了,刚才的话里,直接导致他们动手的就是假借你名义的话。现在要是遇到,你一定会被剁了的。”瞧着杨莲亭依旧欲走,左挺一跺脚,对唐家二人道“你们留在这里处理,我跟他去,送到神教地界就回来与你们会和。”二人点头答应。不一会儿洛阳城门口就有两骑狂奔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上课族的苦逼日子开始,更新或许会拖了。
☆、第89章
月色朦胧,黑木崖上灯火阑珊,而在往日最为温馨的密园却散发着浓浓的冷清气息,一点微弱的烛火在大开的窗前随风摇曳,忽明忽暗。屋内没有人,“啪啦”,外间一声瓷质器物破碎的声音传来,听动静像是高处掉落。
东方不败对着明月一口口灌着酒,屋顶的寒风没能捋平他上下起伏的思绪。月光下,孤单影只,他毫无顾忌的任由酒水从下颚滑落至心口,让心也醉吧。
无意识的看了眼远处一块太湖石,月光下,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那上面森森的寒光,收回目光,东方不败口中喃喃自语“二十二。”
杨莲亭离开二十二天了,想起那日收到飞鸽传书,东方不败就后悔当初命令那些暗卫听杨莲亭的话了,若是时刻跟着、、、甩甩头东方不败取出一枚银针,这银针便是自他杨莲亭离开后的记录。每日亥时,东方不败都会用银针计数,看着越来越多的反光点,东方不败凄然一笑,手一挥,太湖石上又多了一枚“二十三。”
东方不败无声一笑猛然又一大口酒喝下。他一直在阻止杨莲亭离开他太远,因为他害怕当年的事重演,以前他只会偶尔自责一下,可如今、、、如今他又怎能承受他失踪四五年呢,现在只离开这么二十余日,对他来说就已经像是二十余年一般,他想过去找,可当手放在石屋门把上时,脑子里那些外界的纷纷扰扰就让他烦躁不堪,最终,他还是放弃了。于是,他只能借助那些蓄养的眼线,让他们去找,可时至今日竟然一点回音皆无。他怎么可以如此“先斩后奏”东方不败心中愤恨异常,低喃道“杨莲亭,有种就永远别回来。”一瞬的阴冷又在一瞬间化作深深的眷恋。
东方不败在密园小屋上吹冷风,那么杨莲亭此刻在做什么?他此刻就在古井镇,就在四季客栈,就躺在客栈最豪华的客房内。左挺担忧的看着他胸口的青紫,许久不见他说话,只是傻呆呆的看着帷幔,左挺受不了了,将手里滚烫的方巾往他胸口一贴道“你别这幅死了爹的表情好不好。不就是向问天跑了么,咱们还有大把时间,你在这逗留五天了,你不想老婆?”
杨莲亭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胸口一疼,有些没好气道“我胸口这样,要是他见了还不得把我撕了。”闻言,左挺心说也是,嘿嘿一笑道“得了,杨总管,我给你支个招,等回去,你一哭二闹三上吊,保管出不了事儿。”杨莲亭气结,不在理他,这便整理起思路来。
六天前他们赶到这里,打算休息一夜后分道扬镳。入夜,左挺突然间被一阵轻微的“嘘溜溜,嘘溜溜”的哨音所吵醒,这是日月神教地界,半夜三更闹出这动静一定是有大事发生,披上外衣他便去敲杨莲亭的门。杨莲亭这货赶了数日的路,这会儿睡的跟死猪一样,左挺自认现在都是爷们儿了,也就少了顾忌,一脚踹开了门。
杨莲亭不情不愿的跟着外出查看,四下瞧瞧是安静非常,这便想臭骂左挺一顿,话还没出口,这便又遥遥传来一阵哨音。这次杨莲亭听得还算真切,皱眉瞧了瞧哨音传来的方向,心道“这神教地界盗匪绝迹,究竟怎么回事?”思酌间,听到另一头有脚步声,随后在街角处见不少黑影靠近,对方似是也察觉到了这里,一声喝令传来“日月神教办事,闲杂人等回避。”杨莲亭心说老子还没嚣张呢,你倒是先来了,哼了一声扬声道“哪堂人马?”对方听了后便缓慢了些速度,那人道“青龙堂。”杨莲亭微微皱眉,心道“吹哨追击无非是抓人,可就算有人要抓那也是风雷堂跟白虎堂的事,再不济也是朱雀堂,怎么也轮不上青龙堂啊?”这便问道“贾布身在何处?”对方听他直言堂主名讳,再寻思一番,觉得在这黑木崖治下地界定不会有什么不开眼的,这便认定此人不可得罪,这便走上前,抱拳道“属下方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贾堂主正在敢来,不出多时便会赶到。”杨莲亭点头,问道“你们在追击何人?”那人正要作答,只听后方又有脚步声传来,有人道“你们在此逗留作甚?贼人若跑了,老子砍了你等。”
杨莲亭一下便听出是贾布的声音,于是高声道“贾堂主,你们究竟在追何人?”贾布闻言一愣,点燃火折子快步上前,眼见真是杨莲亭,这便躬身抱拳道“属下贾布见过杨总管。”众人闻言俱是一愣,而后同样与杨莲亭见礼。这时候杨莲亭可没什么心思嘚瑟,直接道“众兄弟免礼,贾堂主,究竟何事?”
贾布也不矫情之言道“回杨总管,向问天跑来。”杨莲亭一愣,转头瞧瞧同样有些发愣的左挺,这便急问“究竟怎么回事,近客栈细细与我说说。”贾布点头应诺,命令众人先追,自己留下几人便跟进了客栈。
杨莲亭等人坐下后就听贾布说道“杨总管,事情就在今早暗狱里的弟兄们换班时候发生的。当时大伙得到消息就上承德殿觐见教主,当时向左使、、、”杨莲亭听到他们上承德殿觐见“东方不败”眉头不由皱起,心道“那个姓包的倒是胆子大,我不在也敢堂而皇之的在承德殿出现,他真当自己是教主了不成,真是找死。”贾布自然不知杨莲亭此刻所想,以为他依旧叫向问天为“左使”惹了杨莲亭不高兴,这便匆忙改口道“不,是向问天那个贼人,那贼人刚从牢里逃走没多久,大伙就想先询问教主如何处置,谁知、、、教主当时什么话也没说,随手一指童堂主,而后就起身走了。童堂主与教主关系匪浅,那时候杨总管您也不在,所以、、、”杨莲亭听的明白,那姓包的也算是歪打正着,听贾布这般说,杨莲亭嗤笑一声道“所以你们就听他号令了?”
贾布吭吭哧哧的说了声“是。”他知晓杨莲亭一向与童百熊不对付,可当时是教主指命如此,他们又能如何?而后见杨莲亭不说话又不像动怒,这便继续说道“童堂主说‘向问天被关在暗狱,又有守卫严家看守,定是又内贼。’于是派出了朱雀堂在崖下搜索,其余各堂都在严防,众长老就开始盘问起当时的守卫。”这时候杨莲亭不解了,朱雀堂确实有拱卫黑木崖之责,可这搜寻似乎还是风雷堂与白虎堂比较靠谱。在看看贾布,问道“那你们又是如何追来的?”
贾布面色尴尬,这便说道“当时众长老盘问无果,秦长老、桑长老还有楚长老就与童堂主商议,说是趁他向问天还没逃出平定地界,先拿下再说,可童堂主道‘向问天窥伺神教至宝《葵花宝典》,这关了两年也够了,他出逃也未曾伤人,等找出内应询问了自然知晓其藏身之处。’当时桑长老就不同意了,说道‘向问天身负谋逆嫌疑,这样跑了如何向教主交代’童堂主道‘哼,向问天入神教多少年,他于神教有功这一点你们不会不知,再者,当初东方兄弟继位没几年,闭关时候他向问天还看顾过神教,他怎会对教主不利?当初说向问天谋逆的、、、谋逆的是杨总管,如今查无实据,如何能断言,若是冤枉了好人岂非教主之过’”起初杨莲亭听贾布说“杨总管”时心中好笑,以他童百熊的性子,骂句小畜生都是轻的了,而听到最后,杨莲亭火大的一拍桌子,起身踱步怒道“‘好人’?老东西,成天就知道倚老卖老,他知道个屁。混账东西,他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成。”贾布见他如此上火便不敢再说什么。片刻,杨莲亭冷静下来问道“之后呢?”贾布偷眼瞧了瞧杨莲亭脸色,小心翼翼道“当时几位长老堂主都争执不下,便去教主院中寻教主,可是教主无论如何也不愿见咱们。童堂主道‘我东方兄弟不愿管这事,想必也是想放过向左使一马,我看,大伙依旧寻内应。散了吧。’之后大伙也无奈,只得先散。不过后来秦长老找到了属下、、、秦长老道‘如今教主也未曾言明将所有事情推给童百熊处置,在这教主的意思不明,杨总管又外出旬日,若是向问天真跑了,便是不好交代。’于是秦长老、桑长老二人命属下与上官堂主领本部人马搜寻。咱们早已放出讯鹰,沿途分舵都知晓,按着线索咱们一路就追到了此处,这便与总管您相遇了。”
听完,杨莲亭呼出口气,至少还有青龙白虎两堂人马在,向问天就算要跑也要多费手脚了。这便转身对坐在一旁的左挺道“你马上回去找若嫣他们,让他们多注意些。”左挺自然知晓其中之意,点头后道“那我这就走了,有什么事情,还是联系天风堂?”杨莲亭点头道“具体如何若嫣他们知晓,路上小心。”左挺点头刚要起身走人,就听杨莲亭道“贾布,你安排人手继续搜寻,我这便回黑木崖,老子倒要瞧瞧他童白熊有多大能耐,还想勾结叛逆不成。”说着就抬脚往外走。左挺一步闪到他身前道“刚才哨声很近,向问天应该就在附近,你这么贸贸然跑出去太危险,不如我陪你去,送你到了地方我立刻去找若嫣他们。”杨莲亭寻思也是,这一路上万一遇上向问天那就真的怎么死也不知道了,于是点头就牵马与贾布等人道别。
二人择小道抄近路而行,贾布言明,这条道已经搜寻过,没有发现向问天踪迹,于是也就不降马速,直直向前冲去。杨莲亭心知这事情可以说是刻不容缓,万一向问天跑了,令狐冲又遇上、、、这会儿又想到那个童二缺心中就有气,心道“可恶的童白熊,平日里跟我过不去也就算了,这时候还放任向问天跑路,如今拖拖拉拉光凭青龙白虎两堂去抓那只泥鳅,若是抓住倒是罢了,若是没抓住、、、哼,那就真是你自作孽不可活了,等老子回去,别说堂主,就算是香主你这老家伙也别相当了。”怒气十足的抽了一马鞭,马儿嘶鸣一声脚步加快。
行了一阵,突然间一块石子击中杨莲亭马前蹄之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杨莲亭一惊,只听马儿一声长嘶,人仰马翻。杨莲亭被甩出去,也亏的他多年来未曾落下武功,加之第一高手当陪练这反应速度虽不及二流高手但总比一般人强上不少。情急之下护头得以安然,可这身上依旧疼的厉害,只是他口中只闷哼了一声。左挺反应还算迅速,急忙拉紧缰绳停下马,翻身下马赶紧上前查看。上前将杨莲亭扶起,急问“怎么样,摔伤没有?”杨莲亭无声的摇摇头,这时,听到“哗啦哗啦”铁链碰撞之音传来。
☆、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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