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密园之中有处空地,多半时候东方不败会在此处置上绣架研习武艺,有时也会在这里陪杨莲亭练练武,无论哪个都是显的很平静惬意,可此时此刻,翻飞的叶瓣随着场中四人的每次出手飘忽不定。东方不败他们打的欢快,杨莲亭瞧得也是激动,还是第一次见这等高手对决,眼睛完全被吸引。每个男人曾经都有过一个武侠梦,有那一瞬想,若是自己也能有他们这般功夫该多好。
向问天吃了东方不败一掌,直接被击飞出了站圈,再看东方不败,按着杨莲亭以往与他切磋时经验来看,他会瞬间移动到对方身后在补上“致命”一击。随后发生的一幕证实杨莲亭是对的,东方不败前一刻还在拨弄袭来之剑,下一刻出现在了向问天背后,千钧一发之际,任我行抬手一掌与东方不败对上。东方不败自然知晓任我行吸星大法的厉害,立刻借力一跃退后一步后再一次攻上,而在实时,他手中多出了一枚细小银针。令狐冲剑法精妙,平刺之剑瞬间改变套路,自上而下攻来,东方不败抬手撩拨,只听他赞道“咦,剑法很是精妙啊。”
就在二人缠斗之间,任盈盈移动到了东方不败身后,短剑在手中紧了紧,瞧准机会便跃身冲杀上前。杨莲亭凝眉注视,心中有丝担忧。东方不败背后好似长了眼睛一般,拨开任我行袭来之剑顺势回身射出一枚银针。令狐冲在任盈盈冲来时便有意识的往她身边靠,这时候见银针冲向任盈盈,急忙脱离与东方不败的缠斗,一剑对上那枚飞针,这一针的威力远小于之前,三二下便被挑开。令狐冲引着任盈盈退到一旁,低语道“东方不败是想把你逼开,盈盈,你先待在这里。”而后便重回战团。
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在东方不败的细小银针下施展不得半分,恼怒之下剑式越来越刚猛,东方不败轻笑间左挑右拨,闲庭信步般游走其间。令狐冲离开的短短一会儿工夫向问天身中数针倒地不起,就连那任我行也被划伤多处,此时听东方不败道“任教主,我的《葵花宝典》滋味如何?”任我行如今哪里还有心思分神与他胡诌,凝眉拆解招式间想着对策。
任盈盈在旁瞧的心焦,此时听到一阵倒水声,心念一动便是计上心来,缓步向石桌处走去。
杨莲亭此时瞧的兴奋,看东方不败还有心思与别人侃大山,这便放下心来,这可是难得一遇的旷世大战啊,倒上茶水边品茶边观战倒是惬意万分。精神被吸引,就连任盈盈这档子事儿也在瞬间忘了个干净。等眼角察觉出一丝时,一剑已经刺来,还好他未曾放下练武,东方不败在那一梦后放水也少了很多,长久的训练使得他对危机时的应对敏捷了不少,一个侧身倒在地上,顺势一滚便躲了过去。
任盈盈见一击不中,又担心东方不败这时候注意这里,急忙回头看了战团处一眼,待回头时就见杨莲亭已经站起身,一首扶着胸口,一手端平指向自己,在看清他手上之物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杨莲亭“嘿嘿”一笑,压低嗓音道“我就知道你会这般下作,任盈盈,你这东方叔叔不曾亏待过你,生恩不及养恩大,你这白眼狼想拿我害他,我又怎能让你如愿。”任盈盈恨的牙痒痒,“呸”了一声,怒目圆瞪道“你住口,他不是我叔叔,他是妖怪。”杨莲亭闻言是气愤难当,移上一步咬牙道“有种你在说一遍。”任盈盈依旧神色怨愤道“不是吗,我的东方叔叔又怎会这般模样,难道不是你害他如此吗?”说着说着,任盈盈眼中落下泪来。杨莲亭被她这副模样搞的倒是一愣,又听任盈盈喃喃道“他不是东方叔叔,不是、、、”
杨莲亭心中有些叹惜,只这面上却是一分不改,淡淡说道“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你若要怪,就只能怪你父亲。”任盈盈一手擦干泪水,听到杨莲亭这话很是不解,冷眼看去等他下文。杨莲亭思酌再三道“欲练神功,引刀自宫;炼丹服药,内外齐通。”任盈盈蹙眉更深。杨莲亭一笑道“这是《葵花宝典》开篇之言。你能理解最好,若是不能我也不想多说,你只需知晓,东方不败他、、、他从来都把你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般看待,只是有些事他必须选择。”他选择的是我而不是你。
任盈盈虽一时间不太明白《葵花宝典》里说的是什么,但炼丹服药她还是懂的。又听杨莲亭说东方不败拿她当女儿,这时又想起儿时种种,她又何尝不是那他当了“父亲”当“兄长”呢。泪水又一次落下,看着东方不败上下翻飞的身影,眼见亲生父亲胸口、喉部都受到针刺,皱眉淡淡道“有些事我也必须选择。”随后她朗声叫道“东方不败”。待东方不败寻到空隙回头时,只见任盈盈将短剑甩出,剑飞的虽不快但却是直直的指向杨莲亭心口而去,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转身对任盈盈骂了句“死丫头”后抬手将手中银针射出,而后不顾身后便往杨莲亭处赶。说时迟那时快,令狐冲从地上跃起,见东方不败回身之际挺剑直刺而去。
随着“砰”的一声,在硝烟中杨莲亭仰面倒下。东方不败尖利嗓音大叫一声“莲弟”眼中尽是惊慌之色。杨莲亭这一下摔的不轻,为躲那柄短剑,他只有向后昂倒下去。又在倒下瞬间见令狐冲出现在东方不败身后,情急之中扣下扳机也不知打中没有。东方不败此时就在身侧,等回过神急忙想出言询问,却在此时瞧见任我行已在其身后,长剑瞬息就能刺透东方不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杨莲亭一手将东方不败推开,支起身子迎向长剑。只听“噗”的一闷声,长剑在杨莲亭肩窝处对穿而过。
事发突然,东方不败又是全身心的关注着杨莲亭安危,任我行突然出手他是未曾料及。长剑在他眼角处划过,杨莲亭的血溅在其脸上,有那么一瞬东方不败呆住了。待回过神,满腔的怒意充斥全身,内力灌注掌上反手一掌击打在任我行腹部。
任我行中这一掌便是“啊”的一声惨叫,身体如断线风筝般飞将出去,狠狠撞在一面墙上才停了下来,也亏得他内力深厚,这一掌也不至于瞬间要了他性命。而东方不败此刻双眼通红,尤不解恨的虚空一挥,当初给杨莲亭计算离去日子的二十三枚银针瞬间刺入任我行各处大穴,其中一枚正中其左眼。穴道被封,任我行全身麻痹瞬间趴伏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也就在他倒下的一刻那堵墙面整个倒塌。这时候上官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瞧见这一幕后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再无半点动作。
任盈盈大叫一声“爹爹”急忙跑过去查看。令狐冲托着血流不止的胳膊缓缓走向任盈盈他们。
东方不败急忙查看杨莲亭伤势,情急之下眼中泪水滑落,嘴上气愤道“我东方不败何须你来救。”杨莲亭剑伤在身,咬牙忍着不吭气,听他这话也没了回嘴力气。方才将任我行一掌拍飞,长剑也顺着抽出,这时候血水咕咕往外冒,东方不败急点几处穴位,总算是缓下了流血速度。将杨莲亭横抱而起,也不去管任我行他们,直接回屋给杨莲亭治伤。
倒腾一阵,总算是处理妥当。东方不败长出口气,皱眉道“我早说过,你护着自己就好,为何还来管我?”也不知多少年月了,此刻的东方不败好似回到了初时一般,妩媚不在,有的尽是一股严肃之气。杨莲亭肩上还疼着,见他真没事,心道“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面上因疼痛皱眉道“老子叫你别来管我,你跑来做什么,任盈盈那一剑哪里能伤我?我短铳在手,她又如何能伤我?害老子受伤,也都是你的过失。”东方不败一时语塞,叹气一声后恢复以往之态道“莲弟,若你出事我该如何?”杨莲亭伸出手,握着他的手放在心脏位置道“你我如今不都没事么。别多想了。赶紧换上衣裳,收拾收拾。去叫桑三娘他们来处理吧。”东方不败叹气一声,随后点头寻出那件尘封已久的教主衣裳穿戴起来。
杨莲亭被抬回大总管府,任我行等人被点了穴道封住口,锁在了暗无天日的暗狱之内。这一日,密园之内险象环生,密园之外也好不到哪去。任我行此行也是有备而来,早已有不少人参与其中,伺机而动。桑三娘、秦伟邦、陆向东、贾布、杜青峰等分领五路人马把守各处,在杨莲亭的安排里先是埋伏了起来,待到承德殿大殿门关上之时便开始四处出击,一大批叛逆或被擒或被杀。
杨莲亭养伤期间,东方不败在次坐上教主宝座。他虽是不愿出那密园,但如今密园已是狼藉一片,又为杨莲亭计,他也只能强迫自己处理教务。可虽是如此,他依旧将每日大部分时间塞到了杨莲亭府上,美其名曰“报恩”。杨莲亭为教主挡剑一事是真是假教内之人没资格质疑,教主怎么说那就怎么是好了。
这日,陆向东前来书房禀报,说是任盈盈要求见教主。东方不败搁下手中毛笔,发了会儿愣后点头应下。
一路走去,昏暗的灯火下,透过窄小的透气窗,任我行、向问天、令狐冲、上官云,一个个都在自己的暗牢内或被琵琶钩吊在半空,或是被锁在一旁。最内里的便是任盈盈的监房。陆向东取出钥匙,开门后躬身退下。
任盈盈盘腿坐在一张草席上,这监房还算干净,但那股子腐臭味还是让东方不败有些皱眉,“你要见我?”不在刻意的声音难辨男女。任盈盈睁开眼,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熟悉之人,微微一笑道“东方叔叔。”东方不败瞧着任盈盈脸上那条细小伤疤,若不是那是情急之下射出的针,任盈盈怕是早死了。此时看任盈盈那副憔悴模样,眼中闪出些不忍,微微撇过头道“有何事,说吧。”
任盈盈起身,走上前,站在东方不败面前一步位置停下,半日无话。东方不败皱眉刚想在说什么,任盈盈却一下子扑进他了怀里。东方不败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正要将她推开便听任盈盈道“东方叔叔,让我在抱你一次。”说着双手收的紧了些。东方不败却是不愿如此,手上使了个巧力将任盈盈带出了怀,正色道“你究竟想如何?”
任盈盈见他面有不耐,叹气一声道“我自小就很崇拜你,我记得儿时你时常说总有一日日月神教会一统武林、、、”东方不败眉头微皱,说道“往事何须多言。”任盈盈黯然一笑道“我爹爹的事、、、其实在司徒武告知向叔叔之前我就已经猜到了。”东方不败有些不解的看向她,任盈盈接着道“我曾派童啸上崖查探过,杨莲亭跟唐门的人闲聊时提到过西湖。那时我就猜到是梅庄。”东方不败凝神看了任盈盈一眼道“若是神教交给你,应该不会有错。”任盈盈笑着摇头道“我没那兴趣。”随后又是沉默,东方不败见她无话,转身欲走,任盈盈叫住了他,道“东方叔叔,你、、、你对杨莲亭是真的吧。”东方不败没有回头,任盈盈继续道“他对你应该也是真的。”东方不败脸上显出温柔,“嗯”了一声也没说话。任盈盈重新坐下道“我爹、、、我爹给他吃了‘三尸脑神丹’了。”东方不败“唰”的回过身,眼中充满愤怒的紧盯任盈盈道“你说什么?”任盈盈没有抬头,只是说道“我只求东方叔叔能放过令狐冲,解药的事,我可以帮你。”
东方不败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暗牢的,无意识的举步而行,再有二月便是端午,若没有解药、、、看着“大总管府”四个字,东方不败快步走入期内。
杨莲亭刚换好药,正在真理衣裳时听见有人在说“参见教主”,心说一句这大中午的他又跑来干什么。东方不败急匆匆进门,随后又挥手运功将门窗关严,一把领子将杨莲亭提到近前,眼中含怒道“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杨莲亭眨巴眨巴眼睛,这人吃错药了?习惯性的抬手想打开他的手,结果却是被他拉的更近了些。这下子可就牵动了伤口了,杨莲亭“嘶”的一吸凉气,可奇怪的是,竟然没见东方不败有半丝松动,怪异道“你做什么?我还有什么瞒着你的了?老子这肩上还有伤,松开听到没。”
东方不败松了手,可这双眼却是一刻不离。杨莲亭被他看的有些发毛道“你又要发什么神经了?”东方不败闭上双目,深吸一口气道“告诉我,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杨莲亭无语了,心说老子身上几根毛你都知道了,还问老子有什么瞒着?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了吗?于是摇摇头道“老子一没背着你偷人,二没做什么伤天害理。还有什么瞒、、、”随后想起一事,有些不确定道“童百熊被我关起来了,这、、、算么?”东方不败又是一阵气恼叫嚣道“杨莲亭,我在问你。”杨莲亭二丈和尚了,抓抓脑袋想了想的确没什么瞒着哒,于是有些嫌烦,皱眉道“你啰啰嗦嗦的烦不烦,老子没瞒你什么。你有什么屁就放,别给老子打哑谜。”说着就往内室里走。东方不败一个闪身拦在杨莲亭身前,面色阴冷道“我说过,绝不会让你死在我之前。”杨莲亭被他搞糊涂了,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一把推开,没好气道“要死你死去,滚蛋。”东方不败却没在继续追问,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杨莲亭走了几步不见动静这又折回来,皱眉道“你给我句明白话,你究竟在说什么。”东方不败侧过头,杨莲亭等了许久没见他说话心知不对,眼中而过的一丝暗淡很快被掩盖,想了想,哈哈笑道“差点忘了,我吃了颗‘三尸脑神丹’。”
东方不败见他还能如此说笑,自己却在为他心绪难宁的,心中气愤不过转身便要走。杨莲亭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这才正色道“上哪去?”东方不败深吸口气,手一缩,平淡道“找任我行,拿解药。”杨莲亭笑道“任我行恨你入骨,他会给你吗?”东方不败闭眼,头微扬,迫使即将滑落的泪水回去,心道“要拿到解药困难非常,我为杨莲亭可以不顾生死回援,任我行更是不可能让我如愿,可我绝技不能让莲弟有事,大不了这日月神教教主不做。”转身对杨莲亭道“莲弟,你我归隐江湖可好?”
归隐江湖?杨莲亭听得一愣,随后“嘿嘿”笑道“老子早就说过,什么都不是的日子老子过够了,荣华富贵我舍不得放弃。”东方不败上前急道“我们带走足够的银两,你依旧可以做个富家翁。”杨莲亭瞧着东方不败,随后笑着摇摇头道“你是东方不败,别忘了,‘退隐江湖’这就是个屁。我曾经听过一句话,现在说与你听听‘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怎么退出?’我知晓你的心思,你以为将教主之位还给任我行他就会放过咱们吗?你相不相信,若真如此,你的秘密,会被他当成笑柄四处宣扬,而你我会被人肆意取笑,而且,我们也不会过上什么太平日子,每日都会有人上门找事,或是为那《葵花宝典》或是为了‘天下第一’的名头。我们会永无安宁之日。呵呵,我想这些你也是清楚的,只是你现在因我之事没了方寸罢了。”
东方不败不在言语,这些他也是料想的到的,只是,如若杨莲亭能活着,那么那些又算得了什么呢,大不了来多少人他就杀多少好了。杨莲亭上前将东方不败拉入怀中道“既然逃不开生死,不妨这两月咱们好好享受。这多半月下来,我可是想你的紧啊。”说话间就伸手欲将东方不败的腰带解下。
他这番,东方不败心中怒火大起,一把捏住杨莲亭的手,也不顾杨莲亭叫疼,吼道“你究竟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你有没有在意过?我不能没有你,你懂不懂?”杨莲亭愣愣瞧着,这时候手上的疼痛更甚,急忙道“我知晓我知晓,你急什么?我没吃任我行的药丸子。”
闻言,东方不败一愣,手上一松。杨莲亭顺利撤出手,看着手腕上泛白,那股子酸疼缓缓蔓延到整条胳膊,面上有些扭曲道“老子一条胳膊剑伤还没好,你这还想废我一条是不是。”东方不败哪里管这些,走上前喘着粗气,声音有些颤,问道“你没吃‘三尸脑神丹’?”杨莲亭扭动着手腕子,没好气道“当时那么些人盯着我怎能不吃。”眼见东方不败下一刻又要“暴走”急忙接道“老子吃的是你的‘三尸脑神丹’”东方不败一愣,盯着杨莲亭双眼,想瞧清楚他说的是不是真话。杨莲亭见他这么盯着自己有些不自然起来,一把推开他道“信不信随你,老子大好年华还没过够呢。”
东方不败心中依旧有些狐疑,随口胡说以消他的担忧,这种事,东方不败确定杨莲亭能做的出来。面容缓和的上前圈住杨莲亭,埋首在他胸前道“我不知你所言是真是假,可这解药我还是要问任我行要的。”杨莲亭无奈叹气,心道“不让你知晓便是如此了,看来任我行他们是特地告诉你的吧。任我行、、、”杨莲亭眼中的危险光芒一闪而过。低头在东方不败额前轻轻一吻道“神教如今又是大换血,这些事情你处理起来比我要好,你只管这些。任我行哪里我来处理,至少我出面总比你出面要好些。”东方不败思考良久,最终点点头,随后道“莲弟,密园那里、、、我什么时候能回去,我不爱在此。”
想起那个血肉模糊的屋子,杨莲亭一阵反胃,据说那日去清理现场的,好几个当场就吐了,杨莲亭虽说没真正瞧见,可那股子浓烈的血腥味他还是印象深刻的。这便说道“院子里的墙,还有那些地砖,都要重新弄,五月份应该能回去了。”听到“五月”二字,东方不败下意识的将杨莲亭环的更紧,杨莲亭安抚的拍拍他肩头道“端午晚上咱们在屋顶喝酒可好?”东方不败知晓他是在安慰自己,于是点头不在说话。
东方不败的手段毋庸置疑,神教在动乱中又一次恢复,剔除了不安因素后神教就好似拧成了一股绳,而这股绳正缓缓将整个江湖勒了起来。东方不败顺利非常,而杨莲亭那里却是处处碰壁,此时坐在刑室里,任我行一双肩胛骨被琵琶钩钩住,这么些时日来早已是长在了一起。杨莲亭一直沿用着“三十鞭”的套路,这法子给不少次刑讯提供了方便,只可惜任我行却是不吃这一套。
任我行受了东方不败一掌,丹田受创,这吸星大法也不能随随便便使出来,这倒是给看守门提高了些安全系数。杨莲亭挥手阻止了还要继续抽打的刑讯手,挥退众人后,解下任我行口中的布条,语重心长道“任我行,何苦如此,告诉我解药,只要是有用的,我便放了你和你女儿。任盈盈自小便是东方不败看着长大,你这父亲失责的很,何必还要为这事儿害了女儿性命呢?”任我行气息混乱,此刻哈哈大笑道“杨莲亭,胜者成王败者寇,我姓任的输在东方不败手里二次、、、我认了,只是”任我行抬起头,那只弄瞎的眼睛看的杨莲亭一颤,“呵呵”笑道“老子死了也要找个垫背的,更何况,还是东方不败的男宠,哈哈哈哈。”杨莲亭双眼微眯,一笑提起一根烙铁便招呼了上去。
闻道一阵肉香后,杨莲亭松开道“你任我行也算是一代枭雄,当年我爹也帮你夺过教主之位。今日沦落到这番田地,真叫人唏嘘。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了,东方不败要的只是药方,可有没有药方我可不在乎,因为我根本没吃你的药丸子。”任我行一脸不信,杨莲亭摇摇头道“再有不到一月时间就是端午,信与不信,就等端午后咱们见面了再说。不过、、、你既然不配合,那今年任盈盈的解药我就不给了。”说完后又将布条捆上任我行的嘴巴,任由他“嗯嗯嗯”的叫唤,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杨莲亭回到密园,此时密园之内有不少工匠出入,这些人他依旧没有放过的意思,东方不败爱静,那便让他静吧。“杨总管。”一名监工跑上前,一脸讨好的躬身引路。杨莲亭“嗯”了一声随他往里头走。屋内地上青砖已经铺设了一半,那堵墙也差不多完工了,只是那根金丝楠木立柱上却还能瞧出点殷红来。那监工见杨莲亭皱眉,忙道“小的们正在想法子,请杨总管多宽限些时日。”杨莲亭摇摇头道“月底必须完工。”监工无奈的只好点头答应。
走在这熟悉的密园里,杨莲亭的心神终于平静了下来,看着这里的一石一木、一花一草过,往的点点滴滴又涌现出脑海,摇摇头,缓步在四周走了一圈。
出了密园,贾布迎上道“杨总管,人手已经布置妥当。”杨莲亭点点头,拍了拍贾布肩头道“教主对你的办事能力很是满意,对你的任用教主也与我说起过。等做完这次脏活,端午之后想必就要改称一句贾长老了。”贾布自然是面露喜色,连连说着“多谢杨总管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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