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母亲曾经患过精神分裂症，发病时候会六亲不认，叫你滚，对吧？”顾恩楠又继续问。
沈诺点头。
“那就是了，她一定是因为得病了，所以才...”顾恩楠听完，扯着嘴角露出了个有些苦涩的笑容。
“谁？”沈诺微微偏头。
这时，服务员将他们点好的食物端上了桌。
顾恩娜拿着刀叉切了块牛排放到口中嚼了嚼后，咽下肚继续问：“我就是想问问，你妈妈患上那个病时，具体都有些什么表现？”
“你身边有谁患了精神病？”沈诺眼中神色突然变得有些犀利。
“只是个一般朋友而已。”顾恩楠微微皱眉，看来是有些不悦。
沈诺听完，觉得顾恩楠在说谎。如果是‘一般朋友’，她怎么会来问自己母亲的事？只怕不是一般朋友吧。
“你妈妈她，后来怎么治好的？”顾恩楠顿了顿，继续问。
“哦…是我的一个朋友的朋友治好她的，怎么，你需要帮助？“沈诺问。
“对。”顾恩楠点头。“如果可以，能把她电话号码给我么？我想帮帮我朋友。”
“当然可以，只不过…她的号码是被我存在另一个手机上的，我晚上回去后发给你，如何？”沈诺问。
“可以，拜托了。希望我朋友能好起来吧。”顾恩楠说完，将整块牛排切碎，可是之后似乎没什么食欲，所以她最终放下了刀叉。
“说起来，你之前说迷茫，是指的什么呢？”沈诺又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喜欢的那个人最近出了不少事儿，但是我却发现我什么都帮不上，觉得对自己怪失望的。”顾恩楠摇摇头。
“哦，这样？”沈诺若有所思地回答。
“你快吃完了么？吃完就走吧，我还要赶回去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顾恩楠望了望沈诺的盘子。
“看来，你那个朋友还真是重要啊，你为了她的病，甚至都主动约我来吃饭了。”沈诺继续说。
顾恩楠听完，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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