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非摇摇头，说：“五颗。”
又倒出两颗，吕非就着他的手把药片吞了下去，又喝了两口秘书递过来的水。
“胃疼怎么这么严重？我还是带你去趟医院吧？”
“不用了。你送我回酒店吧。”
段明帛还是了解这个和自己妹妹关系要好却一下子两年多都没有交集的女人，只好依着她的话扶着她朝停在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当第二天的报纸头版头条贴出段明帛和吕非的“亲密照”出现在吕非房间时，段明帛那边也已经被段明婷在电话里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说，我可是你哥哥，怎么反倒被你给教训起来了？”等段明婷发完火，段明帛才得空抱怨了一句。
“那是你活该！”
“好了好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就是因为太了解了，所以今天只是打电话骂你一顿。”
“那也不该只骂我一个人吧？吕非呢？”
“别扯开话题。我问你，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怀田吧，吕非也是为那事来的。本来我们是去看那个楼，刚走到半路，她胃病就犯了。疼得厉害啊，我就抱着她……”
“小非有胃病？她不吃饭只知道喝酒喝酒喝酒，不得病才怪！她胃疼你不知道送她去医院啊？”
说到一半被自家妹妹打断，段明帛有点憋气：“我抱着她就是送她去医院……”
“医生怎么说？”
“她说她带着药……”
“然后你就没有带她去医院？你是头驴吗？她说什么你就信？都疼得被你抱也不拒绝，你傻吗？”
“对，我傻。我来着是办正经事的，不是帮你照顾你的‘小非’来的。那么关心她，你自己来吧！”接二连三地被段明婷打断话头，又被她一顿臭骂，段明帛也不是真没脾气。
挂了段明婷的电话，段明帛气得在房间绕了两圈才压下那股火。不过思量一下，还是决定去关心关心“小非”。
因为住在同一家酒店，段明帛沿着走廊走到另外一头就是吕非的房间。敲了门，咔哒一声，门销开了。推门进去，吕非正接着电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他先坐下，自己走到露台上讲电话。
“……嗯，我没事……不用担心，这边的事情一结束我就回去……回家再说……”
段明帛坐在客厅里，吕非的话断断续续传来听得不太真切。
“不公平啊，为什么我挨骂你却有那么多人关心？”
吕非刚走进屋子就听到了段明帛的抱怨：“你不知道偷听人讲话很不礼貌么？”
“不是我要听，是你自己讲太大声了。”段明帛自顾倒了茶喝了一口：“我刚刚被小婷骂完。我家这个妹妹对你还真是没的说，我和你打赌，她最晚明天就赶来看你。”
“你和她说什么了？”听到段明婷要来，吕非有些惊讶。
“说事实啊，不然还能说什么？说我俩关系暧昧举止亲热？”
知道段明帛也看了那个新闻，吕非懒得理他却又不得不面对：“你不该和阿婷解释，越解释她越想知道事实。她要是来了，我怎么办？”
“什么意思？”
段明帛一副打听八卦的样子让吕非发觉自己有点说露嘴：“你有这份心思，你怎么不去想想昨天怎么会被偷拍。”
“工地上人多眼杂，可是拿着相机这么个物件也很招眼。”见吕非转移话题，段明帛也不好再纠缠：“估计是躲在哪里拍的吧，那片建到一半的楼随便哪栋都能躲。”
“他为什么要拍我们？”
“可能是觉得我俩比较容易有绯闻。”
“我的取向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你又那么滥情，我们是最不可能的两个人。”
“这样才有爆点！”
“不对，肯定有什么。”
心生不安的吕非抓起手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被人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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