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养幕僚众多,我朝内乱将至,边境告急,实在危急。”
“我朝内乱,外邦如何得知?”
“西域奇士为朝廷中人引来,心自然不向我朝,怕是他们传消息也未可知。”
“唔。”皇帝拍拍膝盖,“既是朝廷中人,江山有乱谁能独善其身?”
“古人或言大乱方可大制,倘若欲改朝换代,不乱如何鱼目混珠?”
皇帝沉吟片刻,“骜儿,世上有些事不是你我可以左右,朕自有朕的苦处。”
“父皇,儿臣时间不多,此番前来并不是有意拿天下事为难父皇,既然父皇不能救天下,不如让儿臣来做。”
“骜儿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仅凭你刚才那一句话,朕可以以逼宫之名将你打入天牢。”
“然而父皇并没有。儿臣知道父皇并不是不想制这天下,只是当时太后一族把持朝政,待太后去了,几个手握兵权的将军仍听命于皇姑,您只苦于他们的辖制罢了。贵妃在去之前曾送儿臣一个锦囊,儿臣知道您在京城和边疆自有自己的秘军,请您将兵符交与儿臣,儿臣自当为天下人向天请命。”
“骜儿,朕告诉你个秘密。”
芜骜正襟危坐,皇帝站起身背着手,“你二哥芜浣蓝并非朕的血脉。”
芜骜皱皱眉头,并不插话。
“多少年前的事了,说起来,浣蓝实际比璨儿还要大些。他并不是真的如你们所见每天浑浑噩噩忠厚老实,他韬光养晦,等的就是有一天你和璨儿互相残杀,坐收渔翁之利,继承皇位。”
“朕养有秘军不假,可只为霓画就将这最后一张牌交与你,待朕大行,朕该如何面对皇后?况且,你又有几成把握斗败参源芜浣蓝一党继承大统?然璨儿继承皇位顺应天理,如今形势为我血脉,朕自当给你部分军队,你该好好辅佐璨儿。”
“父皇。”芜骜唰的跪下,“太子不顾黎民疾苦,非明帝之选。”
“如何讲?”
芜骜不慌不忙,“其一,太子引外邦入朝害我族人。其二,太子残害手足,其性过忍。”
“有何证据?”
“近数百百姓死于非命,守备已封了大大小小十余口井,父皇或有所耳闻。骜儿身边亲信也有两人被过下蛊,此蛊逢鸡血粉末必七窍流血其状甚惨,此上俱为太子所做。至于其二,我三哥已死于非命,其时我在沧州幸免于难,若父皇见死不救,骜儿离死期也便不远了。此上其一其二,请父皇明鉴。”
“唔……”
“呦,几天不见,白水又长高了?”将近傍晚白水才来,彼时太子和参源正指着沙盘不知讨论什么,数十小道抬着白水进来,白水一身道袍外面罩了层纱,抱着一支墨绿的玉笛,白水翻了一下手里的玉笛背在后面,从软垫上下来给他们两人行了个礼,没有多言。太子上去拉着他的手拽到一旁自己坐着,白水招招手示意跟着的小道退下,自己立到太子身后给他捏着肩膀。
“嗯,舒服。还是爷的白水会侍候人。你跟姑姑一路,可把爷给想死了。”
“白水可别听他那一套。”参源捂着嘴笑了,“昨个晚上折腾我们侯爷够了,今天还没刚说叫白水来,他又这模样。”
“侯爷昨晚也在?”白水一惊。
“那可不是,没见宫里把你们太子爷憋屈坏了,这下子你们一个个可都饶不过了。”参源不知是不是有意,含糊了一句算是回答。
“说的那倒是,一不小心就是品行不端淫乱后宫,说是太子,还不是要夹紧尾巴做人?”
“璨儿不能玩物丧志。本宫年龄也大,白水秦佻致兼就算本宫暂替你养着,等你登基了,美人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就怕到时候姑姑又不舍得给了。”
“嗳,你呀。”
有下人拿一张大布将沙盘盖上,参源挨着芜缙璨坐下,冲一丫鬟招招手,“去看看侯爷怎么样了,醒了没。”
“侯爷身子又不舒服了?”白水从芜缙璨背后探过头,“我也一并去看看吧?”
“不许去。”芜缙璨胳膊往上一钩,勾住白水的脖子捞到自己面前亲了一口,“今天饶不了你。”
“是。”
“正事忙完了再说玩的,你就是改不了这个性子,不然怎么能让骜儿骑到你头上?”
随后参源要白水退下,两人又谈了好一阵的事情,用罢晚饭听说花逆节早醒了,问太子爷在何处,太子本打算夜里进宫,现在还有些时间,便去了他那里。
花逆节一身寝衣躺在床上,看着弱的厉害,太子左手搂起他,招招右手,跟着的下人赶紧上来扇扇子,“想我了?”
花逆节睁开眼睛,看清来人是芜缙璨,便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的靠在他肩膀。花逆节天生骨架小,身上又没几两肉,圈在怀里不费多大力气,抱起来很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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