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第一次见逆节虽然弱,却是个又冷又倔的主,一句话都不肯和我们多说,再见又发现逆节原来也是个被宠坏了的公子哥,怨不得王爷疼,不论做什么从不掉架子。你像这些,带出去不给我丢脸么?”长公主斜了一眼身旁身后站着扇扇子的秦佻,秦佻赶忙低头躬身,好久都不敢起身。
“也不是,只是那时刚巧和王爷生气罢了。”
“唔,倒也听人说了。”
“那现在呢?”
“现在么,我虽不知太子如何了你,但只觉着比以前更多了一份静宁。逆节虽然漂亮,但不女气,比如说,我从未见逆节化过妆,就是平常的素布穿来也十分好看。”
小侯爷斜过身靠着椅子,一手撑着脸颊,小指停在嘴唇位置,“宁静?”他噙了噙自己的小指,“这词形容的好。只是有些事看开了罢了。”
“看开了?口气好大。”长公主笑笑,“我以为人和人的相亲相爱也不必要厮守,古来君主爱才,不也是佩服他们的品性?要真是都拖到房里去了,女子不也要三房四妾才能……”
“公主说什么逆节不懂。”
“吓着你了?”长公主捂着嘴呵呵的笑着,“不碍的,你防备心太重,我没那么多忌讳。要不说呢,骜儿可能天天跟你说我如何不好,兼着我又把你抢过来,你就是一时面上服了心里也是不服的。到底我是个怎样的人这些日子下来你还没有个掂量?我何曾逼过你半分,说过什么招人嫌的话?”
小侯爷若有所思,长公主拉开他撑着头的手,“上次致兼说那顿私宴激着你了,我要跟你说什么呢,我要跟你说,人跟人是有不同的,有些人总要侍候别人,不然这个国家便不得安宁。至于那些人活到什么境界是个头了,要看他是怎么活的。”
“仍然不懂。”
“就像现在,假若你和我说公主说的对公主英明,那么我便把你划到我的地位下面。说你十分难得,就是你敢说,但不胡搅蛮缠不装模作样,该懂事的时候又懂事,怎么不叫人喜欢?人懂得分寸二字的,实在太少了。”
“公主这样夸逆节真是……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直说,这样绕了一圈终究还是要说的,只是听的人心里好受些罢了。”就像王爷那样?“实质上却没什么必要。”
“不。这些是真心话,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你懂么?”
小侯爷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轻轻喝了口茶,放下杯子,“凉了。”下人又撤了这杯子,另换了来,长公主笑的开心,把自己的杯子推过去,小侯爷并不避嫌,拿起来也喝了一口仍旧放下,“你的也是凉的,给我做什么。”
“就是这样,便是不拖你进房里我看着也开心。古来好酒少有,再有个不幸的碰上只把它当作酒和狐朋狗友一起胡乱喝了的,那好酒也只能是个一般酒味了,明明是好物,白白被糟蹋……好在我会品酒。”
小侯爷听她说的十分闷,抬头找树里正叫着的鸟,抬头只有层层叠叠的树叶,并没见那叫着的东西。
“看不见的。”长公主也抬头,“越是叫的好听就越不让你看见。”突然语气一转,“喜欢么,叫人捉来送你。”
“然后我再把它装在鸟笼里挂上去?何苦呢。”
半下午天稍凉了,小侯爷和长公主说了一声去了画坊,说是想赎回自己从前卖的画,不想在画坊偶遇了初到京城拜访过的某大臣独子刘公子,刘公子邀他晚上府里坐坐,他差人回了一声公主那边便去了。没想晚上那大臣也办了私宴,于是两个院子的桌合了,小侯爷也被奉到了主座。酒过三巡,一个大汉突然带着许多人前来拜访。
那大汉生的又高又壮,一身素白单衣更衬得他黑。府主人带着家奴前去迎接,小侯爷不明所以,也起身询问了两声身旁的刘公子。
“娄将军别来无恙啊。”
“奶的,热死老子了。”那大汉一把搂住府主人使劲拍了拍,“俺来晚了,该罚该罚。”说完也不顾众人,径直掂起桌上酒桶咕咚咕咚的灌了一抹嘴,“好酒!!”
小侯爷没见过这样的,站着直看呆了,那大汉一把抓着府主人坐下叙旧,说请了你小子那么多次也不露个面,这大热天的还叫人来吃酒,一点没诚意。
府主人哈哈哈哈笑着,说刚从外地调回京里,这不是一回来就请你来了。
冷不防娄将军一抬头,“嗬,府里还藏个小美人?谁啊?”
“这也是刚从外面回来的爵爷,您不认识。”刘公子给娄将军倒了杯酒,小侯爷才恍然大悟似的,“在下花逆节。”
“哦?呦~哈哈哈哈!”娄金拍着肚皮哈哈大笑,“这半年对你可算是早有耳闻啊!”
小侯爷脸皮薄,登时红了,府主人瞪了娄将军一眼,说了两句解了这尴尬。那几方人马举杯推盏,大吃大喝也算尽兴,只是小侯爷不胜酒力,喝到最后灌进嘴里直往外吐,把他的丫鬟急的要死,说这模样回公主府公主铁定饶不了,府主人说既是这样不如留宿一晚,那娄金听了一拍大腿,直说这敢情好。
于是刘公子命人打扫了一间厢房先扶小侯爷回去,他们继续的吃。
“侯爷,侯爷?”蓝儿扶着芷宣,他几乎是被蓝儿抗在肩上,脚都是软的。
“没事……”芷宣咳了两声,压着声音,“安排的真够巧妙。”
“也就您混到这地步能祸害他们。”蓝儿看了看身后跟着的刘府的人,“作孽,你要这么着下去,迟早人尽可夫啊!”
“闭嘴!”芷宣突然提高了声音,语气混混沌沌,“什么时候轮到你个……呃……什么时候轮到丫鬟插嘴了!”
蓝儿噤了声,把他扶到床上,脱了鞋袜,擦擦身子,点上蜡烛便和众人退了下去。
芷宣翻来覆去,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噜着什么。虽然脑子木的厉害,但出奇的神智却还清醒。
“人尽可夫?呵。果然今夜之后,我再没什么资格……罢了。”
娄金半夜潜到小侯爷房里,发现灯还亮着,那意思十分明显。于是娄金便没什么顾及,大摇大摆的踢开门,满身酒臭一个饿狼扑食扑上小侯爷的床,小侯爷还来不及叫一声就被堵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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