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数极高的酒让众人醉意不止,这时左丘飏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身侧还扶着一个几乎要醉晕过去的人:“师兄,能不能帮我把言初送回家,我是开不了车了现在。”
褚承看了一眼那昏睡过去的宋言初,淡淡地说:“我也喝酒了,我去开几个房,看情况大家都开不了车了。”
他说着就拨通了个电话。
“是季叔吗?”褚承保持有礼清醒的语气。
“嗯,贤侄玩得如何?”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这男人正是这间豪华俱乐部的老板,同是商界名流他自然是认识褚佑的大儿子。
“我想开几个房间,大家都醉了。”
“好,没问题,等会我让前台把房牌拿过去给你。”
“谢谢季叔。”褚承有礼的道谢后便挂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服务生就送来了十几个门卡,褚承拿过其中一张门卡,其他的递给左丘飏:“你把大家安排好,宋言初看起来醉晕了,我先带他上去。”
“师兄小心点。”左丘飏关心道。
“嗯。”褚承应了一声便把宋言初横抱起来,离开了喧闹的包厢。
*****
电梯出来,沿着圆形环绕式走廊走了不久就找到了房间。只是酒的后劲上来了,褚承的视线越发模糊,只觉面前的一切都在旋转,他撑着一丝意识艰难地看准门的感应区,好不容易才将门打开。
这是一个豪华套间,他抱着宋言初摸黑乱撞地走到里面房间,好不容易才把不省人事的宋言初放到床上,自己也晕乎乎地坐到床边,难受地按揉着胀裂的脑袋。
酒精让他的脑袋放松,同时也将那些被他深深压抑掩藏的事释放出来——八年前与谬音初识,自己也才十八岁,不知为什么就这样疯狂地迷恋这个男人,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和他在一起。
事情一直很美好,直到两年前那一场事故,一切都结束地那么突兀,突兀得近乎疯狂,像是荆棘遍地,把他割得血肉模糊,不带任何的怜悯。
褚承紧紧地凝起眉心,记忆停止在谬音死的那一刻,脑袋像是炸裂一般,他用尽一切力气将这段让他寸断的记忆重新封存,可大脑却不受控制。
“谬音.....”
褚承完全陷入迷幻的记忆中,毫无意识地倒在床上,他缓缓地撑开眼眸,发现身下有一人,暗淡的光线下,身下的人好熟悉......
“谬音是你吗?”褚承伸手抚了抚那人的脸蛋,触手的滑腻之感如此熟悉,让他沉沦,仿佛他找回了心底的寄托。
宋言初被突然的一个重量压住,朦胧着迷茫的眼神,脑袋晕乎乎的全身使不上力,他按了按脑袋:“这是哪里?”
“谬音,你终于回来了。”褚承迷恋地望着身下的人,温柔中带着明显的兴奋,贪婪地吻上记忆中甘甜的嘴唇。
“唔唔.....”
“别拒绝我......”褚承抓住宋言初的手腕,疯狂地亲吻着身下的人,迫切地腾出一手解开那人的衬衫。
宋言初微微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无意识地呜呼挣扎却没有丝毫的力气,身上的人力气大得出奇。
褚承一如从前那般温柔含情,不忍半分粗暴,他安慰般舔吻着宋言初的脸颊,很快便将对方的衬衫解去,柔软的嘴唇下移到光滑的肌肤。
缱绻温柔的亲吻带着天然的安抚与催眠,宋言初迷迷糊糊地轻哼了几声就重新睡过去,口中无意识地随着褚承的亲吻抚摸发出些碎碎的声音。
“谬音,我好想你,我快要疯了你知道吗。”褚承迷离爱恋地看着身下的人,充分的前戏让宋言初身体越发滚烫泛红,散发出迷惑人心的暗香。
“嗯.....”
宋言初在睡梦中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身体扭了几下又沉静下来。
“还好,你回来了,以后不许再离开我。”褚承宠爱地笑了笑,毫不犹豫地脱下宋言初的裤子,拿走最后一层防备,掌心探索那更为敏感的胯下。
“啊唔......”
从未被触碰过的私处被突然的紧握让宋言初发出一声惊呼呻吟,身子开始艰难地扭动起来。
“谬美人生涩不少。”褚承在宋言初耳边暧昧地说道。
充满爱意的前戏让二人沉沦,加上酒精的催情,褚承轻柔地将身下的人儿抱到怀里亲了亲:“宝贝,我进去了。”
坚挺硕大的性器毫不犹豫地侵入那人柔软紧致的身体,炙热的龟头横冲直撞地刺穿玉褶,肌肤摩擦,深深地捅进去密不透风地完全占有。
“嗯承.....胡闹.....”
“谬音........我好爱你......”褚承醉醺醺地亲着谬音的脸蛋,性器毫不松懈地深插着那娇小湿润的嫩穴,宠爱地顶住敏感的地带挑逗起来。
“嗯啊......以后嗯......不许喝那么醉。”谬音皱起眉心呻吟着断断续续地教训起来,这人同事聚会回来一身酒气,刚洗完澡就霸道地压着自己要做爱。
“遵命,老婆大人。”褚承色气风流地邪笑起来,宽大的手掌握住谬音那白嫩的大腿撑开,精健的腰身有力地前后摆动带起那性器的抽插肏弄,如饥似渴地驰骋掠夺着怀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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