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他女朋友。”
谬音只觉眼前一黑,视线也模糊了起来,他踉跄地后退一步倚在墙上,握着手机的手无力地垂下……
“喂?请问你还在吗?”
“喂?”
“嘟嘟嘟……”
谬音脱力无助地倚在墙上,他觉得肯定是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所有的报应报到了这一辈子。小时候父亲出轨,母亲因此郁郁寡欢最后去世,后来父亲娶了另一个女人一起移民出国,只剩他一个人在京州,没有父母疼爱只能自生自灭,直到遇见褚承,好像一切都变得很美好,但现在触手可及的爱情也化为乌有……
晚上。
十二点过后最热闹的地方就是香岛区灯红酒绿的club,准确地描绘着这个城市的纸醉金迷,只要有钱,想怎么玩都行。剧烈闪烁的灯光,震耳欲聋的摇滚,疯狂的人群汇集在一起尽情释放大都市的压力。
“再来……一杯……”
“先生,您不能再喝了。”
酒吧的服务生看着吧台上这个醉得迷迷糊糊的生面孔,不知道该不该打电话让医院来人把他抬出去,这个长相俊秀的男人已经在这里喝了两个小时了,一看就知道不是这里的常客,在这样下去恐怕要出事。
“我有钱……”谬音醉醺醺地把一沓钱摔在吧台上,连话也说的不太清楚,“拿酒来……”
“好,请您稍等。”服务生摇了摇头,这样的场面他见过无数次了。
谬音头晕目眩只能趴在吧台上,醉得满脸通红,耳边剧烈的摇滚乐更加深了他的晕眩感,他皱着眉头忍着想吐的冲动,拿出手机按了个号码过去。
电话过了一会儿才接通,他终于听到褚承温柔的声音,无法抑制地哽咽起来:“承……你在哪里……”
褚承是被手机震动的声音吵醒的,还在想大半夜谁会给他打电话,一看到来电显示就立刻接起来却听见那头激烈的酒吧摇滚乐还有谬音醉醺醺的声音。
“谬音?你在哪里?”褚承立刻坐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承……你来找我好不好……我好想你……”谬音闭着眼睛痛苦地呢喃着心里话,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在冰冷的吧台。
“怎么回事?!你去酒吧干什么!”褚承不可思议,谬音从来不会去这种地方。
“好想见你……”
“你在哪里?喂?谬音?”褚承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他立刻用定位找到谬音的位置,只披了一件羽绒服就匆匆忙忙出门。
那边谬音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把电话挂了,还在迷迷糊糊地对着电话说话,期间又灌了几杯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也看不清东西,到处都在转。
一个陌生男人走过来,眯着眼睛打量着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谬音,笑道:“这位先生醉了吧。”
“你滚开……”
“我送你回家吧,都醉成这样了。”
男人刚碰到谬音的手就被狠狠推开,他看着眼前这个醉了还知道拒绝的男人,更加感兴趣地笑起来:“看来还真没醉?”他说着就更强势的要抓住谬音的手臂,淫荡地调戏起来,“这么有趣。”
“滚开……你干什么……”谬音只觉得这个男人身上重重的男士香水味堵得他喘不过气来,踉踉跄跄地要推开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装什么装,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男人呸了一声,刚想狠狠地把谬音拽过来,手腕突然被一阵几乎要把他拧断的力气捏起来。
“啊啊啊!!褚……褚少……饶命……”
褚承一手搂着踉踉跄跄的谬音,另一手狠狠地捏着那个男人的手腕,他冷冷一笑,眼睛寒光四射,仿佛是地狱的勾魂使者:“三天之内,我会让你在京州呆不下去。”
“不要褚少……饶命啊!”
“这是你敢动他的代价。”褚承冷漠着一张俊脸,不留一点儿情面,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可怕之人,一个危险的男人,只是对谬音特殊。
“承……我头好晕……”谬音趴在褚承怀里,抬手搂住对方的腰身迷迷糊糊地呢喃起来,不用睁开眼,只是闻到这熟悉的气息他就知道是他的承。
褚承嫌恶地甩开那个男人的手,把晕得一塌糊涂的谬音横抱起来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酒吧。
****
狠绝的雨拼命地砸下来,漆黑的天空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大地,如猎狼一般盯着世界。
褚承把已经醉晕过去的谬音送回家,他心疼地看着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儿,又愤怒又无奈:“怎么可以自己去酒吧,还喝这么醉。”
“承……别离开我……”谬音朦朦胧胧地望着褚承,眼神脆弱而悲哀,他生怕眼前的人是一个幻想,着急地握住褚承的手不敢放松。
褚承安抚地回握着谬音的手,柔声说道:“我从没想过离开你,只是你一直不肯完全相信我,很多事必须我们两个人一起面对,不能逃避。”
“我只有你……”谬音哽咽着,泪水模糊了眼眸,低柔的声线变得沙哑干涩,“我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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