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宫里是管日常用度之类的,应该学过些,她和青松正在收拾房间,待会儿等她来了,你问问她吧。”
“嗯。”不会算盘,还有其他的工作,我要让她们充分体会到人生的价值不是,浪费资源可耻。
“对了,你给她们的工钱不能少哦。”尚冰凌突然说道。
“那是自然。”有公主的关系,能给少了吗?就算我愿意,我爹也不愿意啊,这事还得给爹说一下,她们有公主做靠山,老爹只有优待的。
尚冰凌喝了口茶,突然撇嘴叹道,“好无聊啊,刘知枫,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你没有功课?整天就知道玩。”她好像学的东西很多啊。
“那些上个月就结束了,明年要开始习武了。”她有些哀怨,“习武好累啊,我不想学。”
“那你学舞蹈怎么不累?”都是体育类的。
“那个我喜欢嘛,武术打打杀杀的,一点都不好玩。”她撇嘴。
“呵呵,哪能事事都由心啊,习惯就好了嘛。”安慰她。她总该学点,这古代政治的事,谁都说不准,王朝一朝颠覆的事数见不鲜,那一日他们家垮了,被人通缉追杀,会点武,能自卫也好。
“我才不要习惯,我又不上战场。”她好像真的不喜欢。
“不上战场也可以练练嘛,我倒觉得习武挺好的,既能锻炼身体,又能在必要的时候防身,况且你是女孩子,会点总是有好处的,防个小偷、流氓什么的也好啊。我也习过半年,我五姐教的,有功夫强身,看我,现在这冬天的也不用穿这么厚。”我站起身,转一圈。除了亵衣,我穿了两件双层长衣和一件双层的外套,不用像尚冰凌一样穿得厚,还披个厚披风。
她看了我一眼,开始犹豫了,“你真的认为习武很好?”
我忙点头,“嗯,绝对有利无害。”
她望着我展颜一笑,“那好,我一定认真学。”
“好,到时候咱俩过过招,看谁厉害。”真心想她把武术学好,她的身份,有这必要。
“嗯。”她突然道,“还有一个月就到年节了,你们过年都怎么玩?”
这转折性太大了,我得想想,“嗯···年前踏青游玩拜先祖,年中拜菩萨,然后就是全家大吃一顿,年后就逛逛灯会,看看舞龙舞狮,嗯,再走几个近点的亲戚之类的,大概就这些吧,你怎么过的?”
“哎,真好,我就没你这么好命了,这么多好玩的。每年都是父皇先祭天拜祖,设宴群臣,然后又摆一个家宴,接下来就是后宫的妃嫔的宴会,不是赏花就是观舞赏乐,除了宴会还是宴会,烦都烦死了。只有到二月龙抬头,父皇才会带我们到城东的龙行馆看海景,也就这个稍微好点,有些乐趣。”她叹息。
“那你可以偷溜出宫玩嘛。”宫里让她这么不开心,那还是出来玩吧。
“你以为想出来就出来啊?哦,对了,我现在可以随时出宫了。”她突然兴奋地道。
“哦?”真的假的?
她从腰带上取下一块方形黄玉,给我,笑着道,“你看,这是什么?”
我接过,正面是一条龙环着一个‘御’字,背后是一排小字,说的是见此玉者,如见圣上,及其权限,我还给她,“这东西,你怎么弄到的?”有这牌子,别说出入皇宫,就是调动宫内一半的护卫军,也不在话下。
她眼神有点闪烁,接过,叹息一声,“得来不易。”
“皇上不会轻易把这东西个人吧?”皇帝能给她这样东西?除了自己的继承人或是极为信赖的大臣,他是不会给出手的吧。
她把玉佩别好,轻轻一声,“嗯,我用雪鲢换的,四十一条。”
她说得很轻,却点进了我的心里,“怎么会?”那是她母妃留下的,她怎么忍心?如果没有这层关系,我或许会说这生意还算公道。
她望着我苦笑道,“其实父皇早就想要那些鱼了,一直顾忌我的感受,不敢动手,他最近又想练不老丹,方士说需要那鱼做引子,我便拿它们换了父皇的牌子。”
直直的望着她,好心疼,好心疼,这样的她让我心好疼,好想上去抱住她,但是,旁边有长青、翠竹,她们也垂着眉。我不爽地道,“一个破牌子,拿来干什么?”荒唐,长生药,怎么可能有?生死相连,万物守衡。不过,古今多少帝王,明知其假,还是要去尝试。
“呵呵,破牌子?这可是父皇的贴身玉佩诶。”她微笑着道。
“你这又是何必?拿着这牌子又有何用?”
“拿着它,我就可以随时出宫了啊,顺便···呵呵。”她对着我温润一笑。
看着她的眼神,心漏了一拍,不自觉地问出,“顺便什么?”其实已然可想,大概是把映红、青松送出宫吧,不然,哪会如此巧合,玉牌与出宫一块,只是,似乎还有什么,我没有抓着。
“呵呵,你猜。”她撇嘴一笑。
“哎,你就舍得?”我为她心疼。
“它们出不了宫,早晚都会落入父皇之手,我还不如主动给他,也能讨点好处。”她喝了口茶,想再倒,却又放下茶壶,“长青,没茶了。”是啊,皇帝想要的东西,哪有得不到的。
“是。”长青声音有些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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