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Natasha歪歪头，走回了实验室。
Pepper尽量放轻自己的脚步声，依旧震的Tony一颤，现在的他受不了任何刺激。
“嗨，还好吗，”Pepper放低声音问。
“很好，你看，这只手臂上的伤，和小腿上的伤已经好很多了，只剩个小小的疤痕，以这个超级士兵的恢复力，我想连疤痕都留不下，”Tony指指裹满纱布的Steve，又继续不停的说，“但是背后的伤有点严重，不过庆幸的是都没有伤到内脏，老冰棍的闪避技巧还是非常……”
“我是在问你，Tony，”Pepper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Tony被Pepper抱住，睁着眼，表情木呆呆的，说不出话……
他其实还想笑一下，他其实还想表扬一下超级士兵血清，他其实……
但他最后却说，“我可以做任何事……我只想让他醒过来……”
Pepper的心疼得难受，却只能重复着说些不痛不痒的安慰，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能……
冷，好冷，好像海水不断侵入皮肤里，冻得人牙齿发抖……
热，好热，胸中似有团火要从喉咙中喷出来了……
Steve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断在冷热之间来回，脑海里也是痛苦的欢乐的回忆交织，反反复复，感觉有人拿着细针，不断刺着自己脆弱的脑叶。
他看到和队友白天一同战斗，夜晚一起泡吧看姑娘的自己；他看到流着眼泪要他不要开入大海中的曾经爱人；他看到一脸得意的炫耀自己新科技的Tony；他看到牺牲自己把核弹送去外星的Tony；他看到因为斗嘴失败不服气的瞪着棕色大眼睛的Tony；他看到歪头笑得天真的Tony；他看到想哭却拼命笑的Tony……
好累啊，好想静静的睡一觉，不要在想其他了。
“求求你……不要睡，不要睡，不要睡……”
☆、治愈
6.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Tony紧握拳砸在试验台上，他为了制造可以治愈Steve的药剂已经四整天没合眼了，却还是调配不出完美比例的配方，他和Bruce动用了所有在科学界的人脉也没找不到办法。
“Boys，我想我找到你们想要的那样药品了。”Natasha甩了一个手机出来。
手机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数据，Bruce兴奋的睁大眼睛，“就是这个！”
“我们要多长时间调配出来？最快？！”Tony问。
“以我们俩的话三天就可以！”
“以我们俩的话三个小时就可以。”
“！？”Bruce看向刚刚出声的Natasha，一脸的不可思议。
Natasha挑挑眉毛，“地点是九头蛇的加拿大基地。”
“Ok！现在出发。”Tony走向地下的实验室，他的装备都在下面。
“Tony！”Bruce想叫住Tony，但Tony充耳不闻。
“你就让他去吧，Steve没醒来他是不会倒下的。”Natasha从试验台底下掏出一把迷你□□，别在后腰上，“Clint带着伤，你和Thor要看好家。”
“这里怎么会有你的武器？”Bruce在意道。
Natasha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又从Tony的椅子下抽出了一把匕首。
……
Natasha在Tony的火力掩护下很轻易的就潜入九头蛇的基地，拿到了药剂转身就走，却遇到了一队精英部队，她不恋战只闪躲不进攻，撤到了门口。
这队人非常难缠，他们集体举起枪射击，Natasha本能的蹲下护住药剂，却发现Tony挡在她前面，抵挡了大部分的攻击，这其中还有狙击炮这类重武器。
Tony举起掌心炮，瞄准领头的面具人。
“不！”Natasha大喊，把药剂递给Tony，“你带着药走！不要管这里！”
Tony莫名，“你确定？”
“我确定！我非常确定！”Natasha连讲几次确定，她举起抢射击，又催促到，“快走！救Cap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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