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个人也有暗杀过军方高层，是Rhodey的老上司，他也一直在找凶手。”
Pepper点点头。
“早餐想吃什么？等我收拾完这些给你带一份。”
Pepper看Tony太自信，不得不正色提醒道，“你一定要小心，找不到人没关系，千万不要受伤，答应我。”
Tony瞧她慌张，边亲吻了一下她一侧的脸颊，回了一声嗯以示安慰。
Pepper心中慌张，她从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自己查到的那些资料，那神乎其神的杀手穿过重重防守刺杀高官的新闻好像阴影环绕在她的心头。
她本来是打算让Tony带着Steve一起，毕竟多一个帮手多一份安全感，但Tony却坚持一定要自己解决，她隐隐约约觉得Tony知道了点什么，却说不明白这究竟是不是自己太敏感。
她在门口徘徊了很久也没走进去摇醒Steve，还是决定再相信Tony一次。
直到Pepper的脚步声再也听不到了，Steve才睁开双眼。
在钢铁爱国者和钢铁侠的包围下，九头蛇部队溃不成军，四下窜逃，果然引来了驻守在这里的九头蛇一号杀手，冬兵。
他只眯着眼睛打量着Tony，眼神陌生仿似初见。但他的身体却好像很适应Tony的攻击套路，只一偏身就躲过了斥力炮的贴身轰炸。
Tony本来并不打算伤到冬兵，只为把人带回大厦，却因为冬兵丰富的战斗技巧而屡屡不中，被逼得急了，直接把掌中炮瞄准对方肩膀。
可没想到，冬兵并不畏惧攻击，也不躲避，反倒扛起九头蛇特制的重型机枪……
Tony从半空中直挺挺摔了下去，而冬兵毫发未损。
……
Tony有些恍惚，早上那股恶心的感觉在胃中不断翻涌……周围不断有子弹打在他的盔甲上，发出乒乒乓乓的清脆声响，他却不闪躲。
他掀起面具，用自己的眼睛，傻傻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
Steve持着星盾，挡在了冬兵面前。
……
“Tony你不能伤害他。”Steve用他惯有的官方语调掩饰住自己的情绪。
Tony不说话，只抑制住想呕吐的欲望，直直地看着Steve，“……”
“我可以给你解释，Bucky他是……”
“他是你的战友，你从小长大的兄弟，”Tony一脸平静的接话。
“他……”
“他是因为被人洗脑才会执行暗杀行动，并非出自本意。”
“……”这回轮到Steve说不出话。
“Tony我们要带他走。”Natasha趁刚刚冬兵搞不清状况的时候，从背后偷袭，为他注射了安定剂。
一队神盾局特工也加入了战斗，迅速控制住了战斗局面。
“嗯？去哪？”Tony挑眉，“神盾局？”
“Tony，我不能把他交给军方，”Steve低下头，“请原谅我的这点私心。”
“好，”Tony轻笑，觉得这曾经能平复他心情的声音刺耳得狠，背过身，他的动力系统被冬兵破坏掉，暂时飞不起来，只能靠走的。
Steve咬着下唇，拼命抑制住自己的身体，把将将到嘴边的心痛咽回了喉咙。
Natasha自然看出他的想法，只把冬兵沉重的肩膀压到了Steve身上，她向来不亏欠任何人，而这一次她却默念了无数对不起，对Steve也是对Tony。
Steve把Bucky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拖行向神盾局的飞机，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单单看着Tony失落的眼神，都已经用尽他的全部力气。
一个九头蛇士兵突破重围，试图从背后袭击Steve，却被一道蓝光打中，Steve一震，回头却发现是Rhodes，只能点头以示感谢。
Rhodes摇摇头，朝着Tony的方向飞了过去。
跟着Tony走了一路，Rhodes终于停了下来，“Steve走了。”
这句话就是最后那一棵稻草，压得Tony终于跪了下来，他不断咳着，干呕着，像是要把所有器官都从身体中吐出来，好像这样就可以把Steve对他的欺骗一并倾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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