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恢复了记忆，然后不想留在这，愧疚吧也许。”
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话的Tony，他知道Natasha一向坚强，那些对普通女人的安慰对她来说基本免疫。
“我很清楚，我爱的不是Bucky。”Natasha的声线低沉，听起来没有感情，却又像藏着更复杂的感情，“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也没期待过结局，他有了记忆，也不可能爱我了。”
来了个和自己情绪正好相反的。
Natasha突然贴近Tony，“你真的失忆了？”
“没，”Tony无精打采，“累了。”
“别骗我，要是以前的你看到Steve都恨不得拿眼睛把他扒光了，现在天天能理智的一起讨论事情，一看就没记忆了。”
“那你还问？”
Natasha笑了一下，“失忆多好啊，要是我也能像你一样，忘掉曾经的事多好，就算是洗脑那样的痛苦我也想要忘掉。”
“……”看起来要把那套洗脑装置藏起来了。
“不过Tony你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你这次不好好虐Steve，以后可再也没有机会了。”
“……”Tony翻了个白眼，“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再喜欢上他。”
“你就是会，无论被抛弃多少次，被忽视多少次，你都会喜欢上他，哈哈，”Natasha笑出声，但Tony觉得她已经不是在调侃自己了。
Tony试探的伸出手，把Natasha搂了过来，“你已经有Bruce了，握在手里的才是最重要的。”
Natasha没说话，闭上眼。
Tony抚着Natasha的肩膀，“你那么自私，肯定清楚的很，谁才是最适合你的。说实话，你对冬兵那些，只是不甘心而已，执念知道吗？就是小孩子脾气，非想要那个得不到的……”
Tony也分不清是在安慰谁了。
☆、第21章
21.
闹铃响起来的时候Tony打了个哈欠，搂了搂怀中的柔软，柔软……！？
一个跟头爬起来，才发现自己抱着的是个棉枕，这要是Natasha，真是折了半条命啊。
枕头上其实有个纸条，上面还有Tony的口水渍，“出任务了。”
昆式飞机的轰鸣声擦耳边而过，Tony连跑带爬手脚并用的向实验室跑，正撞上飘在半空中的Loki，Loki被这一猛劲直接趴在了地上，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故意，Loki的裙下风光被Tony看了个遍。
隔空两个巴掌打的Tony差点昏过去，气的Tony大骂，“平时那么风骚，还穿棉内裤，你是小学生吗？”
Loki又怒又羞，正准备再教训一下，Tony就被路过的Steve挡住了，Loki看对方有了帮手，眯了眯眼，预估了一下形势，哼了一声，也不飞了，踩着高跟鞋仰着小下巴就走了。
“任务呢？”Tony抓住Steve的胳膊。
Steve一头雾水，“什么任务？”
“Natasha！”Tony对天大吼。
……
Steve拿着俩煮鸡蛋，一手一边，帮Tony揉着发肿的脸颊，“还疼吗？”
Tony撅着嘴，“能不疼吗，他那不是人力，是神力。”
“刚睡醒不要一下子就起床，”Steve心疼“对身体不好。”
Tony不爽，斜过眼，不看Steve。
Steve失笑，这是跟自己闹脾气呢，“你自己不看路，不能怪人家Loki。”
眼睛斜到另一边。
“好好，怪Natasha。”
“嗯！”Tony使劲点了个头，声音竟有些奶声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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