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说着说着,陆小凤却又突然换了个话题,“这样,如果我哪天老了,老的连话都懒得说的时候,我一定会成天赖在你家不走的。”
花满楼不解,“你既然连话都懒得说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一个瞎子和一个哑巴成天泡在一起,你不怕闷死?”
“不会,”陆小凤摆了摆手,“我这个人一向麻烦缠身,估计到老了还是要四处多管闲事,到时候我不想说的,完全可以让你可以替我去说,你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简直是全天下最好的发言人。”
说着说着,他越发洋洋自得,“到时候你只要当好我的发言人,我保证你吃的穿的过的跟我一样好!”
花满楼简直要被他不着四六的话气笑了,“你老到连话都懒得说还要四处去多管闲事,岂不是活该?而且,我为什么要放着堂堂的花家少爷不当去当你的发言人?”
他向来很少提及家世,此时也被气得忍不住提了出来。
忽然,他们两个不由得‘相视’而笑,都不禁为那太遥远的玩笑而感到开心。
陆小凤直到笑的被茶呛到才想起了刚才的那些麻烦事。
“你猜刚刚岳青松给我的纸上写了什么?”
花满楼道,“他那么激动,无非是凶手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了西门吹雪的头上。”
“可是岳青松却把这张纸推到了我的头上,现在我的头都要大了!”
花满楼笑道,“你可以分给我一半,这样我的头看起来就跟你一样大了。”
陆小凤没有说话。
花满楼又道,“你去打听这件事,我去司马家,毕竟花家跟司马家是故交。”
说完,他们又沉默了半晌。
花满楼突然道,“你这样一脸感动的样子看着我,虽然我看不见,但是街上的人总能看见的。”
然后,他像是缓和气氛一般道,“而且,两个大男人总是这样对视着,成何体统。”
陆小凤不由得被这句“成何体统”逗笑了。
陆小凤已经走了,临走之前他们定好了晚上客栈见。
花满楼现在就站在客栈前,但现在还不是晚上,这家客栈也不是他们歇脚的那家。
京城里的客栈何止千万万,城西最大的这家风悦客栈向来生意热闹,这几天却被一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有钱人包了下来。
街上虽然人声鼎沸,客栈里却静的像一潭水。
尽管这样,花满楼还是能感觉到门口的两个司马家子弟正在看着自己,他很有礼貌的拱了拱手,“麻烦两位,不知道司马公子可在?”
那两个年轻人大概是看他年纪不算太大,穿着整洁却并不富贵,不禁有些不耐烦,其中一人还粗声粗气道,“你谁啊,找我们少爷干什么?”
花满楼还是好脾气道,“劳烦二位,就说故人花满楼来见。”
那两个人一愣,虽然他们久居西南,但花满楼的名子想不知道也难。
司马家虽然富甲一方,花家却富甲天下,他们身为司马家的子弟一向自视甚高,但想不到这位花家的七公子看起来竟然如此朴素。
他们仓促之间不知该不该信,犹豫之中,便从客栈内从楼上走下一人来。
那人穿了一身紫韚轻衣,金丝腰带,头戴青冠,边走还边笑道,“你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花家七公子亲到,居然拒之门外,传扬出去,岂非成了我司马氏不能容人?”
司马紫琴笑着将人让进门内,茶就沏好端了上来,他们落座之后,偌大的客栈大堂里已经空无他人。
茶是上好的茶,碗也是上好的碗,怎么看都不像是客栈里的东西。
而故人久别见面,客套话就如同这茶一样总是少不了的,不过天底下的客套话说来说去总归是那几句。
司马紫琴笑着问道,“不知花伯父一向可好?”
花满楼很礼貌的回道,“一向还好。”
司马紫琴端起茶碗抿了抿茶盖,看着花满楼,“听说伯父月前中了毒,不知道是真是假?”
花满楼没料到他会提及此事,不禁一愣。
“的确,想不到司马公子也听说了。”
司马紫琴微微一笑,“别说是花伯父中了毒,便是花伯父少了根汗毛,只怕不知道的人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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