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臭猫!”恨恨的瞪了一眼那人离开的方向,白玉堂将手中的剑一挥,寒光尽现,随后几个守卫就跪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
“我不会让你们这么痛快的,这里不是快塌了么?你们就在这里好好感受死亡的恐惧吧!”给了旁边大汉一个眼神,白玉堂让他先行离开。而之后,看着那人已经远遁,白玉堂的手里突然出现了两个圆滚滚的精致小钢球,看起来很是可爱。而它们的威力,却无法用可爱二字来形容。
白玉堂退出了五六丈远,随后就手一顿,手指一挥,带着内劲的钢球就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甚至带了“嗖”的声音。它们准确的掉落在壬午这帮守卫所在的地方,然后“轰”的一声,发挥出巨大的能量。此刻的地道,再也没有通畅之处,乱石成堆,烟雾弥漫,就算人侥幸还留有余气,在这样的环境中也不会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但事情却并非了结的如此简单,就在某人抱着柳长兴打算飞身上马回去医治的时候,一大帮黑衣人在他们的前方集结过来,就像打仗一般,中间隔着一个地道出口,而两方的人对垒分明。
☆、第五十章
“哈哈,开封府和庞家的人都到了啊!这是代表着你们联手了么?”为首的黑衣人看着自己经营了三年的铁矿如今成为一片废墟,内心的怒火根本就没有办法抑制,连说出的话都带上了内力,让受重伤躺在展昭怀里的长兴受到冲击,咳出了一口鲜血。
“你闭嘴!”看着柳长兴痛醒,展昭眉心紧蹙,一手放在他的后背,源源不断的输入内力帮他缓解伤痛,另外一只手用内力弹出剑鞘,强烈的气劲直接打在对方的坐骑上,将那高头大马一下子击倒在地。
“呵,原来是南侠展昭啊?怎么,开封府一个小小的捕快受伤也会让你生气?看来我们展少侠还真是护短呢!可这里这么多平民百姓,你觉得自己护得过来么?”虽然坐骑被打翻在地,但是黑衣人却并没有受到伤害。他足下一用劲儿,就从自己的马上飞起,略过两三丈,飞到了一边的树枝上。高超的轻功,让那树枝都没有什么晃动,就好像没有人似的。
“护不护得来不是你说的算。看你武功也不低,可能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名的高手,为什么成天带着一副面具?是故意吓人啊,还是长得难看不敢见人啊?”瞧着展昭在帮柳长兴疗伤,白玉堂就和那个黑衣人首领对上了。反正跟那只臭猫比,自己也不差啥,为了自己兄弟不被弄死,他就勉强的顶缸上了。
“哼,白玉堂,你什么时候也成了公门众人了?江湖中还不够你打抱不平,跑到这里充什么大瓣蒜?”瞧着展昭不稀得搭理自己,白玉堂反倒凑上来说话,还刺儿的自己一套一套的,黑衣人冷笑着看他,想做点儿什么报复一下,但考虑到陷空岛五鼠的名号,又有一些顾虑。
“天下这么大,哪儿不是江湖?反倒是你,仗着武功高强、人多势众,欺负这帮没有武功的平民算什么能耐?有本事跟你五爷我打一打?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啊?”知道群殴一定是拼不过,白玉堂试图挑起对方单打独斗的兴趣。但对方是那么好被挑衅的么?白玉堂的目的一下子就被他看了出来。
“白玉堂,你以为我傻么?现在我才是占尽地利人和,为什么要受你的激将?”黑衣人的斗篷被风吹起,话语很是猖狂。他只是简单的手一挥,下面的人就立即变换了姿势,拔出刀、拿起盾,一看就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杀人队伍。
这时候,白玉堂也知道不好,但他带来的人太少,根本无法和对方相比。凑到一个飞云骑身边,白玉堂让他把逃出来的百姓尽可能的找几个人护送过去,然后就抽出了自己的画影,准备为他们抵挡在前,最起码争取些时间。
“你们把他也送回去吧!”看着现在的情形,想着庞昱交代给自己的任务,展昭将柳长兴抱起放在了一个飞云骑的后背上。
“那您呢?”瞧着展昭不动声色、动作却十分谨慎的模样,飞云骑也不由的将背后之人轻轻的稳住。
“当然是留下来。告诉钦差大人,让他赶快派人来支援,要不然这铁矿还有剩下的飞云骑,难以保存。”摸了摸离开自己怀抱后变得有些不安的柳长兴,展昭转过身去,站在队伍的最前方,手中巨阙宽阔的剑刃,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看着一个个都守在最前方,扛着李三的大汉也把他交给了别人,他一瞬间钻进了附近的树林然后又快速的飞回了原地,只不过这个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把威风凛凛的大刀,古朴大气的刀把,还有带着神秘花纹的刀背,都让人们忍不住猜测这是一把什么样的宝刀。而在场识货的展昭、白玉堂还有黑衣人看见这把刀之后,纷纷将目光投射到这个大汉身上,
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这样一句话:
“北侠欧阳春?”
“哈哈,各位请见谅啊!我是平民百姓一个,来这儿也只是巧合,因为好奇这帮人大肆掳掠铁匠的原因,所以见到你们之时,未曾打过招呼。”对着白玉堂和展昭,欧阳春一拱手,爽朗的笑容出现在了脸上,让人根本兴不起什么不好的情绪。
“无妨,有了北侠相助,我们的胜算又多了一分。在下常州武进展昭,字熊飞,同欧阳大哥见礼了。”嘴角一弯,同样的回礼,展昭的眼神中带了钦佩之色。要说这北侠欧阳春,被称为南侠的展昭一直都是闻名未曾见面。不过光是听他在江湖中行的仁义之事,就让人颇为敬仰。虽只是初见,但却觉得同这位大哥神交已久。
“在下陷空岛白展堂,欧阳大哥这副相貌,好像和江湖中传的不太一样啊?”瞧着欧阳春脸上的皱纹,还有那乱七八糟的胡子,实在是不像有“紫髯公”之称的北侠,这也是为何自己明明就站在他的眼前,却根本没认出来他的原因。
“哦,你说这个啊!那是因为我要装扮成一个铁匠才能进去。幸亏我力气大,还算是有些手艺,要不然还真的混不进他们的铁矿里呢!”想着自己刚进去的时候,那从作坊里拖出去的李三哥哥的尸体,欧阳春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寒意。
“哼,就算北侠来了又如何?能敌过我的人么?”黑衣人看着那一帮人在若无其事的聊天,心里那个气啊!自己就这么没有气势,让他忽略过去么?挥挥手,大部队就开始前行,然后结阵,一刀一刀的向前挥舞。
“敌不敌得过不是你说了算!让五爷我看看,你的手下究竟多么有能耐!”足下用力,白玉堂蹭得一下腾空而起,看着对面人铠甲齐备,他皱了皱眉,然后袖子里滑下来两颗小钢球,与之前在地道中使用的是一样的东西。
手腕一挥,漂亮的钢球落在人堆里,刹那间就造成了巨大的破坏力。震天的响声在队伍中惊到了一片人,而钢球中发散射出的细小铁块,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和高温,一下子就把将队伍打散。随着这样的开战,展昭和欧阳春在后方也拿着武器向前,各展所长;飞云骑更是将全身解数使尽,暗器、飞轮、匕首,凡是能杀敌的方法尽数被用在黑衣人部下的身上。只不过几息的时间,对方那庞大的数量就少了三分之一。
瞧着形势不好,黑衣人也上了,他的目标自然是当中武功最高的北侠欧阳春。他从腰中抽出了一把软剑,注入内劲后变得极为刚强,比起手上的那把归灵宝刀也不遑多让。斗篷一个后甩,就冲到了欧阳春的面前。
而就在两边厮杀之际,由包拯带来的大部队也已经到了陈州。锣鼓开道、旗帜飘扬,身后跟着的一千兵士携带着大量的弓弩,一路上给平民百姓和江湖侠客造成了不小的威慑力,整齐的步伐、严格的军制,更是让他们看到了朝廷的威力。不用说,这么帅气的军队必然出自飞星将军的手中,而在钦差队伍的中央,也有着那么一匹高大骏马,上面坐着的就是穿着黑色常服的飞星将军。
“将军,有飞鸽传书。”还未到陈州府衙,一名飞云骑就从队伍前方跑了过来,到了庞统近前,双手恭敬的递上了信。这是一封类似于求救信的东西,本意是传给在知州府衙里守护在庞昱身边的贪狼,结果却被在前打探的飞云骑发现给截了下来。
“看来情况不好啊!”将信随意的递给手下,庞统整理了一下衣裳,看了看太阳,嘴边露出一抹微笑。“告诉包大人,今日南庚辰日,金寒水冷,大力北方,我庞统,要去会一会贵人。”一甩袍袖,庞统转身策马前行,身后跟着一部分飞云骑,随后又跟着大概二百的弓弩手,本人并无什么特别的动作,只是瞧着那背影,在身后整齐脚步声的映衬下,越发气势十足。
能在宋辽的战争中杀敌无数、从一个小兵升到将军的人,骑术自然不会差,更何况庞统座驾乃是千里良驹,更是一般马匹比不了的速度。所以在出城门没有多久,他们一行人就遇到了护送百姓回程的飞云骑。
“七杀。”只是叫了名字,在庞统的身后立即出来了一匹马,带着几个人就去接应飞云骑,顺便了解情况。庞统坐在高处,眼睛只是在人堆里那么一扫,就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怎么会变得这么狼狈?想着那天在自己面前笑得开怀的人儿,庞统的嘴角降了一分。
“将军,信是破军写的,在铁矿附近有大量黑衣人集结,展昭、白玉堂带领飞云骑和衙役正在拼死的抵挡。属下是否立即率人营救?”七杀了解完情况后就回来请示庞统,不是说他没有主见,而是军队中向来都是令行禁止,没有主帅的命令,身为部下是不可以随意出兵。
“留两三个护卫就好,余下去接应。”想着那边铁矿以及里面东西的重要性,还有被拦在那儿的飞云骑的性命,庞统丝毫没有犹豫就下了命令,而他自己,则是稍微纵马,到了背着柳长兴的飞云骑跟前。
“将军!”飞云骑背后有人,无法行礼,只能低头表示恭敬。
“把他给我吧!”听着背上的柳长兴呼吸都变得困难,庞统的心情变得更加不好。这受伤孱弱的家伙和那天自己见到的恨不得钻进水里抓鱼的是一个人么?他接过柳长兴的身子,小心的避开了伤口,瞧着那已经干到起皮的嘴唇,终于还是皱起了眉心。
怀抱着柳长兴,想着那边投入的实力,庞统放心的带着人回城。而他虽然没有下马,也没有和这些百姓们打招呼,但光是他派人照顾伤患的举动,就让这些刚刚从铁矿中逃出来受过虐待的百姓们心里有了好感。
“诶,这位将军是谁啊?看起来很是英武啊!人好像也不错!”还有精神的人三两个聚在一堆,好奇着庞统的身份,甚至有胆大的朝背扶伤患的飞云骑打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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