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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别过来！】

【爸爸！妈妈！……哥哥！】

【哥哥！哥哥！爸爸和妈妈……为什么？为什么会出这种事……究竟是什么人干的……】

【真是个愚蠢的弟弟……万花筒写轮眼！】

【啊啊啊啊啊！！！不要给我看这种东西！！哥哥……】

……

【哥哥……为什么？】

【为了检测我的器量。】

【检测器量？只为了这个，你就把大家都杀了吗？】

【这是最重要的。】

【什么啊……开什么玩笑！】

好可怕……真是太可怕了……这不是真的！这根本就不像哥哥！因为……

【我装成你心目中的哥哥……为的就是要检测你的器量。而我则可以通过你来检测我的器量……你有这样的潜能。你很恨我，不断想超越我，所以我才不杀你，我这也是为我自己。你我是一样的，都有可能学会万花筒写轮眼，但这需要满足一个条件……】

【那就是杀掉自己最好的……朋友，就像我这样。】

【是你……干的……止水前辈……是被你杀死的吗？】

【没错，所以我才能拥有这双眼睛。南贺神社本堂，自右侧最靠里的地方数起，第七张榻榻米下面，有我们一族的秘密集会所，那里记载着宇智波一族瞳术之所以存在的原因……以及我们这一族真正的秘密。】

【你要是能学会的话……算上我，这世上就有三个人会使用万花筒写轮眼了，如此一来……嘻嘻……也不枉我让你活下去。现在……你根本没有让我杀死的价值……】

【愚蠢的弟弟，要是想杀我，就恨我……憎恨我吧！就这样丑陋地活下去！拼命逃跑……拼命苟且偷生！有朝一日等你也有了同样的眼睛……再来找我吧！】

佐助猛地睁开双眼，他呆了很久，第一个反应就是，那是梦……

他挣扎着坐起身，肩膀上的疼痛提醒他，这根本就不是梦，他还在逃避，一厢情愿地以为这些都没有发生过。

佐助偏过头看了看，病床旁边的椅子上一个金发的人正伏在桌子上，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乱糟糟的，还没有醒来，佐助掀开被子下了地，没有惊动鸣人，他慢慢走出了木叶病院。

宇智波区域的入口已经贴满了禁止入内的封条，佐助抬起那些封条走进去。

便利店的爷爷正在看报纸，打扫卫生的奶奶笑容亲切，“今天想买点什么啊，佐助？”

他开心地想要回答，可是眼前的影像忽然模糊起来，爷爷和奶奶都不见了……空无一人的街道，还可以看见已经凝固了的血迹，深色的，一不小心就会误认成污垢。

一滴两滴，天空滴落了几丝雨滴，跟着雨滴越来越多，连绵成线，哗哗的大雨瓢泼而下，佐助仿佛毫无知觉，他推开自家的拉门，和室内空空荡荡的，地上有一条白色的线形轮廓，是他父母倒下的地方。

佐助的腿颤抖着，他跪在白线旁边，淋湿的头发滴着水，从他的额头流下，他的眼里再次溢满了眼泪，混合着雨水滴落到地板上，

“呜……”

“呜……呜……”

压抑的哭声，红肿的双眼，全部淹没在漫天大雨中。

☆、Chapter23

佐助来到南贺神社本堂，他找到鼬说的地方并看完了石碑上的内容，“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宇智波……鼬。”

雨已经停了，他一个人游走在木叶的街区，走到那条河边，他父亲教他忍术的那条河边。

佐助看着河水里自己的倒影，想着他父亲的话，【不愧是我儿子。】

还有，母亲曾经说过的话【爸爸经常会和我谈起你哟……】

佐助有些失神，“爸爸都和妈妈……说了什么呢……”

他捡起一边的小石子丢进水里，波纹一圈一圈漾开，水中的倒影破碎了，纹波过去之后又清晰起来，那张脸，黑发黑眸，鼻翼两旁有两道痕迹，冷漠的居高临下的双眼看着他，【要是想杀我……就恨我……憎恨我吧！】

佐助咬着牙，他举着拳头一个跃起，他要打碎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