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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维特与席勒交往了一年之后,他们两个决定结婚,尽管这场婚礼花了很多时间才取得双方家长的同意,中间也经历了许许多多的困难,但是最后能够顺利完婚他们两个都非常高兴。

「那维特,能够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幸福。」席勒小鸟依人地依偎在那维特强健的臂弯中,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充满着新嫁娘的喜悦之情……嗯?好像哪里怪怪的。

「我也一样,席勒,能够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那维特这么说道,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爱怜地看着席勒,「不过,席勒你会不会有一种感觉啊?我总觉得我们的婚礼,似乎忘了邀请什么很重要的人……」那维特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就是有这种感觉,「而且似乎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好像是这样……」经那维特一提席勒也觉得似乎是如此,他拼命地回想着,「好奇怪,觉得好像真的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很重要的人,但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怎么会这样呢?」席勒不解地偏了偏头,「如果真的很重要,为什么会遗忘呢?」席勒的神情有些苦恼,好像越是拼命去想,越是想不起来,但不去想那种『像是忘了什么』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这时那维特轻轻地拍了拍席勒的肩膀,「别想太多了席勒,毕竟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我不该提这事情让你烦恼的,说不定过一会就会想起来了吧?」

「嗯……」席勒点了点头,默默地跟着那维特回到宴会的中央跟来参加婚礼的宾客聊天。

在那维特和席勒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远处,其实有两个人正从树上观察着他们。

「你不过去看他们吗?疾风。」这句话是有着银色长发的瘦削人类男子说的,那名人类男子亲昵地搂着一名看似法师的青年的腰际。

「不用了,我在这里远远的看着他们就好。」穿着蓝色长袍有着一头蓝色短发的半魔族美青年如此回应,「倒是刀狂,你不想过去跟他们说几句话?」疾风转过头看着身旁的刀狂。

「那就不用了。」刀狂这么回答,「我在这里看着他们就好。」

看见那两个人幸福的身影,这让他们的心底觉得很安慰,却又觉得有些悲哀,甚至有些羡慕他们的自由——因为他们两人看似无拘无束却都被无形的锁链,拘束在那个叫做黑蝎子的男人身边。

「时间也差不多了,」疾风恋恋不舍地看着那维特和席勒的身影,像是要把他们的影像牢牢记住一样,「我们该回去了,刀狂,要抓好喔。」

「嗯。」刀狂这么回应,搂着疾风的结实手臂紧了一紧。

疾风念起咒语,传送魔法柔和的光芒笼罩在他们两人身上,没多久他们就消失了,婚礼上的人们完全没有发现有这两位意外的访客来到。

☆、剑与魔法的世界—番外之刀狂追想

「说我不恨主上是骗人的,不过……也许我对主上,还是有一点感情存在吧。」——刀狂

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睡得无比安稳的黑发男人,刀狂的心底忽然浮现了奇妙的感慨。

这还真是难得,经过一夜的癫狂,作为承受方的刀狂往往要到午后才会醒转,那时他身旁的男人,他的主上黑蝎子,往往早已不见踪影——出于工作或是什么他不愿意去猜想的事情。

说他不恨身旁的男人夺走了他的自由,那绝对是骗人的,但如果说他对于黑蝎子没有任何感情,那更是天大的谎言。

尽管那种感情不能称之为爱情,但要说那是亲情,就连刀狂自己也无法断定。

刀狂很想起身下床,却又深怕惊醒搂着他的腰际,将他当成大型抱枕的男人,他默默地叹了口气;不过说老实话,即便黑蝎子没有抱着他,刀狂也没那个能耐下床。

只是稍稍活动一下手脚,全身的关节彷佛都在呼号着跟他抗议——典型纵欲过度的后遗症,怎么说刀狂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再怎么锻链有方,也禁不起精力过盛的黑蝎子的执拗需索,想到黑蝎子对他还算是『有所克制』,刀狂忍不住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岁月不饶人啊……刀狂这么想着,然后看着黑蝎子那张从他们初次见面到现在几乎没有任何改变的脸,说真的黑蝎子那张五官深刻的俊挺面孔,足以使绝大多数的女性看到他就兴奋尖叫,就是身为男人的刀狂也不得不承认黑蝎子很有魅力,健壮的完美体格、高大的身材、无可挑剔的帅脸,如果不是性格如此变态扭曲的话,还真的没什么好批评的。

熟睡的黑蝎子平静的面容完全就像个正直的好人,刀狂实在很难把眼前的男人跟清醒的黑蝎子画上等号,也很难想像这个男人老是会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下流话,昨晚还在他身上逞着兽欲,不论他如何哀求都不肯停止……到这里打住吧,刀狂意识到自己在回忆什么,连耳根都羞红了。

「母亲就是这样被他骗到手的吧……」刀狂喃喃地说道,他口中的母亲指的是青蝶。

刀狂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毯子外,那身瘦削肌肉线条却无可挑剔的蜜色身体,看不出是个已经四十多岁的男人,银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上,他沉思着、凝视着身旁的男人,不禁回想起多年以前的往事。

那时刀狂还不叫做刀狂,只是个才满十岁没有多久的小少年,可是他既没有父母也没有亲人,靠着乞讨和打零工生活。

据说他的双亲是在一场魔族与人类的边境小冲突中死掉的,那是以前收留他的孤儿院院长告诉他的,他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几分的真实性,因为自他有记忆以来他就是个孤儿,没有任何和家人共同生活的记忆,对,院长收养他时他已经六岁了,可是他的记忆却是从那时才开始。

「可怜的孩子,一定是因为打击太大而丧失记忆了。」院长慈爱地抚摸着他的头,并且给他起了一个名字——贝诺瓦,在魔族语中有着『幸福』意涵的名字。

孤儿院的院长是个很慈祥的老妇人,对每个孩子都一视同仁,那段日子是贝诺瓦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家』的感觉,日子虽然俭朴却很快乐。

可惜一切都在院长死了以后变了调,孤儿院在院长死后由副院长接手,那个人从院长还在世时,就经常挪用公款,院长过世以后更是明目张胆地将孤儿院和孤儿们视为自己的私有财产。

所以在一天的深夜里,贝诺瓦逃走了,虽然他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那个和副院长笑吟吟地谈着价钱,又不时用猥琐目光打量他的男人铁定不是什么好人。

从那天之后,贝诺瓦就靠着乞讨和打零工维生,直到他遇见了那个叫做黑蝎子的男人为止。

到现在他仍不知道那该说是幸还是不幸,但现在回想起来刀狂还是觉得年幼的自己很蠢,或者该说是为了活下去,一点也不怕死……他居然跑去扒黑蝎子的钱包,要知道黑蝎子当时那种打扮那种气势,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般善良人士,可是当时已经饿了好几天没吃饭又没工作的他,完完全全地豁出去了。

「小鬼,你想死吗?」黑发魔族男子冷冷地说道,贝诺瓦只觉得眼前一花就给人拎了起来。

「放我下来!」一双细瘦到像是皮包骨的小腿在空中乱踢着,全身脏乱不堪只有一双草绿色的明亮大眼还算好看的少年,毫不畏惧地瞪着抓住他的男人,那时少年还不知道男人叫做黑蝎子,如果知道也不敢这么放肆了。

路上的行人完全没朝这里看上一眼,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快步走过,那个一看就知道是危险份子的魔族,谁敢招惹啊?又不是嫌命太长。

这时贝诺瓦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了饥饿的咕咕声,魔族男子先是一愣然后就这样拎着少年走进路旁的餐馆,老板原本想要赶人,毕竟客人里有个看起来像是乞丐的脏小鬼,而那个拎着他的魔族男子又不像个善类,不过在那个男人冷冷地扫过一眼,并随手丢了一袋沉重的金币到柜台,老板就立刻眉开眼笑地欢迎他们入座,还亲自招待他们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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