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横着舔、竖着舔,永远都是小孩儿吃冰棍儿的套路,即使技术匮乏,也把刑厉坤爽得不行,媳妇儿撅臀拧腰地给咱努力,爷们儿快憋炸了,太想操一个真刀真枪的!
可从头到尾,他俩再动情,也死扛着不敢冒声,怕惊醒主卧的丈母娘。
这天时地利人和简直一个都不具备。
宋谨抬眼看刑厉坤,努力含到最深,眼圈都红了,嘴角裂得发疼,才勉强吞进去一半。
这一眼搔到了刑厉坤的痒处,他大手捞起人按倒,掰开双腿拦腰反折,宋谨的腰极软,肩膀贴床,两只脚也能毫不费力地搭在床头的铁杆上,刑厉坤长枪入槽,阴茎嵌进宋谨的臀沟大力抽送,从微凸的肛口磨到会阴囊袋,再擦撞到对方的枪膛。
宋谨臀肌绷着,浑身都酥了,刑二爷腰力过猛,好几次都差点儿把人辏翻过去。
他手里握着的床头铁杆,怕撞伤媳妇儿的腰,硬生生捏扁杆子刹下速度。
宋谨被他卡住下巴,霸道对视,“宝,看着老子,爽了吗?舒服了吗?”
“唔!”宋谨瞳孔骤张,猛地喷出好几股,全喷到自己脸上,刑厉坤拿枕巾给他擦干净,把脱了力的宋谨放平,紧接着枪抵枪、鸟贴鸟,又压了上去。
宋谨的嗓音都变了,哼哼着骂:“操,你有完没完了……”
刑厉坤吻住他,渴了太久,这不过是隔着杯子舔两下,真到喝水的时候,爷们能连杯子一块儿嚼。
这一天晚上,来来去去不知道造了几趟,最后宋谨迷迷瞪瞪睡了,还被人烙饼子似的来回翻面。
第二天宋谨一睁眼,睡衣整齐地套在身上,床上也干干净净。
就剩他一个人了。
外面宋秀芝喊他:“儿子,起床吧!这都该吃晌午饭了,又不是见不着,你们哥俩哪儿那么多话唠一宿的?大坤临走还不让我叫你……”
宋谨赶紧收拾下床,这回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什么叫蛋疼,昨晚射多了。
他动了几下觉得不对劲儿,裤裆咋垮了吧唧的,拉开睡裤一看,里面穿的是刑厉坤那条黑色三角裤,再一翻找,自己那条果然不见了!
宋谨咬牙切齿,你个二犊子,尺寸不对勒死你。
刑厉坤压根没穿,车后视镜上挂着一团布,比护身符管用多了。
刑厉坤晌午到家,刑远平和蔺严下午到,时隔许久,一家人总算又聚到一起。
刑远平近几年在欧洲开发房地产市场,中国风四合院大受欢迎,在中上级消费圈里掀起热潮。
蔺严挺看不惯他,年纪一大把,还整天在国外瞎折腾,钱有什么好啊那么赚不够的?真不如在家里带带小孙子,享享清闲福。
好不容易回趟家,手里不是拎着平板刷股票,就是端着报纸看新闻,太不像话了。
蔺严抱着刑乐乐剪指甲,一身军装被小孩儿蹭得领口歪斜,他皱着眉头拍孩子屁股,“老实坐着,猴样儿。”
刑乐乐委屈地嘟着嘴,“舅姥爷,你剪得太深了,肉肉疼。”
刑远平终于空出手了,朝刑乐乐招手,“来爷爷这儿,爷爷给你剪。”
这人素来慢性子,剪个指甲也慢,蔺严雷厉风行惯了,看着就着急,在旁边催他,“麻利着点,绣花呢这是。”
刑远平噎他:“比你强,剪都剪不了。”
那边俩老的对呛,这边兄弟俩坐在落地窗跟前,碰杯喝酒。
“你那位搞定了?”
“嗯。”刑厉坤拍拍裤兜,里头还揣着媳妇儿新鲜热乎的小裤衩。
“那怎么没带回家?”刑则啓问。
“他好几个春节不着家,今年得陪着老太太。”刑厉坤眼神往厨房一斜,问他哥,“你跟崇哥——”
刑则啓面不改色地咽了一口酒,说:“管好你自个儿吧。”
“你打什么哑谜呢?”刑厉坤去找宋谨,也是给大哥大嫂腾窝,一听说没动静就窜火了,“两年前那官二代缠着崇哥,人是我收拾的,可他老爸谁整下去的?不喜欢崇哥你犯得着?”
也因为这事儿,刘昭的万年副职老爸才扶了正,落了刑则啓一个人情。
刑则啓淡淡道:“这是两回事。”
“这他妈就是一回事!”刑厉坤啪得一蹲酒杯,“是男人你就说出来,拒绝了再追啊,磨磨叽叽的。”
“我比他大十二岁。”刑则啓说,“有很多事情,我得替他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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