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有限,除了那几个演员,其他人都拼的标间,我不能搞特殊。”宋谨人缩在被子里,呼吸声很清晰,隔着电话,刑厉坤仿佛都能听到他胸膛起落、心脏咕咚跳动的声响。
他问宋谨:“那你让他看你小裤衩了?”
“没有,我在浴室换的衣服……”宋谨说完了,又觉得不好意思,哼哼道,“看一下怎么了,大家都是男人,我有的他都有,谁稀罕看。”
“我稀罕,所以别人不能看——谁他妈看一个试试?”刑厉坤后悔着,“下回得给你胸口和屁股蛋子上都留一圈牙印,让你现。”
“能说点儿正经的么?”
“怎么说正经的,我都硬了。”刑厉坤手探下去,抄着丁字裤,逗弄自个儿的东西,“我那条,你穿了没?”
“没有!”宋谨答得特快特不自然,沉默了几秒,自暴自弃道,“就这一回,以后别整这些花样。”
刑厉坤笑道:“宝,听过电话做爱吗?”
宋谨:“……”
刑厉坤声音幽沉,从齿缝里逼出来,沾着浓浓的色欲,“躺平了,手伸进去,把自个儿摸硬……老子想上你。”
尤其是今天程悦膈应他一场,让他对宋谨的渴求更加焦灼急迫,毛孔都要烧起来,刑厉坤的手指用力握住茎身,粗暴地狠狠撸了两把,又疼又爽。
宋谨不用伸手摸,早已经硬了,茎头把松松垮垮的大号内裤顶出一个包,喉头滚动,睫毛颤抖,贴在手心耳廓的手机发热,刑厉坤的呼吸似乎就在他耳边撩着,下一秒,火热的嘴唇落上他的耳垂、脖颈,扫过胸口两点,湿腻灵活的舌头在皮肤上舐出一道红,慢慢拨开他下腹的毛发,含住他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宋谨隐没在浓稠的黑暗里,腰胯扭动,初春微寒的天气,竟然闷出了一身汗。
一想到旁边还睡着小助理,他就羞臊得不行,可这种呼吸滞涩、担心害怕的感觉,偏偏又助长了他身体里嚣张的快感,一波血液鼓胀涌动,直冲头顶!
刑厉坤单人单间,动作更大,撸起来立马横刀、毫无遮拦,他微微弓着腰,结实的臀肌紧绷,手背青筋浮动,随着宋谨在那头的哼吟,一下一下用力撸到底,粗糙的指腹刮过沟壑脉络,茎头腥湿一片,通红粗壮的茎身抖动着烫化了周遭的空气……
两个人此起彼伏地喊着对方,耳畔烧出兹拉兹拉的电流,勾带出内里深处的赤裸本真的欲念。
宋谨先射了,手指没捂严实,沾了一内裤。
刑厉坤把高挺的鼻子埋进那一团粉色里,使劲儿嗅着他家宝的味道,射出好几股,弄脏了宋谨的某件新衣服的领口。
这人一点儿不带心虚地,拿手指给蹭匀了,蹭到看不出来,坏笑。
宋谨在那边咕哝:“我得去洗洗。”
“内裤就甭洗了,给老子留着。”刑厉坤餍足地眯着眼,懒洋洋岔开腿躺在那里晾鸟,半真半假道,“什么时候攒得多了,我就弄个大展柜摆上,标签记上时间和姿势,等咱们老了一个一个看过去,多有成就感。”
宋谨直接把电话挂了。
这人没好,八成是憋久了,脑子都给憋出毛病了。
宋谨猫着腰,踮着脚,溜进浴室里收拾自个儿,后知后觉地害臊了,他都跟着这熊人干了什么事儿啊,居然当着别人的面打飞机……
这一天晚上,两个人搁被窝里发短讯,掰扯鸡毛蒜皮的事,聊什么都乐呵。
书里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听着特矫情,可当你遇见对的人,就能咂摸出其中滋味儿。
以前韩晟带着T.D满世界飞,巡回演唱会一忙三个月不着家,宋谨也挂念,却不会这么抓心挠肺地时时惦记,看到什么都能想到刑厉坤——叶芽是那人早晨下巴颏上冒出的青茬,窗棱是那人浓眉遮覆的眉骨,阳光是那人炽热烫手的一颗糙心……
刑厉坤披挂浴巾,坐在落地窗边盯着手机屏保,嘴角叼着一颗烟,这照片还是他在便利店骗着宋谨照的,宋谨露出八颗牙笑容灿烂,黑眼珠子斜着镜头对面的他。
酒店窗外灯海璀璨、蜿蜒如龙,盘踞在Z市内江边缘,黑暗里簇亮的烟头火星明明灭灭,刑厉坤的眼神也跟着升腾的烟雾一块儿飘忽散了,等不了了,熬不住了,折腾完电视台的破事,他就要去瞧瞧自个儿心心念念的宝。
存货太陈爷们儿不稀罕,明天就要开仓放粮,吃一口最新鲜的。
宋谨捏着手机,短讯呼吸灯亮了又灭,人已经睡熟了。
清晨五点多,一干人等起床收拾,坐专车到影视基地准备拍摄。
几个主演和剧组大拿站成一排,迎着烧红的半幕朝霞拜香,办开机仪式。
宋谨正啃面包,突然被小助理拍了一下,“宋哥快看!出岔子了!”
那边乱起来,有人喊:“香断啦!”
手指粗细的三根红香,握在别人手里都好好的,轮到廖雅言上前敬香的时候,从正中折成两段,把他的裤子燎出一串儿小洞。
制片的脸黑得能刮下一层锅底灰,招呼着赶紧换香,让廖雅言插完了下来。
小助理感慨道:“我的妈,这也太不吉利了吧……”
宋谨慢悠悠地咬着面包,“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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