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西斜,就这么半个下午的功夫,宋谨从头到脚被榨了个干净,卵蛋里挤不出一丁点儿存货,后头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泛红翻肿,委委屈屈地嘟着,往外淌着浓白的体液。
他脸色潮红,阖着眼、哑着嗓,浑身犯虚,腰跟屁股失去知觉,鸟稍微碰一下就疼。
反观那熊人呢?神情餍足,精力充沛,还能抱着他没皮没脸地说流氓话。
这体力和持久力的差距……宋谨真他妈想抽人。
等腻歪够了,刑厉坤才抱着人准备回卧室,一站起来感觉不对,水床怎么矮了一截子?
他侧头一瞅,好家伙,半个温房都被淹了,夏俊这是哪儿买的残次品?好悬没磕着我媳妇儿!
宋谨身上不舒服,迷迷糊糊地嘟哝,“坤儿,洗洗……给我洗洗……”
刑厉坤心口酥软,低头亲他,“成,祖宗,咱们先别蹭了成吗?”
他跨下枪炮坚挺,走火一趟压根不够解决问题,可他心疼媳妇儿,怕宋谨的身体吃不消。
来日方长,宁可憋着爷们,也不能用坏媳妇儿。
宋谨这一觉睡了二十个小时,要不是当中还能打声呼翻个身,刑厉坤都要把人送医院了。
他俩一个在被窝躺着,一个在床边守着,睡着的不吃不喝,醒着的也绝不挪窝。
刑厉坤是真心疼了,宋谨那一身葱白水嫩的皮肤,让他造的没一块好地儿了,吻痕落着吻痕,腰胯上还有青手印子,再怎么克制,他那也是能捏折钢管的手劲儿。
到第二天下午,宋谨终于醒了,眼皮肿胀,好半天聚不起光。
刑厉坤把人搂起来,急躁地问,“还成吗宝?饿不饿?渴不渴?”
宋谨呆了半天,憋出一句,“先去卫生间……”
躺了那么久,膀胱快炸了。
他这通罪受的,从上厕所才算正式开始——浑身骨头响,压根爬不起床,屁股里像被捅开了花似的,又凉又木地糊着一层药膏,好不容易被扶到马桶跟前,那一套家伙事儿还不听使唤,撒尿滋岔儿,弄湿了刑厉坤的裤子,这人也不嫌,从后头辏着宋谨的腰,握住媳妇儿脆弱的鸟抖了抖,拿拇指抹掉湿痕小心塞好,再把人打横抱起来。
路过客厅的时候,宋谨的眼神落在一张清漆实木茶几上,略带疑惑。
这屋里所有的装修都是按照宋谨的喜好,偏温馨风格的,只有这一样东西,线条硬朗、裸着原木色,边角还沾着几个打卷的木屑花,显得格格不入。
刑厉坤停下来,抱着媳妇儿在沙发上坐下,大手顺着木桌的纹理摸了摸,“这茶几我自己做的,一直惦记着送给你,可你便利店和房子都没了,只能扔到地下室……现在才重新见光。”
宋谨一愣,想起来那个二手房里碎了的玻璃茶几,顿时五味杂陈。
这人做了一张坚固百倍的木桌,也扫干净了他心里的玻璃渣,在里头撑上结实的木梁,让他的一颗心再也不会随便倒塌。
真刀实枪地做了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特别熨帖特别亲昵,像电源正极连着负极,看不见的线里游走着让人骨酥肉麻的电流。
呼吸越凑越近,宋谨慢慢闭上眼睛,睫毛抖着,脸颊烫出红晕。
客厅侧面的窗户突然咔哒一响,有人蹦进来,一看到这一幕就傻眼儿了。
“哎呦卧槽……”
小白龙僵在那儿,快哭了,他可真是倒霉催的,还想着这地方空着没人住能躲几天,居然又坏了他坤哥的好事……上一次在宋谨跟前瞎掰掰,误会了人家丈母娘的糊涂帐还挂在本上没销呢。
宋谨慌手慌脚从刑厉坤怀里挣出来,抻领口拽下摆,端平脸坐好,结果挺不到三秒,又歪在刑厉坤肩上,屁股疼,吃不上劲儿。
刑厉坤重重哼了一声,“你妈的,真会挑时候。”
小白龙脸上包着纱布,前天对泰国地下拳王那一场赢得异常艰难,都破了相了,骨裂伤隐隐作痛,可他现在不敢去医院,不敢回家,不敢混在‘光明小区’,心虚得厉害,怕刘昭找上门。
刑厉坤做装修的时候他帮着盯了两天,录过门禁指纹,情急之下只能来这地方躲躲。
哪怕刑厉坤真揍他一顿,也比面对刘昭强。
一阵咕噜声打破沉默,小白龙摸摸自个儿肚子,宋谨窘道:“……是我的。”
刑厉坤拎着小白龙钻进厨房,他不会做饭,可小白龙独居十多年,手艺不错,送上门不用白不用。
小白龙偷看宋谨脖子和手背上的红痕,挤兑刑厉坤,“坤哥,你这本垒也上得太夸张了吧?”
刑厉坤指他下巴上的牙印,你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么。
小白龙捂住下巴,笑容突然苦涩了,“坤哥,男的完事儿后,真那么疼吗……我看嫂子坐都坐不直了。”
刑厉坤从柜子里取了一包鸡蛋挂面,“看尺寸和技巧。”
小白龙蹲在那儿择青菜,“要是尺寸大,技巧还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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