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严进了屋,大嗓门喊着,“刑厉坤!你个熊小子还不赶紧滚出来!”
宋谨这回听到了,挣扎着往下扑腾,“是老舅!老舅来了——”
“宝。”刑厉坤磨吮着宋谨肉乎乎的耳垂,被剧烈收缩的甬道夹得脊背窜汗,再也绷不住劲儿,把人按在胸口大开大合地操弄着,蔺严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的火也越烧越旺!
宋谨羞得浑身发红,拿拳头揍他,死死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呻吟,眼泪都憋出来了,挣又挣不开,只能干瞪着人。
这种随时会暴露的刺激让两个人都到了第二次高潮,脖颈交缠,躁动地蹭着鼻尖脸颊鬓角胸膛,拼尽全力热吻,两根燃烧的蜡烛连芯连座地彻底融到一块儿。
宋谨屁股里外都湿泞一片,被刑厉坤放下来的时候,两腿直哆嗦,踩到润滑剂瓶子差点儿滑倒。
刑厉坤出手如电,从背后稳稳搂住人,亲昵地吻着宋谨的耳背,嗓音餍足,“宝,你可真棒,爽死老子了。”
宋谨有气无力地骂人,完了又着急,“裤子、我裤子,赶紧拿过来。”
刑厉坤拿湿漉漉的阴茎蹭他,闷声道:“媳妇儿,我尿还没撒呢。”
蔺严听见里头有人窸窸窣窣说话,吼道:“你小子在里面磨叽什么呢?”
刑厉坤吼回去,“撒尿!”
这人话音未落,猛地把宋谨从地上端起来,拿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正对马桶,哄他,“媳妇儿,给扶个鸟?”
宋谨臊得扭头咬人,低声道:“我他妈站着也能扶!”
刑厉坤一动不动,浓黑的眸子睨着他,透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霸气,外头蔺严还在催,宋谨睫毛低垂,妥协了,手从自己胯下伸过去,用一个特别羞耻别扭的动作扶稳了那只使坏的鸟,捏了一把没敢使劲儿,舍不得。
水声暴起,以轰炸的流速瞄准马桶开炮,把宋谨都给惊着了——
你丫憋这么急,居然还能发情?也不怕憋坏了!
蔺严在二楼溜达,等看到宋谨和刑厉坤一块儿从卫生间出来,眼睛都直了,“你们俩这……撒个尿还搭伙?”
宋谨衣服皱皱巴巴,勉强站稳,脸还是红的。
刑厉坤倒是大大方方的,“我手伤了,他得帮我。”
“你就欺负小谨性子好吧。”蔺严伸指头点他,压根不信,这小子在部队跑障碍赛挫掉半拉膝盖皮,都能一口气跑到终点,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
他走近宋谨,眼神从刚硬变得慈爱,特喜欢这个懂事的外甥媳妇儿,盯着盯着眼神飘到宋谨嘴角,“你嘴里有根头发——”
蔺严正要上手捏,突然看清了那根毛发的形状,粗短浓黑打着卷儿……
蔺首长二十多年军旅生涯,经历过多少操蛋事,头一回觉得下不来台。
刑厉坤抢先捏掉了,宋谨一愣,明白那是什么玩意儿,顿时脸蛋爆红,扶着栏杆就往楼下走,“老舅我去给您泡茶。”
刑则啓在一楼闲闲招呼一句,“不用了,我们马上就走。”
他打从一进屋,就明白这俩人在干什么,故意坐在沙发上等着蔺严把人催出来。
这么生龙活虎白日宣淫,看来他跟蔺严白操心了。
刑则啓问刑厉坤,“你什么时候回公司上班?”
刑厉坤还想跟宋谨多腻歪一段儿日子,前头一直忙着对付天临,好不容易能撂挑子歇口气了,哪儿这么容易再上套啊,必须休假,休长假,顺便把蜜月给补上。
他赶紧举指头诉苦,“哥,我这是工伤,怎么不得养上三个月?”
“三个月?”刑则啓望着他,幽幽道,“那不是工伤假,是产假。”
宋谨笑得差点儿从楼梯上栽下去。
刑则啓和蔺严没多留,聊了几句就走了,大包小包放了一茶几补品,有一盒专门贴着标签送给宋谨,宋谨纳闷着他没受什么伤啊?一打开就郁闷了……
全是补肾的。
挺贴心……这有三个月长假呢。
刑厉坤坐在那儿仔细挑拣,把适合老人吃的挑出来,“这都是好东西,回头给妈捎回去。”
宋谨点点头,捂着肚子拧蹭腿,他刚才就觉得不太对劲儿,这会儿腹痛越来越明显了,像是要闹肚子……那润滑剂出那么多沫子,不会是放坏了吧?
刑厉坤还来不及问,宋谨一头扎进卫生间,一趟一趟开始跑了。
那瓶润滑剂,就是夏俊当初使坏掺过沐浴露的,宋谨手寸正好拿到,好好涮了一次肠子,一直折腾到半夜才消停,虚了好几天,把刑厉坤心疼坏了。
可他气得跳脚也没用,罪魁祸首去国外种菜了,连个电话地址都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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