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回想起来,那些个再明显不过的细节就变得如此的刺眼,或许父亲在时,仅仅一句,他不会那么大胆,就可以一概而过,只是,一旦这样的理所当然的想法也被摧毁,事实面前,不过是再一次的成王败寇的吹嘘者围绕起来的阿谀奉承的利益的瓜分臣子们的美丽的餐点罢了。
最后的晚餐,仿佛团结也只是那几个金币的分量,为受难的信奉者最后所缺少的筹码的尝试。
挣扎的只是生命与死亡的互博,剩下的,不过是再一次的飞蛾扑火般的重新来过。人性,历练的便是不忘,忘记了,也就被侵蚀了。抓住唯一的不忘,便是那时那日那景那人,那个可以匡住我所有过往的人,那个最为关键的人。
岁月啊,竟然这样经不起折磨,或许,我会带着那样的午后,看着秋千扬起时,顶头的太阳晕彩的光辉跟云朵,每一次,都会距离那样的温暖更进一步了吧。
尽头是什么?第一个离去的人呐…….
用刀支撑着身体,视觉开始模糊,看来药效起作用了。真是讽刺,在我练功最关键的时候闯入,害我差点走火入魔,身体急剧缩型。
这样的秘密却被再一次的泄露,看来是准备赶尽杀绝了。而我的再次重创,却不是迎面而来的敌人,心碎的感觉,不过如此吧。
可笑的是,光抵制内心悲痛万分的伤已经用尽气力,却还得毫无遮挡地面对对方□□裸地折磨。这种龌龊的事情,多少令人不齿,只是如果是针对我本人,倒是目的明确。仅仅为了让我威严扫地罢了,但是面对一个武功尽失10岁左右孩童竟也不放心,还撒了那低贱的迷香,这种下三滥的东西,要是平时我自是不怕,可如今……
所以,他到底是否知晓呢?还是内心本来就是如此的邪恶?从出生就开始看着的人呐,可能本身就存在很多的差距是无法用思想来弥补的。
时间给不了我的东西,我无言以对。只是竟着了他的道,难道天意如此,我不甘心!
完结吧,就这样,回到开始,就这么终结也是好的。起码,那个裂缝我可以不用去考虑,起码那个间隙我可以不用去补救。她就像是一个将我竖立起来的美好全部打碎的人一样,一直拿着锤头默默地站在我的脑壳的位置,静静地看着她的母亲编织给她的未来在我的头顶为她开出最夺目的花朵,等到她不喜欢了,只需轻轻一击,就可以将这片虚妄的美好全部化成枯槁的烟火,为了杀鸡取卵的恶魔的微笑。
我终究是一个无法全然成黑的人呐,就这样吧。就这样结束吧。
绝望的念头在想起她时,犹如摧枯拉朽般的起着溃堤般的洪水效果。
原以为一切已经成了定数,突感微风浮动,一人影飘然而至,是眼花了么看着刚才还嚣张跋扈的一行人如今却没有了生命的迹象,希望不是梦,明晃中仿佛看到一抹明亮的晶莹,随即便晕了过去。
这是谁的明朗?是她的吗?内心最后摇摆不定的剧烈晃动着,我错了吗?我刚才错怪她了吗?
听到火苗噼里啪啦的声响,原来自己真的活着。原来,我也只是在死亡会否定一切的人。原来,我也跟他们一样,信念跟承诺也只是一纸空谈。这一刻,我的内心是落寞的,以为会有什么不同,坚守着如此长的时间,对方甚至都没有拿着明晃晃的刀剑,我就这样倒戈了吗?原来就是这样,我也是这样的人呐。
虽然那会我早醒了但不敢贸然行事。父亲是个不懂得也不愿懂得感情的人,侍妾很多,但子嗣很少,或许真的是绝情,我只有一个姐姐,并不亲近,可她的母亲待我极好,我的母亲韩氏至从发现生下我也不能改变她在父亲身边的地位后,就每每拿我出气,才一岁的我怎样也没有自保能力,3岁的时候我被打得遍体鳞伤,原因是父亲沈飞阳又纳了一个侍妾,这是第几任了,我已经无力去记,后来在花园真正见到她的一刹那我才了解,真的有那样柔情似水的人,她就是沈飞阳新纳的侍妾也是沈珺的母亲,可就是这样好的人竟被我母亲的妒恨给害死,也难怪沈珺一直那么恨我,估计她等这一刻已经很久,其实和她的联系不多,特别是10岁以后,只记得沈珺的母亲死时的无奈以及她的托付——她的女儿。沈飞阳暴毙后,下面的人早就蠢蠢欲动,这会自己的失利,沈珺看来也是不能保了,最后还是辜负了她的寄托。
我为什么要去怀疑呢,去怀疑我的沈珺,怀疑她的目前,怀疑父亲的决定,怀疑我的母亲?我就是第二个沈飞阳吗?如果我推翻了所有沈飞阳生前的决定,那么,我就不是沈飞阳了吗?这个时候,我遇到的人,会是谁?这又产生了什么样的戏,她会是一个女子吗?如果,她也是一个女子,我又当如何?沈珺还是她?睁眼以后,接下来要怎么办?救命之恩与承诺之举,两难或许注定无法逃脱……
看清性别之后,却是深深感慨,幸好是男的,不然,我当真无法面对两个女人。
眼前这个人,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思即下午那诡异的一幕,完全看不出他用了什么暗器或是□□,眨眼间就能置人于死地,虽然穿着古怪了些,可那风轻云淡的气质确是真真有的,在加上这样出众的容貌,即使是久经风月的他也在初见的时候看痴了,这样醒目的人物怎么这么名不见经传,他究竟是谁?
敌人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现在还无法摸清对方的底细,如若结交,又会怎样?突然,发现自己变得无比的脆弱,可能之前的颠覆性猜测令自己也元气大伤,多出来的防备,不过为了防止对方趁虚而入,被轻易捣毁元神吧。
日后的相处,完全颠覆了对他的第一印象,觉得月夜萧不通世故,不知朝代,刚出现时竟身着草裙,这会见到这样的菜色竟感动的不行,莫不是一出生就在山上活着,这会真是头回下山,救自己也是纯属巧合,想罢便继续吃饭,懒得看他在一旁瞎感动。
吃完饭后,月夜萧竟打算上青楼,不知怎地心理突然十分的不痛快。
刚进城那会便注意到不少那边的人,幸好看来只有当时直接参与刺杀行动的人知道我因闭关走火入魔身型缩小至□□孩童,不然……还好月夜萧当时灭了口,可是虽然有点感激他,也不是认他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相处了半个月,竟觉得和他在一起出奇的协调,自己一定是疯了,刚还为他来青楼生气,唉,不着急,再等2个半月一切恢复,首先我就要收拾收拾这个小东西。看他的样子也就十来岁,竟以长辈的样子对待我,好歹如今我已经22了。
终于算是定居在此,看着他为采菊节的节目欣喜的准备着乐器,忙的不亦乐乎,怎么就这么高兴在外面抛头露脸的,于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见他拨弄着叫古筝的东西便急急讽刺道,
“听过滥竽充数这个成语,所以整这么多琴弦,啧啧,真是辛苦整整21根”。他不答话,转身走了。对于他的漠然,我的内心却是纠结万分。不自然地发觉这争风吃醋的事情,也就这样发生了。一切变得好顺其自然似的。
登台当晚,用仙人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可看见他对那些陌生人笑,就是不该,像是意识到我的视线,月夜朝我看过来,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老天!真想就这么把它藏起来,出门别在腰间,回家绑在床上。
这是将那一幕之后的延续吗?而十多年的争争夺夺,各处的纠葛,仿佛如梦境一样。那一刻,痴人般地醉了,如今这才醒了过来。其实,是她又活了吗?
还是说,我已经无法在原来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再一次的需要温柔以对,再一次的沉溺在那样的柔光中无法自拔?
成长的事情,都是悄然发生的,身体上被打回原形,心理上也再一次的回到了过去?那么,这些年,我终究一直在那里原地打转着,无法走出那层层叠叠的迷雾吗?
还是说,做了这么些,只是为了一个圆满的开始,以及为这样一个圆满的开始,铺设一个圆满的结局。不停地自我催眠着,所有人的样子,仅仅让那些路人,在自己的世纪里充当一个称职的角色,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意料之内,所以,当有新的不按理出牌的人出现时,才会觉得有那么一丝的惊喜?
大家都会去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局势,不是吗?一些烟消云散的事情,都如同童话一样,他们永远活在传说中,接着套牢着愿意为这样的单纯买单的少儿们,一直都无法登入大雅之堂。
而今,看到了不同的世界。
(本来想用古人的物件做描述,只是实在懒得往回拉了,就索性用现代人口吻写吧。)
☆、11皓杰?浩劫?
11皓杰?浩劫?
菊花开败之后,又见梅花了吧。而伊始的□□不禁令人想起李商隐的无题。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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