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文贵心中虽恨她不守妇道,与人通|奸。但好在她通|奸的人是一个女子,女子和女子又能做出些什么,不过是荒唐至极的情|事罢了。背地里,他也曾被下属同僚拉去过烟花之地,风月场所狎妓。有同僚甚至让那些妓者磨镜取乐。在男人们眼中,窥探女子媾|和仿佛是另一种隐秘的乐事,并没有看得多严重。况且此刻伏在他膝盖上的女子是他妻妾中最为喜欢的一个妾室,他喜欢她的身子,喜欢她风情万种的媚态。若是真要按照本朝民间规矩,夫主有权将捉奸在床的奸|夫淫|妇处死,将王姨娘处死,他真下不起手。
犹豫着炎文贵抬手,想抚上匍匐在自己腿上哀哀哭泣的王姨娘的那一蓬乱发,旁边的罗氏见状便知道他舍不得这个女人,那要严厉处置她的心开始动摇了。心中那是醋意和怒气一起翻滚不止。这么好的机会,绝不能让她翻身!好在,自己还有一招棋,能将眼前这妖精彻底打倒。
“老爷,你可知王姨娘除了干出这伤风败俗的淫|荡之事,她还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不可饶恕之事么?”罗氏冷冷看了眼王姨娘,不屑得说到。
炎文贵闻言收回手,转脸看向罗氏道:“哦,是什么事?说来听听。”
罗氏转脸看向鹦鹉吩咐道:“鹦鹉,说罢……”
“是,夫人……”鹦鹉欠了欠身,开口道:“姨娘月前让奴婢悄悄在院子里南边的石榴树下埋了个偶人……”
炎文贵一听便将王姨娘一把推开,站起来道:“你说什么?埋了个偶人?行厌胜之术?”
鹦鹉头埋得更低道:“老爷,那偶人上写得是大小姐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这话甫一说出,炎文贵狠狠得瞪了王姨娘一眼,铁青着脸,沉声道:“去,叫人将那偶人给我挖出来。”
“是,老爷。”罗氏接话道,随即命人带着鹦鹉出了房,往院子里南边的石榴树下去。王姨娘偷觑了炎文贵一眼,不安得哭得越发哀伤起来。
约莫一刻钟后,鹦鹉等人去而复返,赵嬷嬷将一个沾满土的偶人递到炎文贵跟前道:“老爷,请看。”
炎文贵接过来,见那偶人上果真写着自己女儿炎无忧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而且在偶人的心窝上钉着一根铁钉。铁钉对穿过了偶人的身子。将偶人紧紧得捏在手中,炎文贵气得发抖,抬腿就是一脚踢在王姨娘胸口,将她踢得仰躺在地,闷哼一声,口中即刻吐出一口鲜血,起不来身。
“你这狠毒的妇人,竟然做出这样朝廷命令禁止的巫蛊之事,竟然想害我的孩儿,真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我原本还念着你为我炎家诞下两个孩儿,是儿子们的娘亲,本想饶了你这一回,谁料,谁料,你不但生性淫|荡,而且心肠恶毒,怪不得我的无忧会莫名其妙得晕倒,原来竟然是你在捣鬼,想要她的命……”炎文贵指着王姨娘厉声说道。
孙芸儿见王姨娘被炎文贵踢倒在地,哭着尖声喊了声“婉桐”,膝行扑到了她身边,一叠声得急急问道:“婉桐,你怎么样了,你没事罢……”
王姨娘躺在地上好容易回了口气,看着孙芸儿摇摇头,又转眼看向炎文贵小声分辨道:“老爷……不是我……我冤枉啊,冤枉……”
“老爷,这淫|妇好生狠毒狡猾,到这个份儿上了还狡辩。你可得为我们的孩儿做主,天晓得这事若不是早早败露了,我们的无忧别说考取功名,说不定连命也保不住。再有,厌胜之术可是朝廷命令禁止的,凡是行巫蛊之事的人轻则流放,重则处死。这事要传出去,说不定会连累到我们整个炎家。老爷,你可要想好……”
罗氏说到这里住了嘴。炎文贵自然知道罗氏说得这后果。仅剩的一丝不舍之心终于被家族的安宁,嫡女的安危所摧毁。无忧作为他甚是看重的嫡长女,在她身上炎文贵寄托了很大的希望,他甚至希望通过这位天资过人,容色倾城的女儿而令炎家声名鹊起,名扬天下,从而振兴整个家族。所以,谁敢让他这希望破灭,便是要他的老命,他绝不允许。
炎文贵背着手,手中捏着那偶人,在房中来会踱步。想来想去,家丑不可外扬,这事情还是不宜宣扬出去,更别说游街见官。良久,他终于有了决定,便重新走到屋子中间那把官帽椅上坐下,面无表情得看着躺在地上痛苦得呻|吟出声的王姨娘和跪在她旁边痛哭不止的孙芸儿道:“替她们解开绳子,让她们穿上衣服。”
罗氏不可置信得看向炎文贵大声愤然道:“老爷,你这是要绕了她们?”
炎文贵摆摆手,示意罗氏不要说话,随后冷冷得看着房中仆妇将王姨娘和孙芸儿扶起来,解了两人绳索,找来两人的衣裙让两人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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