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见凤然没带勒额,披散了头发,身穿宽松的白色中衣,正坐在床头发呆,瞧那身影是有些孤单。
义律轸心中一阵疼惜,忙走到床边坐下,搂住凤然,道:“凤,对不起,冷落你了。过几天我陪你到曲水园去玩儿可好?这个时候凌霜花要开了呢,一大片雪一样的花很好看的。”
义律轸又摸了摸凤然的手,道:“又这么任性,穿得这么少,离夏天还早着呢。”说着便拿了一件夹棉袍子给凤然披上。
凤然见义律轸来了,心中稍稍好受了一些,听他温言劝慰着自己,不忍让义律轸担心,便勉强回答了几句。
义律轸看出他心情不好,言语间更加小心熨贴:“凤,伤口改换药了,我来给你换。”说着便起身拿了药,又让侍女送进一盆温水和一块软布,便解开凤然的衣襟,要替他换药。
凤然再也忍耐不住,蓦地抬起头问道:“轸,那些刺客…”
他不知该怎么问。
义律轸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却并没讲话,只是小心地解开包在他手臂上的白布,用干净的软布蘸了温水将伤口附近擦净,然后仔细察看了一下伤口,见刀伤已经基本愈合,由于照料妥贴,因此也没有红肿,再过些天应该就没事了。
义律轸轻轻将药膏涂上,又认真用布包扎起来。
“轸,他们到底怎么样?你们把他们抓住了是吗?”凤然的语气已经有些焦急,担忧地望着义律轸。
义律轸的脸色慢慢变得严肃,“凤,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是北凌的驸马,是我的阿郎,是城儿的阿玛,我们对你有责任,你对我们也是有责任的。现在的生活实在得之不易,你经过了那么多事情,受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才有这种安定的生活,该好好珍惜才对,前尘往事都忘了吧。否则你今天过问刺客的事,明天难保不打听别的事,这样就会越陷越深。凤,我不想你害了自己。”
“我知道,那些刺客想杀你,也想杀我,但他们毕竟是月国人,我…”凤然说不下去了。
义律轸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完全放开从前,这些事只能尽量不让他知道,更不能让他过问,于是更加抱紧了凤然,轻轻吻着他,另一只手在他前胸和腰背部细细抚摸,在他敏感的地方轻轻揉捏,很快凤然的脸便红了,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软弱地伏在义律轸怀里,心知这是义律轸不欲让自己多想,以此来转移自己的精神。心中虽仍有一个结,却已禁不起义律轸的挑逗,轻声呻吟起来。
义律轸在他身上反复爱抚着,见爱人的下体已经将裤子撑了起来,身体也轻轻在自己怀里扭动,知他已经情动,便轻轻解开他的裤子,将手覆在那已经挺立起的玉柱上。
凤然“嗯”了一声,身体不住颤抖。义律轸细细把玩着那玉柱,忽急忽缓地揉弄着,用指甲尖顺着纹路一条条理着,不时还加重力气捏上一下。
凤然不住地颤抖挣扎,却被义律轸紧紧抱住,不让乱动,下体不断传来的强烈刺激使他的眼神朦胧了,这种被压制下的快感让他从心理上更加顺从义律轸。
渐渐凤然的分身开始了哭泣,晶莹的液体渗出了铃口,就像一滴泪珠般挂在那里,样子极是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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