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当初凯利格三世的帝王之术完全可以说是对方一手教出来的,那是个天生的帝王,可偏偏却深受神殿的青睐。
眼前的祭司仿佛和几千年前的那个讨人厌的里格尔重叠在一起,一时冲动之下,撒伽竟脱口而出:“你不能够这么做,他是我的亲弟弟,我唯一的弟弟。”话一出口他便后了悔,像个罪犯一样无措的等待着审判。
拉非尔震惊的看了他一眼,面上便恢复了平静无波:“陛下您糊涂了,他只是神殿未来的继承人,我唯一的继承人。”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品叔*6的地雷和一个手榴弹,还有简的地雷*7,以公主的傲慢゛藐视的地雷*4
霸王票排名biu的一下从两万多名变成6800多名简直比坐了火箭还飞得快,前面升级真是快啊
如果不是怨念的催更话窝会更高兴的咳咳
啊窝承认窝有罪,扔砖头时小点力
顶锅盖逃走
☆、第九章
拉非尔去工作的时候,言末就待在神殿里头修身养性,不过他可不是就这么坐着看书,而是开始倒弄这神殿里头的各种神奇的物件。
撒伽记忆回来的时候,言末前身的记忆也开始慢慢的和他融合,只是以旁观者的角度,能够记得很清楚,却没有任何感情的触动。
几千年前的言末亲王在神殿也是个特殊的存在,如果不是出了意外,他很有可能就会成为当时祭司的继承人,然后看着凯利格三世一点点的老去,在这神殿里度过漫长的余生。
祭司的容颜是不老的,只会在生命结束的时候化为灰烬,被洒在这神殿的后面的池子里,池水也因此有了别的用途。水池里倒映出青年俊美的脸庞,言末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除了上次对方给自己提供药剂导致身体的猛地增长,这张脸就再没有过任何改变。不仅是自己,曾经去某些贵族家参加宴会的时候,听对方的长辈无意间提起过,自几百年前到现在,拉非尔的容貌从来就没有变化过,而那头银发始终保持着完美的光泽,从未黯淡。
循着前身在神殿的记忆,言末一边想着拉非尔,一边用手指在池水搅动,直到水池变成一面大镜子,呈现出银发祭司的工作状态。
和在神殿里不一样,工作中的拉非尔看起来要严肃的多,漂亮的银发被一根细细的带子系着,眼角眉梢都是冷厉肃杀,和平日那副悲天悯人的祭司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祭司状态的拉非尔的,除了重大的国事,拉非尔一直以帝国首辅的身份出现在人前,不对比还不觉得什么,和那些站在拉非尔面前战战兢兢的大臣们一比,自己确实是受到了非常美好的特殊对待,这也是那些个贵族巴望着把自己的女儿侄女嫁过来的原因之一。
能够得到拉非尔大人青睐的男人,即使出身低微,也注定要前途无量。
即使是在属于撒伽的宫殿里拉非尔也有着自己独立的工作间,效率高得惊人,一个个的人抱着摞的高高的文件进来然后把一旁又把批好的文件给送出去。属于撒伽的工作也被拉非尔分担了大部分,看起来要比言末当年最艰苦的时候还要忙碌的多。
拉非尔自然不是像言末看到的这样天天都这么忙,只因某人心中忿忿,便把积累了好几年的事情都送到了拉非尔桌上,一边消磨着对方的时间,一边试图通过某些非常手段进入神殿找到言末,四千年前那种难受的滋味他已经尝够了,这辈子他绝不能再错过。但这必须建立在能和言末待在一块的基础上,但后者一直待在神殿,若是等着言末接受考验成了祭司的继承人,他就是把言末锁起来也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感情了。
不管是四千年前的凯利格三世,还是这一世的撒伽对这座隐藏在迷雾里的建筑一直无可奈何。作为神殿祭司的拉非尔又不是用武力可以威胁的对象,纵使撒伽无比焦灼,一时间也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只好派了自己亲自训练的护卫死死守住神殿的各面,一边开始大肆的清除有可能妨碍两个人未来的存在,贵族大臣们一时间人人自危。
“这面水镜也能让他看到你。”那只本该被处理掉的小黑兔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怀里,三瓣嘴一张一合,发出的声音却只有在言末的耳里才是人话。
果然言末的目光刚调的炙热了些,埋案工作的银发祭司就抬起头来,对着天花板的方向看了一会,漂亮的琥珀色眸子里浮现显而易见的厌恶,眉头也皱起来,浅色的唇无声的开阖。言末看得分明,对方说的是:“扔出去,脏。”
青年对着水镜里露出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看着对方愣了会神,起身把黑兔子给“扔了”,两手空空的走回来,盘着腿坐在池沿,对着水面的那端开始进行每天一次的例行问候。
“碧黯老师想让我什么时候回去,要到撒伽死后吗?您知道我等不了那么久。”青年的眉眼弯成月牙,只是语气有些冷冰冰的,嘴角还挂着一抹讽刺。
对于不是从小生活在神殿的人而言,这样枯燥寂寞的日子的确很难熬,兴许是想到什么,祭司的脸上竟浮现出些许歉疚的表情来,音调仍旧是清清冷冷的,听上去却柔和得像水:“不会要你等太久的。只是还是有些麻烦要处理。你过些时候就再来给亚历克斯上几天课,分开的时间太长容易让感情淡掉。”
不等言末说话,恼人的敲门声便又响了起来,进来送文件的工作人员脸庞被厚厚的文件给挡住,没能看见拉非尔对着天花板的样子。
为什么感觉首辅大人的速度变慢了,想着桌子上摞的高高未批改的文件,退出去的人迷茫的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大概是错觉吧,便把疑惑抛之脑后。
等人退出去,银发的祭司还想对自己唯一的学生说些什么,联通的页面却被人关闭了,拉非尔摇了摇头,便又全身心的投入到批改中去。
这边言末关了和拉非尔的页面又开始查看自己教过的学生,那个和撒伽有着血脉关系的小孩子,他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学生。
属于亚历克斯的寝殿并不够华丽,但因为是撒伽唯一的儿子,服侍的奴仆也未曾敢有短缺,食物也是有人仔仔细细验过药性才敢端进来,不管是营养度还是美味程度都十分符合这个年纪的人的需求。可不过是短短的半个月,小孩带着婴儿肥的下巴就瘦得一点肉都没有,眼睛里带着一股子不合年龄的憔悴,死死的搂着言末前些日子送的礼物,直直的躺在床上不肯入睡,嘴里还无声的念着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只要把想要的握在手里就能够得到,明明根本就等不到啊。”
非常颓废的状态,透着消极还有绝望。至少那个小兔崽子比起他要好得多。言末突然就觉得庆幸起来,从亚历克斯的身上他看到了那个倔强的孩子的影子,才不介意在任务不反对的情况下施与对方一缕温情,可对方的性子实在是绵软的过了头,只知道一味的怪罪,而不是努力的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真是让他失望。
还是自己养了几十年的言陵比较顺眼,至少那孩子懂得抓住自己想要的一切,如果实在得不到宁愿毁掉也不让给别人。
反正都是要抛弃的对象,何苦又施舍这么点温情。言末的眉眼冷下来,把心思又重新放回到拉非尔的身上。
这些天来拉非尔完全是把他当一个优秀的继承人来看待,虽然通过平日里的相处,感情增进不少,任务也默认完成了百分之十五,可这完全就是普通的师生情,而哪个老师会对自己欣赏的学生说出饱含感情的我爱你。
青年好看的眸子眯了起来,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折射出危险的光,这是属于言末的狩猎习惯,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会牢牢的去抓住,便是不可能他也会把它变成可能。何况现在的拉非尔并非对自己没有朦胧的好感,他缺少的不过是有效的催化剂。
要想让对方把对自己的感情转变,显然需要一个合适的诱因。在言末看来,一心想要和被自己谋害的弟弟重温旧梦的撒伽就是那个最好的诱因,或许,还会有对方的便宜儿子亚历克斯。
青年低垂着眼睫,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表明了他此刻的心情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空闲时间都用来折腾买新手机,然后准备打字的时候鼠标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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