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在体院的这位,颠覆了从前一切对校长的定义。
大家众说纷纭,很多人大为质疑此贼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吃饱了撑的来体院偷车。
贼说,求你们了,把我送警察局吧,我错了。
但是贼没有发言权,最终发言权在校长那儿。
精神矍铄的老头说:我可以放了你,你现在逃,老子让你100米。
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亢奋。
连带着听的人也是一阵肾上腺激素激增。
贼一听,撒丫子就跑。
100米过后,校长放出几个田径队的将之擒住,随后几个散打队的上前,个个和《金刚》中男主角一样体态彪悍的猛男,继而将贼群扁。
据奄奄一息的贼交代,他是盗版本地人。
大家一致认为难怪了。
本地贼但凡有脑子的都知道方圆几十里地,首先不能偷体院的,其次不能是隔壁A理工的。再远一点外院行情好,一晚上偷三辆没问题。
对于此事,焦林兴致勃勃地总结:“真是大快人心啊!”
我问他:“为什么啊偷的又不是你的车再说就算是你的车他不是未遂吗还被我们揍了一顿你太绝了吧你。”
“胖子,你就不能喘口气,或是中间加个标点什么的?”
“哦。”我说。
突然想起前些日子,我和焦林去了个号称“贼村”的村子。五六个贼那叫团伙,贼多了就成集团了。那村子里卖来自全国故地揩来的赃物。焦林不幸在村头丢了手机,我们转到村尾时就见到有人在卖他的手机。
不得不惊讶于做这行的人的效率。
禽流感时期的生活单调且规律。
总觉的自己像在蹲监狱。
学生宿舍位处学校最邪门儿地段——和火葬场毗邻。
大清早不到6点就开始奏乐。
我们每天早上就伴着音乐闻着烤肉味准时起床。
而且,晒在阳台上的衣服,干了抖一抖上面都是骨灰。
我和焦林陈浩南住在二楼拐角处。刚好和围墙相邻,晚归锁在外面的人,总喜欢翻到我们寝室的阳台上。
这意味着半夜对着电脑玩游戏时,突然发现阳台上出现个人影,而且还阴阳怪气地请求说:哥们,借过一下,大门锁了。
时日常了,也会对此习以为常。
所以,程笑爬上来那会儿,我还笑:你小子也有被锁下面的一天啊。
忽然,我的笑容半僵在脸上,感觉血液渐渐凝固。
在看到他刺猬样头发里流出的不是水而是鲜血的时候。
焦林刚和我吵完架,怒气冲天地出门,不知哪儿野去了。
赶快拿了纱布和消毒水给程笑处理伤口。
怵目的鲜血和他钢笔一般的头发粘在一起。
动起手来很麻烦。
走廊里阵阵“狼叫”,使我无法集中。
越是着急越是手忙脚乱。
有时候我觉得这儿更像是神经病院,各种吼叫声混杂,却没有心脏中血液鼓动的激烈。
“你抖什么抖啊!”程笑不满意地抬起头,棱角分明的脸上浮现出苍白。
站在他身后,使劲按住他脑袋:“我操!乱动什么?哪儿溜达去了?你可别死我这儿。要不可麻烦了。”
程笑说:“刚才出去转了转,走了个暗巷,妈的,谁在我身后拍了我一砖头。当时一点感觉都没有,还当谁跟我开玩笑呢,低头一看砖头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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