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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声来自于录像厅深处的一个房间，房间门开着，有几个雇佣兵在门口，正要进去，方雅急了，急忙喊：“喂，都给我站住，谁也不不许进。”

于益民没管她喊什么，还要往里走，方雅情急喝了一声：“我让你站住！”

于益民愣了一下，转身看到方雅眼神有几分凌厉，他不觉犹疑了一下，方雅已经跑了过来，自己先走进了房间，在房间里什么也不做，先做了一个深呼吸，于益民疑惑：“你干什么？”

方雅却说：“气味好乱，刚刚这房间里起码有三个人。”

地上倒着两具尸体，房间里充斥着血腥味，于益民眉头皱了起来，说：“死的是条子，我见过他们中的一个，走！趁夜离开这。”

方雅又说：“刚刚这还有个女人。”

“女人？你怎么知道。”

“我闻出来的，这个女人用了香水，是玫瑰味的，一共三个人，死了两个，这个女人肯定是凶手。”

方雅还想看一下现场，但是于益民不许，不让她再耽搁时间，一队人马上离开了这里，于益民身边的美女一如既往的□，风情万种，刚才她也跟过来看情况，但是一点也没表现出没吓着的样子，方雅对这女人也留了个心眼，走这条路的没练出钢筋铁骨，也练出一身圆滑功夫了。

美女话不多，多数时间低头浅笑，眼波如丝，是个男人都被勾的神魂颠倒，经过的男人都忍不住回头多看她几眼，连方雅有时候看着她的眼神都会有一种她是在勾引自己的错觉，方雅觉得，女人做到这份上，天下男人不会有什么活路的。

至于为什么这么觉得她也不清楚，直觉吧，反正美女身边的男人没一个这样认为的，都是美哉美哉的，就像于益民一边恨她吃里扒外，见风就倒，一边还是对她恋恋不舍。美女回房间里拿了自己的包，出来时看到方雅，她轻轻笑了笑，说：“你刚说凶手是个女人？”

方雅看着她说：“是啊。”

“还是玫瑰味的香水？我也用的玫瑰味的呢，我喜欢这个味道。”

方雅早闻出来了，所以当她一闻到味道的时候马上就想到了眼前的美女，但是美女没有任何异样，陪在于益民身边，一起出现在凶杀现场，然后一切都很自然，方雅开始觉得自己想多了，香水就是商品，她能用这个牌子的香水，别人也能用，虽然有点巧合，但是眼前的美女看上去柔弱，没主见，就是一个美丽无比，靠着男人才能活的花瓶女人，而刚才现场非常干净，一看就是非常老辣的老手干的，眼前的美女和老辣的杀手，这两者，似乎实在扯不到一起去。

不过方雅现在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看样子不止于益民和大佬两拨人盯着这个东西。

91第九十二章

方雅实在没那个眼力劲能看出那块石头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她和于益民一起上路了,她想那个大佬一定不能善罢甘休，不如想办法吧石头从于益民手里拿过来,再找大佬把自己学生换回来,动身以后,她又趁着上厕所的间隙，唇膏在厕所隔板上给警方留了线索,一边心里祈祷着警察能发现自己留下的东西,一边装作若无其事，跟于益民讨价还价,商量护送费用。

梅子灵通过那篇文章,一路抽丝剥茧的找过来,一找便一直找到了丽水市没了线索，于是拿了夏天虹开的协查信去了丽水市公安局。

接待她的估计是刚上岗的新人，一边看信一边嘟囔：“怎么这几天这么多的协查任务呢？”嘟囔着把梅子灵带去户籍室，叫户籍室的人帮忙查，梅子灵只好把带着的关于林芳菲的资料统统给了户籍室的人查，自己耐心等着，正等着又见接待员带着几个便衣匆匆而过，梅子灵有些好奇，又想起刚才接待员嘟囔的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跟过去想看看情况。

但是那些人进了办公室，梅子灵刚跟过去，砰一声办公室门就在眼前关上了，梅子灵想想，没办法了，拉了方立绕道窗口，把方立往起一举，让方立看看里面什么情况，方立看了半天说：“他们再看一张照片，咦.......照片上面是字好像林老师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