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誉:“那只是疑似,现在那珠子不知道还在不在那姓夏的老女人手里。”
贺兰:“既然他是随国王储,必然见过真的随侯珠,让他看看,不就知道真假了。”
陆誉捉住她的手,“你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贺兰白了他一眼:“敢说我是虫子。”桌下的脚猛踢了陆誉的腿,陆誉吃痛,松开她的手。
菜陆陆续续上来了,二人边吃边聊。
陆誉:“还有件事。”
贺兰:“你事真多。”
陆誉做头痛状:“没办法,跟着吴老头,事哪能不多。”
贺兰:“说吧。”
陆誉:“吴爷在A市远郊发现了古墓,据初步探查,墓主人……你猜猜是谁?”
贺兰专心切着牛排,头也不抬。
陆誉讨了个没趣,就自己说了:“是檀溪的母亲,那个二嫁的女人。”
贺兰抬起头,她今天的眼线拖的很长,尾部翘起,看起来极其魅惑,“真的?有几成把握?”
陆誉比了个手势:“九成半。”
贺兰放下刀叉,面容冷峻:“你需要我做什么?”
陆誉:“把这个消息带给他们。”
贺兰眯着眼:“你想与他们合作?”
陆誉:“跟你说话,真轻松。”
贺兰:“要我装作无意间透露?对不起,我不是演员,戏太假。”
陆誉:“你戏假,就没人戏真了。”在我面前,你不一直都在演么?好几次,我都险些当了真。
予兰居。
温予照例坐在梨花木椅上,翻阅着他从各处收来的绝版古书。
门上的平安铃响了起来,互相碰撞,声音悦耳。来人是贺兰曼殊。
温予放下书,道了声:“稀客呀。”
贺兰曼殊手里拎着温予平素喜欢的小吃,一本正经道:“我可是股东,股东来查账了。”
温予接过她手上的袋子,笑到:“成,随便查。”
温予正好没吃早饭,贺兰买的东西又合他的口味,吃的那叫一个香。
贺兰四处转了转,问道:“那叫檀溪的,去哪儿了?”
温予嘴里塞得鼓鼓的:“他把我们都给炒了。”
贺兰:“我倒有个消息要告诉他。”
温予:“奥?你一向跟他没什么交集的。”
贺兰:“你要是记得的话,就帮我告诉他。他一个毛头小子,爸妈死的早,怪可怜的。她母妃的墓葬在郊区被发现了。”
温予猛地抬起头:“你哪儿得来的消息?”
贺兰:“我好歹也是学历史的,同学哪个不是从事这方面的工作,无意中提起的,我就想起了那小子。”
温予咽下一口米线,站起来道:“给我他们的联系方式。”
贺兰巧笑:“你果然对他的事格外上心。”
温予从晚上八点起,就蹲在檀溪租的小屋门口,活像个讨债的民工。他觉得困,就眯了会儿。
“温予。”
温予睁开睡眼,檀溪的脸放大在面前。他站了起来,双手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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