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缓缓道:“如果檀溪醒不过来,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你们可以走了。”温予下了逐客令。
邵韵栀发疯了一般嘶吼,“温予,这一切都怪你,要不是你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我那天晚上根本不会喝酒,檀溪也不会出事。是你害了他,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偷懒,今天双更奉上~~介是第一更,第二更在晚上八点,爱我吗?
☆、第一次·割腕
邵韵栀的嘶喊让温予心惊,其实她说的话也不无道理,难道真的是自己爱错了?
与温予见过面后,姜斯发现邵韵栀的精神状态更加可怕:她几乎没有一刻是放松的,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焦虑状态,体温也比一般人要高。
车上,邵韵栀总是觉得热,姜斯只好打开车窗。时至一月,寒风凛冽,姜斯直觉得风像刀子似的,刮得脸生疼。邵韵栀却觉得唯有这样,才能压住心中那团邪火。
姜斯忍不住道:“温予刚才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邵韵栀一只手伸出窗外,“不会,他也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了,你知道的,他绝情起来比任何人都六亲不认。姨妈死的时候,他连最后一面都不来见。”
姜斯善意提醒:“这话你可千万别在他面前说。”
邵韵栀笑了起来:“我倒是想看看他听之后的反应。”
姜斯满眼担忧,太阳穴直跳,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檀溪在昏迷的第七天早晨像一觉睡醒了般,苏醒了过来。
同日,医院急诊收治了一个割腕自杀的女子,送她来医院的是一个男子,据当班的护士说,男子送女子来时泪如雨下,她们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可以流这么多眼泪。
时间倒退到早上。
姜斯今天休息,所以很早就起床炖了酸枣粥,网上说是去燥热的。装在保温罐里,拎着到了邵韵栀家门口。
人是铁,饭是钢嘛,吃的多点儿才有助于快快摆脱负面情绪。
同前两次一样,门铃按了好久没人开门。看样子还在睡着啊,姜斯打了个电话,久久没人接。他一拧门把手,居然开了,门没锁。姜斯觉得有些郁闷,刚才还浪费了那么多时间。不过邵韵栀这丫头也太不注意了,万一让记者溜进去不就糟了?
他一边推门进去,一边喊到:“韵栀,给你带了好吃的,快下来。”
喊了两嗓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姜斯把保温罐暂时先放在桌上,自己快速上了楼:“太阳照屁股了啊,还不起。”
先进卧室,没人,又在衣帽间转了圈,还是不见人影。姜斯摸不着头脑了,这人还消失了不成?
卫生间的门半开着,姜斯也没多想,探头往里瞧了瞧:一地的血水,一直蜿蜒至他脚下,邵韵栀躺在淋浴下,闭着眼,左手手腕处是好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痕。
在这样一个阳光大好,万里无云的天气里,曾经的娱乐圈小玉女邵韵栀,选择了割腕自杀。
当清晨的第一束阳光越过窗户照射进病房的时候,檀溪觉得脸上热热的,痒痒的,想伸手来抓。许久未动的手指有些僵硬,慢慢的控制,抬起,挠了挠脸。
他缓缓睁开眼,入眼的是一室阳光,一室温暖,以及还趴在床边熟睡的温予。
檀溪双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我为何会在这里?我从何而来?我是谁?温予,温予是谁?
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在脑中,檀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如同这满是白色的病房,却唯独只记得一个名字——温予。
“温予。”他在口中念着。
趴在床边的男人似乎是被吵醒了,起身,打了个哈欠,余光却发现檀溪正坐着看着自己。哈欠打到一半,硬生生的停住了,嘴张的老大,合不上。
三秒后。
温予冲出病房外,疯了般的喊到:“医生,医生,他醒了!”
檀溪眨巴着眼瞧着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由衷的觉得——他真奇怪。
医生还没上班,只剩一个值班医生,护士说,刚送来一个割腕自杀的,值班医生正忙着,实在没空。
温予忍住爆粗的冲动,想着谁他妈吃饱了撑,活着多好,一大早玩自杀。老子的小孩儿醒了,老子不知道多开心,全世界都是粉红色好么!
温予快速的返回病房,檀溪已经下了床,穿着宽大的浅蓝色病服,立在窗前,手抚在玻璃窗上。
温予咽了好几口吐沫,忍住激动叫了声:“檀溪。”
檀溪转过身,大概是因为病后的缘故,脸白的几乎透明,指着自己:“你叫我?”
温予以为他在开玩笑,抱臂倚在门边:“不叫你叫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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