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口气,门轻轻被推开。一直往里走,进了里屋,站在入口处便可看到那张苍白的脸以及紧闭着的双眼。
心痛的走到床前,看着似是毫无知觉的男人,宫城殷猛然拽起他的衣领吼道:“你这是做什么,不死不活的躺着成心是想折磨我是吗?”
粗暴的扯开沈迟夙的衣衫,宫城殷恶狠狠道:“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没有我的允许,即便是阎罗索命也不行。”
空荡荡的屋子回荡着宫城殷的声音,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脱掉衣衫,宫城殷冷笑:“韦舫说你不愿醒,你不想看到我是吗,你不想和我做是吗,你以为你这副样子我就心软了?”
像无数次在石室里,没有缓冲,强势的压下,即便是昏迷,也可看到沈迟夙瞬间皱起的眉头。
“你若不醒,下次我便在众人面前如此做,让天下人都知道九逍山庄的少庄主是我宫城殷的一个玩物。”
或许是他的威胁起了作用,那双眼睛动了动便睁开,漆黑的眼中倒影着他的身影,开口却是毫不留情的话语,“滚出我的身体!”
看到他真的醒了,宫城殷顿时什么心思都没了,他紧紧将沈迟夙抱在怀里呢喃:“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沈迟夙睁着眼,也不挣扎,始终面无表情。
☆、第十二章待在我身边
自从醒后,沈迟夙的身体很快便恢复了,他所受的伤本在这近两个月的时间里痊愈,因而调养了几日便已无大碍。令他不解的是宫城殷并未将他再关到密牢里,不过大多时候他也都在他身边。沈迟夙怕极了那种画牢而居的生活,因而心下竟隐隐期盼至少多让他在外待几日。
黑檀教的人见了沈迟夙大多是冷眼相对,任谁也无法对着这么一个杀了黑檀教众多弟子的人还以好脸色。当然也有那么一个人是例外,那便是白溪,他本就不是黑檀教的人,而且他对谁都是笑脸相迎,因而对于沈迟夙也未有任何敌意。其实知道沈迟夙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是嫉妒的,可是当看到那个面无表情却俊美如同神诋的男人时他便释然了,也许,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的上宫城殷。
宫城殷不在的时候,沈迟夙只能在那一方把守严谨的院子里走走。白溪是这里最闲的人,因而一有机会便跑过来同沈迟夙聊天,虽然大多时候是他一个人自言自语,沈迟夙也不大理他。
沈迟夙偶尔会随地捡起一根枯枝练剑,白溪见了便赞不绝口的说:“沈公子好剑法。”虽然他只懂点皮毛功夫,却也能够从沈迟夙流畅潇洒的身影看出他武功定然不错。
有时候沈迟夙随便在那还算宽敞的院子散步,白溪见了便问他:“沈公子怎么不练剑?”
沈迟夙懒得理他,他也毫不在意的继续找其他话题。日子久了,沈迟夙偶尔也会回应白溪一声。宫城殷见他们相处的还不错,又想着两人在此地都无熟人便随他们去了。
平静的日子终归是短暂的,宫城殷终究提起了正事,他开口便道:“以前将你关在密牢里是我不对。”
沈迟夙视线投到窗外,在院子里那个生的妖艳的男子身上一扫而过,“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宫城殷转过他的肩膀,认真道:“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
若不是清楚宫城殷的目的,沈迟夙恐怕会误以为这句话有什么其他含义。他盯着宫城殷的眼睛讥讽,“这不都是你决定的,我反对你会同意?我要走你会放我?”
“不错,我不会放你走,一生都不会。”宫城殷毫不质疑的回答,让沈迟夙愣了愣。之后便不再言语。
后来,他常想,如果那个时候他便拼个鱼死网破,结果到底会怎样,然而终究没有如果。
宫城殷没有封他的武功,但是他被允许活动的范围却只有宫城殷的房间以及书房。晚上的时候他与宫城殷住一个房间,虽然是在两张床上,终究有些不适应。好在宫城殷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情,慢慢的他也放下心来。
这日,早早处理完事务宫城殷便回来了。看他无聊在看书,便笑着说:“还没吃饭吧,我让人备了些酒菜,我们喝一杯。”
“与仇人喝酒,沈某可没那个气度。”或许是因为脱离了那间牢房的缘故,沈迟夙慢慢的又恢复了几分往日神采。
宫城殷也不在意,依旧让人将酒菜端了进来。宫城殷方一打开酒瓶,一股酒香便溢散开来。闻到酒味,沈迟夙不由闪了闪神,他已经很久没有闻到酒香了。忍不住走了几步到桌边,看到宫城殷又冷冷的顿住脚步。这几日宫城殷白日里忙于其他并未与他一同吃过饭,因而今日倒是第一次两人同桌而食。
“坐吧,这可是上好的白玉露,一起喝几杯有什么关系。”倒了两杯酒,一杯推到沈迟夙面前,一杯自己拿在手中。
沈迟夙心道,他们之间有那么多事,也不差这一杯酒一顿饭。于是便坐下执杯一饮而尽。酒入喉,带着绵绵辛辣,又泛着淡淡花香,遗味弥久。酒是好酒,可惜不够烈。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沈迟夙冷不丁道:“没想到堂堂魔教教主原来喜欢这种软绵绵的酒。”
看沈迟夙连饮了几杯,宫城殷不由好笑:“这酒后劲很大,还是少喝点。”
不以为意的又喝了几杯,宫城殷挡住他道:“吃些东西再喝。”
斜了他一眼,沈迟夙不想与他争辩,自顾吃了起来。他真是搞不懂这个男人,控制了自己对他有什么好,为了让自己死心塌地如此枉费心机真是可笑。
不知他心中所思,宫城殷神色柔和的看着紧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男人暗想,何时,他们之间才能够放下戒备呢,可想到以往他们之间的仇恨他不由叹气,也许那将是很长一段时间,更可能,他永远没有这个机会。
吃完饭,吩咐人收拾了,宫城殷般对他说:“早点睡吧。”
沈迟夙不由多看了他几眼,今日的宫城殷真的是特别异常。直到月亮高升,身体里那熟悉的疼慢慢发作,他才明白,今日竟是蛊毒发作的日子。
而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只是,即便如此,他也不明白宫城殷的作为到底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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