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繁复的礼节描写来满足自己的执念……==+
关於那个可怜女人……唉……==……我只是觉得在皇帝那个位子上,他会在意普罗大众的民生安康,却不会纠结於一个个体如何,甚至,对於他认为重要的人事物而言,牺牲一两个个体并没有什麽关系……
但是站在姑娘的立场上来说这样确实很过分……不止过分……简直惨无人道灭绝人性牲畜不如……哎……如果真有人因为那段文字而不适我很抱歉……但我已经尽量简化描写了……==|
舞蝶夸我文笔好我好开心XDDD
但是竟然要挟我这次更两章嘤嘤嘤……QAQ
看著越来越少的存货只能无语凝噎……T_T
☆、第十七章
如是祭天仪式算是完成了,看看时间已过了酉时,按著祭天两天的惯例,这皇宫带出来的约千人今日就得在山上住下了,兵士是不用睡的,内监女官也不必在意,收拾著行宫安排妥当,望祁睿与月熙就先歇下了,因著是行宫,恰又要展现帝後的和睦,两人自是住进了一间,德全看著皇上皇後都没什麽表情,匆忙带著嬷嬷宫女早早退下。
仆从们一退,空荡荡的房内就只剩两人相顾无言,彼此都有些尴尬,月熙还念著强要与人的事情,心里本就别扭,加之此情此景,面上不禁带了些微红,拧著袖子坐在床边,垂头不语。望祁睿也有些语塞,虽然两人已经做了半年夫妻,这说话的次数却屈指可数,更别提大多数时候都是针尖麦芒的冷讽暗嘲,现在月熙的样子有些奇怪,不知是什麽缘故似乎不再如原来那般针锋相对,但这一瞬的转变反而使得他有些措手不及,从来没平静的和月熙说过什麽,现在突然想著开口,却反而无话可说。
沈默了半晌,望祁睿终究没话找话的打破沈默,“……皇後这次祭祀办的不错,回宫後朕自有封赏。”
月熙抬了抬头,顿了下,也未行礼,只回道,“谢陛下。”
又是一片沈默,房内气氛诡异,望祁睿也是素来高高在上的,哪里有过屈尊找话题的经验,挥了挥手,径自走去桌边坐下,“如此皇後就先歇下吧,朕看好了这几本折子再去。”语毕翻开带来的奏折批复起来。
月熙停了一会,只听见翻阅纸张和写字的声音,这才稍稍抬头,桌案旁的人影已经退去了明黄秀龙的正袍,只著中衣坐在案边,年近三十的帝王早已退去了少年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干练,近年来朝堂政事的英明决断,政策行事的雷厉风行,不可否认,这是一个好皇帝,一个可以记入青史的明君,事必躬亲、严於律己,当然,还差一个太子,想到这个,月熙心里有些不喜,皱皱眉头,继续望过去,那人正看著奏折,似乎是什麽不好的消息,他蹩紧了眉头,沈著眼睛看了一遍,翻回去又看了一遍,这才提起朱笔,圈了几个圈,批了几个字,顿了一下,又写下几个字,这本好了,翻开下一本,这本似乎更不满意,眉间隆的更紧,扫了几眼,就不屑的哼出一声,甩手丢在旁边,又翻开下一本……
月熙就这麽靠在床柱上看著望祁睿批阅一本本奏折,那人的手指结实有力,骨节分明,常年握笔磨出茧子的手指划过奏折粗制的纸张,发出飒飒的声音,眉宇习惯性的皱著,不曾舒展,朱笔就放在手侧,有时能洋洋洒洒写了一炷香不停,有时写两个字就要停住,重新再翻一次奏折上的内容,颤动的烛光明明灭灭,在窗楞上勾出那人的剪影,时间静默的流淌,两人都恍若未觉,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与纸张的翻动声来回交错。
月熙靠著床杆迷迷糊糊就要睡著,忽然听到耳边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揉揉眼睛坐起,这才感到是有些凉意,毕竟已经立秋了啊,眼角扫到仍埋首案中的皇帝,月熙有些纠结,挣扎半晌,还是起身,捡起床畔的外衣走过去丢在那人肩上。
望祁睿感到肩膀传来的重量回头,见著月熙一脸别扭的样子,倒也没多说什麽,只在扫过他身上还穿著的中衣时挑眉,“没睡?”
这一问倒让月熙想起方才看著望祁睿的侧影看到睡著的窘样,不禁愈发尴尬,干干的应了声就不说话了。
望祁睿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样子,也转回头继续看起折子,“没什麽事就先去睡吧,等会朕也就去了。”
这话本没有什麽意思,月熙却想偏了,想著自己两次强迫与人,今天又这般共处一室,那人该不会是怕自己再做些什麽,这麽想著,面上也是红了一片,盯著地板像是要看出个窟窿一般,梗著脖子吞吐半天终於憋出一句话,“那个……你尽管来睡,前些日子是我失礼了……今日我断不会碰你……”
谁知这话反而像是对著望祁睿心间勉强忍下的窝火处泼了桶油,只见望祁睿猛的拍案而起,沈下脸色厉声喝道,“皇後!你知道你自个在说什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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