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知道兄长最好了。
素（微微垂眸，掩去眼中色彩）：……抱歉。
宿：不用道歉，我不是没事么？
27、二者选一，为何到了最后却是谁也不选？
龙愣了愣，转头看向宿。
素还沉浸在上一题的情绪中。
剑的目光在龙素宿三人身上来回转，这也是他很想知道的问题。
佛终于睁开双眼，看着宿。
宿（歪着脑袋想了想）：一人是天下，一人是苍生，宿的心里可以放下一人，却放不下天下苍生。若二者难以选择，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啊！
佛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继续闭目打坐。
剑压抑地看着宿，没想到这其中竟还有这等说话。
素终于从上一题中恢复过来，听到宿的回答，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
龙却是愣了一下，没想到最后的答案会是这个。
28、可曾后悔后？
宿（左右看看，没有丝毫犹豫）：自然！失了兄长与阿素的人生，那是不完整的，自然就后悔了。
龙会心一笑，果然还是他所熟悉的宿儿啊！
素眉头微微展开，唇角带着笑意，端起茶杯缓慢地喝起来。
29、若有一日，一切恢复正常，你会如何做？
龙（微微一挑眉）：正常？何为正常？何为不正常？
素（笑眯眯）：存在便有其道理在。
剑：不如先说说会有那些不同？
佛（闭目打坐）：……
宿：当然是做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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