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众人的目光,弥诺斯淡淡地说:“你们以为,我为什么会选择甚至信任法斯诺?”
那是因为,他们是一类人啊。
他们是一类人,同样的孤独,同样的……虚伪。
“继续看吧。”揉了揉眉心,弥诺斯忽然间莫名疲惫。
……于是众人继续看戏。
法斯诺很想笑,不是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这种笑,而是真正的,放声大笑。
这算什么?在自己已经放弃了的现在,一次次敲响我的门?敲就敲了吧,反正以前他不是没这么敲过。可是现在?敲了门,却只是这么看着,什么都不说?
西里斯·布莱克先生,您可不可以告诉我,告诉卑微的法斯诺?
告诉我,您的表情代表了什么,您的动作代表了什么。
良久,无话。
垂下眼帘,法斯诺说:“难道您最近喜欢这么站着?可是我现在很累了,想要进去休息一下。所以,先生,请恕法斯诺无法陪您一起这么站着。”
关门的手停了下来,因为,门被另一只手挡住了。
法斯诺听着手骨那一声脆响,哭笑不得:“好吧,我被打败了。现在,布莱克先生,请跟我进来。”
惴惴地点了一下头,西里斯跟在法斯诺身后走进了他的房间。带着些好奇和莫名的情绪,西里斯像个孩子一样偷偷的打量起来。房间并不像他曾经想象的那样充斥着贵族气息,而是空空荡荡的,简单到了极点。
西里斯有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这个房间和他主人的性格是非常像的。又或许,不是性格,而是内心?
法斯诺背对着西里斯不知道在房间里扒拉了些什么:“很疼?”问了这么一句的法斯诺在拿着东西转过头的时候,觉得自己这一句问话简直傻透了。
西里斯哪里有一点疼的模样,那副左顾右盼的样子像足了一个初次来到大城市的乡村孩子。
“啊?啊,啊!”茫然抬着头,西里斯这才反应过来法斯诺这是在问自己刚刚断掉的手,傻乎乎的、匆忙的嗯嗯啊啊着,西里斯灵光一闪,觉得这是一个拉近距离的好机会。法斯诺对自己一直都那么好,如果装可怜的话,大概会有机会?
西里斯哪里有一点疼的模样,那副左顾右盼的样子像足了一个初次来到大城市的乡村孩子。
“啊?啊,啊!”茫然抬着头,西里斯这才反应过来法斯诺这是在问自己刚刚断掉的手,傻乎乎的、匆忙的嗯嗯啊啊着,西里斯灵光一闪,觉得这是一个拉近距离的好机会。法斯诺一直对自己那么好,如果装可怜的话,大概会有机会?
……唔,可怜怎么装来着?
好在手本来就断了,只要不强忍着或者像他刚才那样走神,以大狗的性格,想要做到泪眼汪汪还是很容易的。
好笑地看着西里斯就在自己面前完成了从“这看看那看看”到“小白菜呀泪汪汪”的转变,法斯诺无奈的发现自己居然还真的心疼了。
不是说要放弃了么,法斯诺?结果在大狗主动出击的现在,你居然这么快就丢盔弃甲了?好吧好吧,都孤单了这么多年,无聊到靠着睡觉度日的地步了,找一个小伴侣也不错不是么?只不过是快三年的情感投资,之前居然就想这么放弃了还真是不符合自己的性格啊。
好像在这次醒来认识了弥诺斯之后,自己的耐性变差了?
啧,这可不行,自己一直是个好猎人来着啊。
不过,不能这么容易就让他发现自己已经做了新的决定才是。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改变两次主意什么的……自己可是没做过啊!
在心里笑了一下,法斯诺突然就觉得轻松多了。
打定主意,法斯诺恢复了恭谨的笑:“请原谅,布莱克先生,由于法斯诺是血族,自愈能力比较强,所以我也就不会什么治疗魔法,不过我这里还有一些药可以先给您用一下。您看,是先有卑微的法斯诺给您上药,还是我现在带着您去找其他人?唔,据我所知,lord现在好像就在庄园里,我们可以——”
“不要!”西里斯急忙打断法斯诺的话。开玩笑!让别人给他用魔法治疗?那他还怎么在法斯诺面前装可怜!还有,“什么叫‘卑微的法斯诺’?你明明一点儿都不卑微!”
法斯诺恭谨微笑:“布莱克先生,法斯诺不过是一个执事罢了。”
“才不是!执事怎么了?执事都很厉害的!而且,而且,你又不一样……”
——目睹这一幕,哈利的房间里,正在喝茶的几人中有至少一半都成功变身喷水鱼。胡乱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水,他们开始面面相觑。
身为当事人之一的法斯诺不得不承认,他也被吓到了。
这个,是西里斯?
这个,半低垂着头,两只手拼命虐待者自己的衣服,说话期期艾艾的羞涩,露出的小半张脸红到脖子根……的人,是西里斯?是哈利那只奔放的大狗教父?
不是他们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而他们是不可能疯的,所以……
不管想得多多,这戏还得继续唱下去。于是法斯诺表情愈发到位:“听到您这话,法斯诺真是感动。不过,西里斯先生,还是让法斯诺先给您上药吧?”
西里斯只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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