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坐在地上,胸中纷纷然各种念头如乱麻一般,一时想着就这样与高玉硬扛下去;一时又怕他当真给自己下迷药或是绑缚自己,事情起初本是诱奸,到那时便弄成迷奸强暴,自己受苦更甚;一时又想着若是高太尉真的恼了,将自己一生囚禁在这里,到白发苍苍再放自己出来,可就荒废了这一辈子了!
他左思右想不得主张,忽然之间竟想到是不是要碰壁自尽,一了百了,眼看着青石狱墙厚重无比,林冲站起身来摸着墙壁,不由得垂下泪来,父精母血诞育的大好身躯难道就这样殒命不成?
林冲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心中实在惶惑无计,看得被从差官房拖回来的白胜实在疑惑,便问:“林教头,你怎么了,有什么为难的事么?到这咱了还不睡!”
林冲摇摇头,终于躺了下来,却哪里睡得着,脑子里满是明天的事情,明日便如刀山火海一般,自己可要怎生才过得去?
林冲折腾了半夜,后来终于睡了。第二天早上,丁保送了饭来,这一次可不是一碗干饭,而是拿了个食盒来,里面是包子汤粥,林冲拿了包子一咬,满口流油,乃是肥羊肉的馅料,煞是鲜美,可是他心里有事,哪里吃得下?只吃了两个包子喝了半碗粥,便不肯再吃。
这时白胜又被提了出去,对面牢中空荡无人,两个衙役抬了浴桶过来,又给林冲开了镣铐,让林冲洗澡。
林冲忍着羞耻脱去囚服,踏进浴桶中洗了起来,虽然是半月以来第一次洗澡,但林冲浸在热水里却一点也没有舒服的感觉,只觉得是一头猪洗净了后就要被开剥宰割,尤其是他洗到下体的时候,忍不住激灵灵直打冷战,这里一会儿还不知要被怎样用呢。
旁边放着半身浴裙和手巾,林冲洗净之后取过手巾擦干身体,又将浴裙套在下身,过了一会儿便有人来提走了木桶,又擦净了地上的水。这时陆谦又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条绳子,后面还跟着两个衙役。
林冲如今见了他心中就要打鼓,这人就像毒蛇一样,每一次来都要将自己狠狠咬上一口,让自己身上鲜血淋漓,偏偏自己又无法反抗,不止这一次他又要将自己如何。
陆谦看着林冲温和地笑着,如同好友谈心一般地道:“兄长总算想通了,如此甚好,弟就不用再为难了。可是兄长终究性烈,又一身武艺,只怕待会儿一个念头错了,害人害己,小弟只好先为兄长防范了,免得兄长损了自身。请兄长将双臂背到后面去,小弟服侍着兄长将两条胳膊拢了。”
林冲身上微微发抖,自己含垢忍辱已经默认了,他却还是不肯罢休,定要将自己弄得无能为力才好,其心何其恶毒!但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再想反悔也已来不及,林冲只能默默将双手反背在后面,任凭陆谦带着那两个衙役用绳子从肩头绕起,缠绕着大臂小臂直到手腕,将自己狠狠捆了。这几个人甚是用力,林冲纵然是个武师,也觉得手臂上的血脉都被勒得不通了,两条胳膊至此再挣扎不得,便如被斩去了翅膀的雄鹰一样。
陆谦却还不肯罢休,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兄长不必担心,知道哥哥力气大,所以今日特意用的牛筋绳,再挣不开的,兄长到时若实在难忍,只管用力厮挣便是。现在请兄长张口,小弟为你将这帕子缚上。”
林冲看白胜被操的次数多了,哪还不知这是为了让自己受辱的时候不能发声,可是自己双手已缚,再无能为,纵然是咬定牙关,陆谦也定然有法子将自己堵了嘴,因此他只能羞耻地张开口,任这奸贼将帕子缠在自己嘴里,在脑后牢牢打了个结。
陆谦将林冲如同猪羊一般捆扎好了,又上下打量了一番,似是觉得终于妥帖了,这才扶着他仰躺在草铺上,蹲在他身边柔声道:“兄长,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已经做到这一步,万不可再首鼠两端三心二意,只要兄长忍过了今日,后面便是大好的日子,兄长切不可因一时的小忿而不顾大局,兄长且放松一些,衙内就要来了。”
林冲躺在草堆上如同待宰的猪羊一般,这时再说什么也已经迟了,甚至他此时连说话都不能够,只能听天由命任人宰割,他眼中一片茫然悲凉,安分地躺在那里,既不挣扎也不呜咽。
陆谦见他这样,终于满意了,又往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便带着两个帮凶便走了,想来是去叫人。
果然过不了多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年轻公子闪身进了牢房,他走到林冲身前,将一个烛台拿在手里仔细照着地上的人细细打量,笑道:“好个豹子头,放倒了也这般雄壮,你当初不是不依?如今却怎的自己绑缚了躺在这里!当初本衙内好好地求你,你却不理,到而今却怎么样?”
林冲被他讽刺得气血上涌,几乎要跳了起来,但脚尖一绷却又忍住了,这一次若是又生事,只怕下一次这群恶狼真的会将自己手脚都绑在柱子上,成一个肉垫一样让人睡在上面。
高玉见林冲被自己讥刺得满面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显然分外难堪,心中立刻便软了,放缓了口气道:“好了,本衙内最是惜花护花,便也不与你计较,既然你如今乖乖的,衙内我便好好疼你,你莫怕,郎君不让你受苦便是。我的林冲,我今日可得着你了!”
说着他便放下烛台,一下子扑到林冲身上,抱着他的头脸便亲。
林冲被他热热的双唇亲在脸上,一时间又是羞愧又是难受,侧着头不住躲避着。
高玉的舌头舔着他的脸,见他一个头左右乱摆不肯安分,便呵斥道:“吓!你又不听话么?已经赤了身子躺在这里,还要充什么三贞九烈?你既有心讨饶,便乖顺一些,否则衙内我今儿要了你的身子,明日也不饶你!你这脸上皮肉干净紧实得很,若是被打了金印破了相,可就可惜得很了。况且无论你刺配到哪里去,都有我爹爹的爪牙,让你在配所也不得太平,你可要那样么?”
林冲一听他说得如此凶恶,再不是酒楼中那个搂着自己哀求央告的浮华纨绔子弟,顿时也吓住了,两眼望着高玉不敢再动。
高玉见他老实了,心中高兴,抱着他的头又亲了一会儿,这才站起来脱衣服,不多时便脱得赤条条的,一个纤长身子便如白玉条一般俏生生地展露在林冲面前。
他一转身,胯间正对着林冲,见林冲只看了一眼自己腿间垂着的东西便闭了眼,高玉忍不住又嘻嘻笑了起来,上手便把林冲腰间的浴裙扯了下来。林冲顿时身上颤抖一下,却马上便忍住了,仍是闭着眼睛不吭声。
高玉这时全都就绪,立刻便又扑在林冲身上,两个人肉贴着肉便叠在一起。林冲和他肌肤相接,顿时脑子里嗡了一声,全身都热了起来,却咬紧了口中的帕子没有出声。
第十二章林教头风月太尉府12
林冲只以为高玉上来便要插自己下面,自己只当是受刑便完了,哪知他到了自己身上却不立刻发动,而是抱着自己的身子又亲又摸,两只手在自己胸肌上不住揉搓,好像在按摩女子的乳房一般,下体也不住在自己阴部蹭着,那火热的肉茎乱戳着自己的裆部,就像一根小棍在草丛谷地中乱拨一样,虽然自己并不愿意,但下面却也热了起来。
林冲若是能说话,此时一定会决然对他说:“要做便快做,休得磨蹭!”可是现在他一句话也说不出,两只手又被绑了,想推拒也推拒不得,林冲终于鼻息粗重,一条结实健壮的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只是不曾用腿去踢。
高玉一边抚弄亲吻,一边笑着道:“好一个强健汉子,这身子便如同金钱豹一般,肌肉这般结实,捏都捏不动,真好像蹴鞠的皮球一般,又硬又弹,林冲,你可真是让人爱煞!”
说着居然用白玉般的牙齿轻轻咬啮林冲胸口。
林冲本来咬牙强忍着,但高玉咬了几下,居然一口将他左胸的乳珠含在嘴里使尽嘬着,还用舌头去舔,这一下林冲可受不住了,乳头上就像用细细的金针扎着一样,一股尖锐的酥麻直刺头脑,林冲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一声呜咽便顺着帕子传了出来。
高玉一边舔咬一边笑着说:“原来教头喜欢被人嘬奶头,你若是个女人,定是当乳娘的好材料,从前你没有遇到本衙内时,有人给你这么嘬么?”
“呜呜……嗯嗯……”
高玉的手又往下伸,一把握住了这强壮囚犯硕大的阳物,顿时便感到身下这雄豹的身子猛地绷紧,再一看他两只眼睛都瞪大了,惊恐地注视着自己。
高玉这一下更加觉得有趣,一边撸弄揉捏那硬挺挺的肉棍,一边调笑道:“教头真是个好男子,这东西果然粗得很,又硬邦邦的,十分筋道,我这样摸着,你觉得舒服么?今后我常常给你摸好不好?”
林冲仰起脖子用头顶着地,似乎想要翻过身来,却终究泄了力气,放弃似的颓然又躺在那里,呼吸更加急促,两只眼睛大瞪着,目光中满是惶恐。
高玉弄了好一会儿,直到将这位威风凛凛的教头摆布得眼睛发直,这才从荷包里摸出一个小瓶,从里面挖出一块膏脂,用中指托着向林冲下体的小孔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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