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看了,心中更加痒起来,按住他的身子,眼睛放光地紧盯着他,道:“王伦,你莫要与我顽抗,如今你这山寨已是我的了,我要你生便生,你若随顺了我,山寨上自然有你安身之处,酒肉金银也不会少了你的,若是不从,你来看!”
晁盖说着便将一把刀插在被褥之上,咔嚓一声直深入床板,明晃晃的刀身兀自在王伦脸边颤动,甚至能让他感到钢刀轻颤带起的一丝冷风。
王伦扭头一看,见那雪亮的刀身上正映出自己的脸,宛如镜子一样,他顿时想到白天刘唐逼住自己的那把刀,这一天他已两次见到要行凶的刀,骨头都已经酥了,顿时身上便如同被抽了筋一般,再动不得一动,眼睛发直地只看着那把刀,想转头都不能够,竟像吓傻了一般。
晁盖见他吓得嘴唇上的血色都没了,忙扳过他的脸来,笑着说:“你莫要害怕,只要你听话,不起异心,那把刀便插不到你身上去。天已晚了,我们歇息吧。”
说着便用手去剥王伦的衣裳,将他下衣全褫了去,上身衣服也都解开褪到胳膊上绳索根处,开剥出雪白的胸膛。
晁盖用手摸着他的胸脯,赞叹道:“好一身白肉,不愧叫做白衣秀士,俊秀得很啊!我看你这上的皮肉倒比衣服还白,愿你下面也要争气才好!”
然后晁盖便脱去自己的衣服,把一个铁塔般的身子压在王伦身上,直压得王伦这秀士呜呜直叫。晁盖事先已得了吴用的嘱咐,已经让小喽啰备下一瓶猪油,如今将油脂抠了一块,用手指捅着便塞进王伦下体紧夹着的洞眼,直捅得王伦蛐蟮般扭来扭去。
晁盖笑道:“你现在便受不得么?一会儿还有更粗的哩!”
王伦眼泛泪光,只得暗暗叫苦,不想自己虽逃得性命,却要受这样的荼毒,也不知这样痛遭夏楚与被人一刀杀了哪个更苦一些。
晁盖挖掘了一会儿,便挺起下身的麈柄对准那孔插了进去。王伦只觉得一根热得烫人的硬物钻进自己身体里来,渐渐地越来越粗,就好像铁锹的木把一样,仿佛能将自己的身子劈成两半,直吓得他翻着白眼差点要晕了过去。下体又疼得厉害,王伦很快便浑身冒汗,直着脖子直叫,眼睛里泪水横流。
晁盖看着他这个狼狈的样子,笑道:“你本是个不及第的秀才,也学人家弃文从武,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你是个能混江湖的?真以为强盗那么好做?当强盗也须有大才大量才好!空长了一肚子歪心眼,心地偏窄,安不得人,纵使今日我不夺了你的山寨,他日你早晚守不住,那时的大头领却不像我这般好心,将你如同皇后娘娘般地留下来,只咔嚓一刀便要了你的命,你还和我挣扎支吾,趁早儿乖乖地吧!”
王伦被他说得满面羞红,只觉得自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平白做了这等丑角,难怪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自己做不得什么好事,如今连坏事也没本事去做,真是可怜得很了!
晁盖压在王伦身上穿插着他那下面,一颗心越来越热,他向来不曾有这样的心,一时间自己也觉得诧异,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原来这晁盖平生只是慷慨英豪,不近肉欲,最爱刺枪使棒,亦自身强力壮,不娶妻室,终日只是打熬筋骨,因此一股元气都存蓄在体内,独个儿便能将一座青石宝塔托起,使得人人称叹。
只是人的先天情欲又岂是人力克制得住的?晁盖这也是憋得狠了,今日偏又撞上前世的冤孽,只一眼见到王伦便看上了,定要把人碾磨碎了才好。
晁盖炼化了三十几年的童子元阳非同一般,下面便像插不够似的,撞钟一般只知毫不停歇地一味抽插,将身下的王伦翻来覆去直折腾得快要散了架,偏偏他口中还塞着东西,出气不得,憋闷得几乎要晕了过去,最后好歹是晁盖看他可怜,将他嘴里的东西拿了出去,他才得了喘气。
王伦胸中有大股新鲜气息进入,快要憋爆了的肺终于没有那么疼了,只是晁盖那沉重的身子仍是压得自己难受,下身也痛得很。王伦惧怕得心肝直颤,一时神智乱了,也顾不得插在枕边的尖刀,口中颤抖着便不住叫着“救命”,只是底气不足,声调软得就像羊一般。
晁盖到此时也不怕他喊叫,反正王伦已经被自己折腾得没了力气,再叫唤也不过跟病猫一样,门外守着的都是自己的亲信,也不怕梁山上的旧部属听了会义愤,况且他们若是知道自己原本的大头领被人强占了身子,只怕躲都躲不及,谁还肯上来救他?
那边阮氏兄弟吃够了酒,也要回自己房里。阮小七和阮小五径直来到关押何涛的房间,由于阮小七事先关照,何涛没有被监押在牢房中,而是和家眷一样被安置在一间齐整房屋里,只是身上的绑绳未解,门口还有两个人守着。
阮小二见两个弟弟往何涛房里走,便笑着问:“吃醉了酒便回房歇着罢了,又去看他做什么?还怕短了他的酒饭?”
阮小五笑道:“哥哥不知,今儿我们要洞房花烛哩!忍了这两日,如今总算得遂心愿。”
阮小二一挑眉毛,道:“我原知道你们两个不安好心,定要摆布那厮,哪知竟是要这样,连我也瞒了,往日你们都快性,如今跟着教授也学得恁多心机!”
阮小七笑嘻嘻地赔话:“哪里敢瞒兄长?这几日为着这改朝换代的事多费心思,谁有心说这个?况且哥哥是有嫂嫂的,若是说了,不惹得哥嫂骂?”
阮小二道:“你休要者嚣,什么怕哥嫂骂?分明是怕我分了去!我倒也不一定要吃他,只是你们如此兴头儿,我便跟过去看看热闹,看那狗官受些耻辱也是好的!前头带路!”
兄弟三人嘻嘻哈哈便进了何涛的房。
何涛被绑着坐在椅子上,正愁今夜要如何睡觉,忽然见这三个煞星一齐进了来,顿时吓得身上一颤,便站了起来,惊惶地说:“好汉饶命!”
阮小七当先向他走去,笑道:“你怕什么?又不曾打你骂你,这几天吃饱喝足,还不够受用么?如今爷爷得了闲儿,可该我受用你了!”
何涛见他这话说得不好,又见这三人满脸阴笑,他在官场上最会见风使舵,一看情形便知道不好,这三个阎王也不知要用怎样的酷刑炮烙自己。何涛登时被吓得连连退步,直往墙角挤,巴不得缩进墙里面去,却被阮小七劈手抓住,扯着他的胳膊拖到床上去,然后便将他裤子扒了,又解开他手上绳子,将衣服也都剥净,便将他推倒在床上,将他两只手都在床栏上绑定。
何涛虽然是个男子,又会一些武功,可此时在这三个凶神面前却哪里敢动一动?阮小七这一回虽然没有拿出刀来,他也如同刀剑在身一般,软了骨头不敢反抗分毫,让抬腿便抬腿,让伸手便伸手,被阮小七顺顺当当如同摆布婴孩一般剥了个罄尽,可怜何涛赤身裸体被缚在床上,就如同被胁迫的良家女子一般。
阮小七转身向两位兄长笑着谦让道:“两位哥哥先请!”
阮小二大模大样坐在椅子上,摆了摆手道:“你们自用,我却是没这个意思。”
阮小五道:“七郎,是你先起的意,不然他也不得个囫囵身子,便你先来!”
阮小七也不客气,拿了个油瓶道了声:“我便先性急了!”
便脱了身上衣裳跳上床,按住何涛便干事。那何涛现在才知道要将自己怎样使用,只吓得连叫饶命。
阮小七骑在他身上一边动一边笑着呵斥道:“你鬼叫什么?又不曾将你开膛破肚!你被我们擒住,便如笼中的猪羊一般,要怎样用不行?更别说每日三茶六饭喂得你好,如今只骑你一骑,你便要叫破了喉咙,官军都是似你这般捱不得苦的?好不脓包的蠢虫!”
何涛被他插得疼痛,又听他这般说,更加难过,扯着喉咙便杀猪也似地叫了起来。只是他在这山寨之上处境还不如王伦,王伦毕竟曾是山寨之主,他却不折不扣是个罪犯,哪有半个人肯理会?是以虽然叫得惨,却只是给三阮助兴。阮小七本就气血郁勃旺盛,此时听着他的叫声,便如同火上浇油一般,心头更热,抽动着腰便如同打铁一般,狠狠撞击着下面那人,将何涛折腾得死去活来,满口的哭爹喊娘。
阮小七作了好一番,这才高兴了,从何涛身上下来,便让阮小五。阮小五早已脱净了衣服等在一边,现在见他腾出位子来,便上床扑在何涛身上,也不在乎他体内正在流出的白浊,就着这精液便伸了进去,倒省了像方才阮小七一般拿菜油润滑。
何涛的疼痛方缓了一些,现在见他又来,便加倍尖利地叫了起来。
阮小五笑道:“你方才叫了那么久,嗓子也不沙哑么?还叫得这么响亮!”
何涛叫了一阵,终于没了力气,仰着头只顾喘,看着阮小五胸前一片狰狞的刺青,心头又是一阵发抖,暗道这人怎的如此凶恶?只看这刺的花样便一团煞气,这人可不是正如猛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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