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梵坏笑着打趣她“雪儿本事大,竟然能将晏夕拾领回家门,还能逼着她去学刺绣管账,这是好事啊,你干嘛苦着脸…”
“嫂子…你这样笑我倒没什么,可千万别在人前这样打趣夕拾”虽然晏夕拾看起来冷冰冰的什么都不在意,但是她那个人,绝对是打肿脸充胖子加一等好面子,什么时候在她那些弟子面前会气不定或是红过脸?而且就算有什么情绪,她也从来都不表现出来,蔺季雪就要不停的猜猜猜,猜晏夕拾的心事,是蔺季雪的一大乐趣所在,因为晏夕拾有些心事,实在是可爱到让人能笑出眼泪…
比如今天她的影子映在水里,围着她转的鱼儿少了,她就照一天的镜子,担心是不是她变丑了,蔺季雪没抱着她睡觉,她就悄悄的闻自己自己的味道,担心是不是她身上不够香…她这些让蔺季雪哭笑不得的心事,实在是让蔺季雪觉得幸福而甜蜜,她摇了摇头,也觉得了然了,侯府虽然别致清雅,但让夕拾天天闷在这,真的委屈她了,还好她以前过惯了闭关幽居在昙花谷的生活,否则蔺季雪真担心哪天真把她逼疯了,晏夕拾会抛下自己走掉。
“我当然知道,我哪里敢打趣她,你看她平日和我们一起用膳的时候,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总是一个表情,我不是说她对我们不和善,但她只有在看见你时,才会有些笑容,有时候看着你们那个亲热劲,我当真不相信那个人就是晏夕拾…”李晓梵双手一摊“你们这山崩地裂的爱情,我是体会不上去,反正总算修成正果了,你就守着你的夫人,好好过一辈子吧,我这前半生都混在青楼,后半生总算能看见自家人好好的办个喜事了”
“嗯…”蔺季雪嘴角浮起了温暖的笑意,喜事将近,她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终于穿上些喜庆颜色衣服的夕拾了,她定是这世间,最美的新娘…
不过,她貌似还不是她的第一个夫君吧?蔺季雪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忽然觉得叶青鸾真的是个绝世奇女子,竟然能莫名其妙的就在自己的两个女人中都插了一脚,真是不折不扣的孽缘…
岂是是孽缘?简直就是孽债…因为穿着大红华服的美艳女子正带着幸福的笑意,怀抱着睡的正香的月芜,坐在轿子里,出了午门。
作者有话要说:万事沧桑唯有二更是,永远的神话...
背景的电闪雷鸣终于被我弄没了,哪一次都只记得更文忘了弄,那个时候太入境,被夕拾影响了,就换了...
我只是一个作者,想盲目的给我的作品最好的一切,就像一个母亲毫不保留的奉献给自己的孩儿一般,可能有的时候会事与愿违,但是我无愧于心,我是个新人,写了本纪实悲剧,沉寂了许久,这次重新用50万的字,希望能开一个好头。
不管如何,我都会善始善终吧,一个坑出来,先填平再挖坑是我的习惯,只要努力,什么时候,都不算晚,我们,无论是写书的,看书的,都有一个不容易的与众不同的人生,所以我们更要加油!
☆、我让她嫁
尚书台里,姜钰面无表情的看着张诗白那张过于木讷的脸“知道参知是做什么的么…”
“回相爷,不太知道,但是相爷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张诗白有些紧张,但还是壮着胆子答道。
姜钰挑挑眉“我去清河村那边巡视过一次,那里的鱼塘鸟岛和蜂场,都是你弄的?”当时他看着那朝气蓬勃浑然一体的农事布局和构想,实在不得不感叹,一个小小的村落竟能借助这些天然的优势将自己发展的那样好,而清河村的村民都说了,这一切,都是村东头的张秀才的奇思妙想,带着他们一齐致富的。
“不不不…”张诗白十分诚惶诚恐的抬起头,朴实的眼中盈满了敬佩的光彩“这些,都是侯爷教我做的…”
“哦?这么说,当初你那份考卷,确实是出自她手了?”姜钰似是有些不相信,但也在意料之中,过惯了高人一等的生活,能在自己双腿双手皆残的日子不消沉萎靡,经历的住大起大落变得宁静淡泊,将穷困潦倒的生活慢慢做的有模有样面面俱到,这世上,恐怕只有蔺季雪一个人了,这些日子,他是真真切切的发觉了蔺季雪这个人,是真的不太简单,当初她暗中在操作喀尔和大康的边境商脉,单是靠几个小动作就将大康的底子越掏越薄,而且就连自己都难以想象出的治国之策,她眨了眨眼睛,气也不喘,就把满座大臣说的瞠目结舌,把陶然说的哑口无言,还硬说是陛下告诉她的,她是何其的机灵,知道如何低调处事,圆滑自保,试问若不是有这个天分,而且十分了解大衡的情况,谁能将情况分析的这样滴水不漏?她聪明,她美丽,她喜欢装糊涂,她做什么像什么,这样一个女子,讨人喜欢太正常了,她该找个夫君疼爱她才对,可她为什么偏偏总是讨女人喜欢,而且还专讨公主的喜欢?!
“不瞒相爷,的确是如此,侯爷是个难得的人才,她这样每日下朝就回府,一身清闲不问政事,真的很屈才…”张诗白实话实说,因为在他心中,蔺季雪是无人能及的,就连传说中聪明绝顶的女皇陛下,张诗白也固执的觉得,蔺季雪不会比她差一丝一毫。
“这是她向往的生活,你若是将她逼急了,她就会和你闹脾气,一定要摸准她的脾气行事,否则定会碰一鼻子灰…”经过了这么多年,姜钰一直伴在叶青鸾身边,也渐渐通晓了蔺季雪的心性,只要你哄好她,她绝对会给你许多你想象不到的惊喜,若是你惹了她,你就当真等于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不知哪天你就掉进去了,还要求她拉你上来…
“姜大人,蔺大人呢,今天怎么不见她来?”叶冠南正抱着几本文卷,在尚书台寻找着蔺煦颜的身影,奈何转了几大圈也没找到,最后就跑到这来了。
“她最近忙静湘侯的婚事忙昏了头,哪里有空来尚书台…刚好,这有个帮手,叶大学士先要去用吧”姜钰摆摆手,示意张诗白跟叶冠南走。
叶冠南看这面前的人一身书生气,眼神朴实诚挚,点点头“也好…你随我来”
张诗白连忙转了个身,乖乖的和叶冠南走了…
晏夕拾既然是一谷之主,也必然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了,但惟独的不巧的是,她懂得都是些寻常女儿家不懂的,而人家都懂的她反而一窍不通…
比如,为什么要在一块手绢上一针一线,一坐一整天的刺两只丑鸭子?真的很美么?!有意义么?!晏夕拾十分无奈的看着自己自己手中绷子上的两团东西,她忽然觉得她其实还挺有天分,能把鸭子绣成狗…
冉冰见晏夕拾将那块布藏了起来,一直不让自己看她绣的样子,含着笑意,也不逼她,拉了她过来,继续耐心的,手把手的教她,她就是不信这个邪了?这个寒若功能破九的女子,连刺绣都学不会?开什么玩笑!秋海之都能玩的如鱼得水,她晏夕拾还能比秋海之还笨?
晏夕拾一头雾水的听着冉冰嘴里念的那些天书“这个地方要直绣、盘三针、对了,到了这要抢针、然后一直打平针就好、最后一直散错针、看,多简单!!”
直绣,抢针,平针?天啊…她什么都不会,不对!她会飞针!!….而且她还会舞剑,刺剑,反手,正手,倒刺,斜刺,行云流水,抛砖引玉,白虹贯日,落英缤纷….为什么这些不能通用?!!
冉冰一脸期望的看着晏夕拾呆呆的表情,将手中已经绣了一半的图案递到晏夕拾手里“来,夫人,你接着我的继续绣…”
晏夕拾眨眨眼,连忙推搡着“别别,我不想毁了你的鸭子和鸭蛋…”
冉冰怔了一秒,噗嗤一下笑出来“夫人,这不是鸭子,这是鸳鸯,而且这也不是鸭蛋,是水面的浮萍…”
晏夕拾只是愣了一愣,并没什么羞色,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鸳鸯么?还有身世浮沉雨打萍的浮萍?”
“是啊,其实女子刺绣,无非是打发无聊的闺中时间,要么就是给心爱的人绣些定情信物而已,鸳鸯和浮萍都是极美的象征,无论命中有多少沉浮,也愿伴君左右,生死相许,白头到老…”
晏夕拾眼神悠远,然后缓缓点了点头,忽而,婴儿的啼哭声打破了这种沉默,冉冰立刻起身,走到摇篮边,抱起里面的婴儿,放在怀里“乖哦,乖乖,不哭…娘在这哦…”她本就是一个温婉贤淑的女子,这一举动,当真是柔情似水的,虽然自从和秋海之在一起后,她变得有时候心直口快,但还是难掩那股浓浓的女人风情,婴儿那惨烈的哭声慢慢的变小,一张笑脸逐渐变得迷茫,然后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晏夕拾看着看着,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鼻头微微有些发酸…
她也想要一个孩儿…她和雪儿的孩儿,她也希望那孩儿有着和雪儿一样的五官,一样的讨打,一样的聪明,一样的执着,但是,千千万万不要多情…晏夕拾摇头笑了起来,面上染上了让人读不懂的颜色,她起身,带着爱意看着冉冰怀中的婴儿,轻轻问道“她真好看,叫什么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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