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一次也难得感冒一下。
这回真是烧得一团浆糊。
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醒了,然后就发现自己躺在被窝里,浑身黏腻的冷汗,肢节骨架跟散了再拼凑起来一样酸软。
肠胃空空,难受。
胃病倒是早年走南闯北遗留下来的病。
好在近几年比较注意,也少复发。
床边还趴着颗毛茸茸的脑袋。
第一眼还以为是潘子,眉头一皱,就想把人叫醒。
但是,第二眼,就知道不是了。
潘子的头发黑,短,且硬,跟他人一样,有杀气,是个汉子。
床边这个显然是个标榜时尚的软毛褐毛,家宠一样无害的圆脑勺。
如果是潘子,即使在他不开心的时候被赶下床,也不会狗狗一样坐在床边趴在他床头睡得毫无警觉性。
潘子即使在地板上睡,也会身姿笔直,躺得跟块铁板似的。
想到潘子,吴三省刚清醒些的脑袋又有些头疼。
他一向不是个很有节操很洁身自好的人……
跟陈文锦好的时候,长沙还有个野丫头,跟解连环不清不楚的时候,跟潘子有时也约个.炮……
他是个正常男人。
虽然有时候有些生冷不忌,男女不分,但好歹是常年钻死人墓的,分寸跟底线,从来不会搞不清楚。
前几天大概被吴邪这小子的一纸帛书给勾引了,连着跟着了魔一样翻了好几天的古卷跟资料,吃饭都没顾上……
偏偏潘子跟头恶犬一样冒出来,明明是来说盘口布置的事,结果被折腾得差点老命不保。
就中风一样中奖地中感冒了。
地头儿的事急,潘子差不多是被踹出门去,让滚回长沙。
吴三省微微勾动唇角。
潘子虽然有时候不大听话,但是在该听话的时候会绝对听话,是他这些年来比较信赖的左膀右臂。
就是吃了肉的狼犬,怎么都戒不回去吃素。
他这个主人,少不得以身侍喂了。
这是另一种层面上的情感交流与忠诚维系,吴三省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是,这边这头小犬……
便是吴三省的原则跟底线。
吴三省水里火里走过这么多年,并没有什么害怕的,甚至他自己也可以在自己的算计中。
但,他好歹是个人。
不知道廉耻。
也知道人伦。
吴邪的那点小心思,他看在眼里,配合地装不知道。等着看这不成熟长错地方跟方向的苗苗,畏缩掉,枯萎掉,彻底烂掉。
吴邪与之相伴一生的人,可以是他那个不中用的愣头青室友,可以是莫名其妙冒出来叫他三姑父的陈文锦家的傻丫头,可以是来历不明背走了他的黑金古刀还在他店门口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紧身衣小哥,甚至如果吴邪下得了口,贼胖子也可以!
反正都不可以是他吴三省。
他是他三叔,是他亲人,唯独不可以成为他心里想要的那个位置上的人。
所以,吴三省很肯定,自己就算是被粽子啃成窟窿,也不会主动找吴邪来照顾自己。
能找到吴邪,并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的人,除了潘子,也不会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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