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和以前相处的模式差不多,只不过,佐助的话变得越来越少,脸上也很少笑,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看到他在那里,却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将他们之间的距离隔了起来,不远,却永远无法靠近。
握紧了拳头,鸣人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心里想着的全都是佐助。
——什么时候,他成了他的世界?
突然,脑袋被人一敲,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鸣人张牙舞爪的回过身向某黑发人士扑去,“佐助你再敲我就要变笨了!”
“反正已经很笨了。”
“啊岂可修!”
“白痴。”
“……”
或许还有些相处模式变了,那就是佐助对他的态度,可以说是相当恶劣,以前是小孩子还好,现在动不动就把他按住乱亲一通,丝毫不问及他是否愿意,霸道又差劲。
这么想着,鸣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黑,心里直犯嘀咕,为什么他对佐助的强硬,总是没办法呢?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深度的解剖,因为伊鲁卡做好饭了,诱人的香气迫使鸣人忘却了一切不愉快的事情,更是将佐助刚刚敲打他脑袋一事抛到了脑后,飞身扑向饭桌。
“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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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泼墨般的夜色浓重而深沉,只有几颗黯淡的星点缀着天空,显得那般空洞。
阵阵清风吹拂着大地,卷起落叶,吹走了白日里的浮躁与烦闷。
田野间,蛙声一片,此起彼伏的“呱呱”声和着清风弹起了绵长的夏夜晚曲。
正在伊鲁卡家的鸣人忽然间闻到了花香,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刚才那一点瞌睡也全然消退了,竖起耳朵专心的听着伊鲁卡的授课。
其实伊鲁卡本没有必要为他授课,因为他的教学工作在太阳落山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然而现在却站在这里,温柔而不失严厉的教导着他。
鸣人的心里有一股暖流流过,原本干燥的心瞬间焕发了活力。
不是亲人的亲人……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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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伊鲁卡连续几天的教导,鸣人的进度丝毫不比班上的任何人慢,毕业考,也顺利通过了,虽然分.身术和变身术什么的不是他的拿手科目,但是经过佐助的魔鬼训练,他早就掌握了影分.身之术,基本的三身术怎么可能还不会?
只不过,在考试的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不怎么让人愉快的小插曲。
鸣人有在夜间练习忍术的习惯,自从佐助告诉他他的查克拉属性是风之后,他就在想一定要练个必杀技出来,毕竟佐助老早就掌握了千鸟,他也不能落后,于是,在佐助有意无意的透露下,他明白了他第一件该做的事情就是搓丸子,——让查克拉旋转起来。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实施起来却没有那么简单,而且佐助也不知道具体的方案,所以他就只有每天晚上到树林里自己摸索了。
终于,在有了一点成绩的这天晚上,鸣人遇上了偷卷轴逃命的水木,然后,树林就失去了以往的平静。
至此,我们只能归结为水木的运气不好,在打伤了伊鲁卡后遇到鸣人,简直就是找死。
透过水晶球观察一切的三代火影撸了撸山羊胡子,满脸赞赏,他身边的卡卡西木着脸,空洞的右眼只有在看到鸣人手中那个小小的查克拉聚集体时才划过了一丝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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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宣布分班的日子,鸣人难得的没有赖床,早早的起来穿衣戴护额,看着镜中尚且青涩的自己,鸣人咧嘴一笑,“啊啊木叶的护额真的好棒,戴着木叶护额的漩涡鸣人大人简直酷毙了!”
“你那是白痴到家了。”
“哼,佐助你肯定是嫉妒我戴护额的样子比你帅,所以才……”说到一半鸣人就停下了,瞪大双眼看着镜子,然后转身,“佐助你为什么不戴护额?”
佐助黑色的眼里不起波澜,望着鸣人的眼神平静沉稳,语气也是沉稳平缓的,“不过是多余的东西。”
“怎么会是多余的东西?”鸣人咬了咬下嘴唇,紧紧的盯着佐助那张白瓷般的面孔,“这可是木叶忍者的身份象征啊,象征着……我们平等的关系……”不想再依赖你,不想再被你保护,戴着护额的我们,是平等的。
佐助没有接话,他仿佛看到了终结之谷的时候的鸣人,他说只要戴上木叶的护额,就是木叶的忍者,进行的较量就是平等的。
可是最后,那个护额还不是被状态二的他划烂了吗?中间的那道刻痕,——代表叛离。
时隔这么久,他还确实没有再戴过木叶的护额,因为他的心里,一直都排斥着这个地方,一直都拒绝着成为这个村子的力量,他只要做他自己就够了,村子之于他,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而已。
注视着那明亮透彻的蓝色眸子,佐助垂了垂眼皮,最终还是从兜里拿出护额戴上,——以一个屈服者的姿势。
不过这些,漩涡鸣人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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