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不爱我吗?”慕绯故意蹙起眉头,神色颇为委屈。“不是...”南雪衣不知如何回答,眼中的迁就渐渐代替了抗拒,慕绯的抚弄由浅入深,每次都在直抵她的入口时再度分离,引起她更加激烈的反应...汨汨的花液顺着幽谷流出,身体的反应终于背叛了南雪衣的理智。“绯儿,求你...”她被折磨得神智恍惚,话说出口却根本不知想求慕绯停止还是继续。南雪衣无助地呜咽,难言的深处,彷佛真的产生了某种空虚,急需她的填补!
“相信我,”慕绯的眸子里倒映着整个星空:“以前我是你的徒弟,现在我是你的爱人!我们是要一起共度余生的,这一辈子...没人能把我们分开!”
她的话如投入波心的石子,在南雪衣耳边一遍遍回荡。她知道自己真的陷了进去,此生此爱,就这样认定慕绯无法改变,所有防线都在瞬间崩溃...她低头狠狠咬住慕绯的唇,慕绯的指尖顺势滑入那紧/窒小口,慕绯紧张地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动了一下,突然长驱直入...
“啊!”南雪衣惊叫出声,那纤细而温热的指尖,像是凝聚了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嵌进了她的灵魂!激荡的热流和袭来的痛感很快蔓延上来,“绯儿!”她含着泪唤慕绯,娇躯失控地颤抖,双臂紧紧圈住她的脖子,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慕绯身上...“是不是疼着了?”慕绯搂紧怀中佳人,在夜色中寻到她的唇瓣疯狂探入,让南雪衣在这销魂蚀骨的吻里暂时分散些注意。她的指尖停在花心深处,感受到那湿润的花茎软壁在不住地翕动,将她紧紧包裹。慕绯知道第一次必然是生涩疼痛,但为了日后能让南雪衣体会到极致的快乐,这一关,无论如何也要冲破过去!
慕绯开始试着占满,在那幽径深处轻轻探索,时而推动,时而抽/离地开始了驰骋:“师父,我要你!我要你了!”她肆无忌惮地喊着禁忌的话,再也没有别人听见,只有群山环绕,星空辽远给了她们最大的温床。“绯儿,”南雪衣红唇微启,柔媚的眼波摄人心魂。她捧起慕绯的脸颊,娇嗔道:“你真是...放肆!”
慕绯见她竟还有力气反驳,唇角微弯,那操纵着南雪衣所有感觉的右手突然向上一顶,指尖勾缠,剧烈的震颤席卷而下!南雪衣霎时全身绷紧,爆发出一阵阵哭泣般的呻/吟。只觉那甜蜜而又疼痛的折磨,从一个小小的涟漪扩大成了惊涛骇浪...她俯下身咬住慕绯的肩,留下一个个嫣红妖娆的吻痕。窒息的快感越来越猛烈,南雪衣无力地攀上慕绯的脖颈,死死盯着她的双眼,直到她的模样在泪眼迷蒙中化作了一片虚无...
在星空月下缠绵、叫喊着、强烈地索取着,犹如两株永世缠绕的藤蔓不断地颤动与契合。空茫的意识里,过往五年的记忆同时呼啸而来...相遇的月夜,满身血污的女孩,闪动的剑影,从天坠落的水袖,清丽如仙的绝美容颜...
之后又是碧云庵庙前扬起的尘土,十岁时哭泣的追逐,第一次跪在南雪衣面前唤的那一声“师父”。碧云千重山,行深几万里。大雪纷落时,盛夏黄昏后,一起在山中练剑的年年岁岁...
又一颗飞星擦过苍穹,留下一串耀眼炫目的星火...
“你看到了吗?”慕绯抬眸看着南雪衣,近在咫尺的气息融成了一句无悔的誓言:“我爱你,天地为证,星月共鉴!”
“我也是...”南雪衣脱口喃喃,靠近慕绯的唇吻了下去:“我也爱你!”
丁香软玉陡然缠卷,视线天旋地转。慕绯竟趁机将右手的无名指也探了进去,将那风雨浸透的幽径撑到了极限!“啊...啊!”连续的惊喘叫喊让南雪衣透不过气,觉得自己被瞬间粉碎了,融化了!像一缕轻烟,急速吸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这世间的一切好像全都消失了,只有慕绯在她灵魂深处的脉动...
一次又一次,直到真的触及了那灿烂的终点。南雪衣浑身瘫软,猛地跌回慕绯怀中,慕绯被她的重量一压,两人相拥着一起失去重心,滚落在了草地上...※※※※※※※※※※※※※※※※※※※※※
醒来...有刺目的阳光射入瞳孔,白茫茫的一片恍如梦境。慕绯下意识地用手遮住光线。她慵懒地翻了个身,立刻感觉到自己好像不是睡在熟悉的床。而是一袭雪白裘袍柔软的触感,和一些突兀凌乱的衣物。
慕绯睁开惺忪的睡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南雪衣静静地枕着她的左臂,那张睡容沐浴着晨曦的日光,唇角仍挂着宁静而知足的笑容,触手可及的温柔...一丝/不挂的身子微微蜷缩,又似初生的婴儿惹人爱怜。慕绯痴痴看着她,情不自禁地抚过南雪衣的脸颊,和散逸的长发,在她的颊边烙下一个不愿惊扰的吻。
就这样在荒郊野外睡了整夜,幸亏天气寒冷两人穿的够多,慕绯的棉袍衣物横铺身下,身上盖着的则是南雪衣那件沾湿又烤干的裘袍。慕绯起身穿衣,棉厚的袍子全都裹在南雪衣身上,仔仔细细地掖好。冬日的阳光散落在森林与群山,四周鸟鸣欢唱,薄雾渐散。身旁的篝火已经熄灭,剩了厚厚的一堆青灰和残枝,灰烬中央有一块深褐色怪石,色泽黯淡,满是凹凸纹路,正是昨夜掉在草滩上,险些引起大火的那颗陨石!
十五岁少女立刻好奇地奔了过去,她低头看着这颗“天火之石”,慢慢伸出手去将它捧起,不料这陨石还残留着燃烧未尽的灼热,慕绯手心一烫,又把陨石丢了下去。
墨染似的黛眉稍稍蹙起,慕绯转身走向河边,蹲下身将手伸进猛洞河的碧波之中...水声潺潺,柔软而冰凉地划过指尖,让慕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夜的缠绵,也是这样触及恋人细腻的肌肤...
“好舒服啊!”慕绯顿觉心旷神怡,自言自语着笑了起来。两手捧起一汪清澈的河水,就往脸上拍打,洗得十分舒畅。
待慕绯洗完脸回过神,便见南雪衣已经坐了起来。雪白的裘袍露出了半掩半现的□,她长发披肩,眼神有些飘忽迷离,似乎正在寻找慕绯的身影。然后她的视线凝固在慕绯身上,看到了她。
慕绯习惯性地想开口唤她“师父”,忽然想起昨夜她在耳边说过,独处时不用再叫她师父...慕绯顿了顿,有些迷糊地唤了一声:“雪衣...你醒了?”
太久没直呼她的名讳了,脱口而出时有一种生涩,恍如隔世。但当慕绯细细品味着两个字,心里涌起的是无边无尽的柔情。雪衣,雪衣...她忽然发现她的名字是这样好听,那样淡然美丽,和她的人一模一样。
“绯儿...”南雪衣望着她笑了,含情的眼神宛如无声的召唤。慕绯顺着那召唤走回她身边,她没有蹲下,而是屈膝跪在了南雪衣面前,两手捧着她绯红的两腮,轻轻靠近她的鼻息...
“你刚才叫我什么?”南雪衣幽幽笑道。
“雪衣,雪儿,衣儿...你希望我叫你什么?”慕绯享受般半眯起双眸,不怀好意地笑道:“又或者,就叫娘子了?”
南雪衣推开她,玉容稍冷,却掩饰不了娇羞之情:“我何时成你娘子了?要说是,也应该是你先...”她话未说完已被慕绯的吻堵了回去,那人炙热的温度在她的唇瓣上一擦而过:“那是我让着你的,我以为我快死了才以身相许!现在情况不同了,你是我娘子,你一直都是我娘子!”
“你...”南雪衣喘息着道:“强词夺理!”“雪衣,你嫁不嫁我?!”慕绯厚着脸皮问道,人已经缠到了南雪衣身上,紧紧搂着她光滑/□的肌肤,那动作带着霸道,还残留着小时候那种撒娇的味道,让南雪衣忍俊不禁。
“我怎么嫁?”南雪衣轻抚着慕绯软软的发丝,挑眉笑道:“我南雪衣岂能随随便便就嫁了,三媒六聘呢?”
慕绯这才松开了太过放肆的缠抱,在散乱的衣物中寻到了碧龙簪,郑重其事地放到南雪衣手心,坏坏笑道:“聘礼...我十岁的时候就给你了,你也收了啊!你还想要什么,尽管说来!”南雪衣握着碧龙簪,扑哧一笑,慕绯吻已再度覆了上来:“我...不就是最好的聘礼么?”
那极度自信的话语让南雪衣心弦一颤,闭上眼迎上她的双唇,再度交缠起来。阳光洒落在两人身上,仿佛冬去春来,暖得让人恍惚。又不知吻了多久,师徒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停下,面颊滚烫涨红。南雪衣忙着穿好衣裳,慕绯忽然想起什么,起身去那火堆中捡回了陨石,放到南雪衣面前。
“雪衣你看,”她指着满是燃烧碎屑的陨石:“我记得小时候背《考工记》,里面有一段话说的是上古的铸剑先师们曾用天火之石铸剑,发现它是一种铸剑奇材,然后遍寻深山去找这种石头,是不是就是这种?”
“你倒是记得清楚。”南雪衣面露欣慰之色,她一边观察一边用手去摸,敛眉思索了片刻,便喃喃自语道:“《考工记》里说的是一种陨铁,我爹教我铸剑的时候也提过,但是陨铁太难找,他也不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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