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薛绎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薛绎感觉到自己被推了一下。吓得一个激灵的薛绎这才发现,甄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面容冷凝,语气疏冷的质问自己:“薛绎,你在做什么?”
“我我我……”薛绎顿时脑筋一片空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他的脑海里不禁有了最坏的打算。甄费是个真正的君子,他一定不会用粗鲁失礼的话来说自己,但是可能,从今以后,自己就会和甄费形同陌路了。就在自己刚刚弄明白自己的想法之后,同时也是在自己刚刚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之后,自己就要和甄费形同陌路了。
“薛绎,我再问一次,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薛绎听见甄费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双眼因为薛绎的结巴而眯了起来,被遮住的眼睑中,有冷光划过。薛绎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被吓得麻木了,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第20章薛绎2.9
此情此景,是真的让薛绎不知所措。薛绎现在恨不得回到一个时辰之前,给当时的自己两个嘴巴,让他千万别往和谐和谐。这样的话,就不会有现在这种事情发生,自己还会和甄费是“好兄弟”。
而现实时,薛绎根本回不到一个时辰之前,当前的情况也理所当然的没有改变。依旧是薛绎和谐和谐和谐。
薛绎想到,说不定下一秒,甄费就会把自己推开,叫他家的下人把自己赶走,然后,就真的形同陌路了!一想到这种可能,薛绎的大脑就是一阵充血,伸手抓住甄费还推着自己肩膀的手,开口说:“甄费,我……我知道自己趁人之危,是个混蛋,但是你能不能……能不能……”
说到这里,薛绎也不知道自己希望甄费怎样做了,他抓着甄费的手开始剧烈的颤抖,终于说出了下半截话:“能不能考虑一下,和我结契?”
“结契?”甄费挑眉(我记得哪本书上说过,挑眉代表“明知故问”或者“你在我的掌握中”的意思),“薛绎,你先起来。”
“哦,哦!好的!”薛绎现在就是跟着甄费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完全不敢违抗。看着甄费动作缓慢的扶着栏杆站起身,穿上衣裤整理仪容,薛绎才想起来自己好像也没和谐和谐呢。连忙也把衣衫打理整齐。
看见甄费打理好自己之后,转身向凉亭外面走,薛绎狗腿的快走两步扶住甄费的手臂,“那个,甄费你看啊,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呃,除开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其实很不错对吧。咱们两个志趣相投,有共同语言,还有共同进学的情谊在。这么些年了,连半句嘴都没吵过,一次脸也没红过,说明我们真的是天作之合。我既然说了结契,就是结契。以后绝对不会再和其他的人有一星半点的出格举动……”
薛绎说出这番自己听着都觉得很不要脸的话的时候,已经是彻底的破罐子破摔了。只要甄费不把自己推开,不要不理会自己,怎样都行。
等薛绎扶着甄费进了甄费的卧房,把甄费扶到床边上坐下之后,甄费才打断了薛绎喋喋不休的车轱辘话:“我是甄家的老爷,将来是要出仕为官的,更身系甄家的子嗣传承重责。”未尽之意就是,我要是和你结了契,因为名声会无法出仕,也无法传承子嗣。
事实上,结契盛行于福广一带。结契之后的两名男子都是可以成亲生子的。但是无论是薛绎还是甄费,都刻意忽略了这一点,把“结契”当作不可背叛的承诺。而两名当事人,在此时此刻,都没有发现这一点。
薛绎总不能说,你这辈子的功名到了举人也就到头了,而且最后也没生下个儿子给你传承香火。
之前看到甄费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暴怒、把自己赶出家门,薛绎心里名叫希望的小火苗本来又开始燃烧了。但是听了甄费很实际的话,薛绎好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
如果有人告诉薛绎,有一天你会完全抛弃尊严,只是乞求另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接受自己的感情,那么薛绎一定会把这个人揍个半死都不带停的。
但事实是,半晌之后,他平复了一下有些发紧的嗓子,开口说:“我知道,你就,你就……你就把我当作你的外室……”
话还没说完,薛绎就被甄费抓住了衣领扔在了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看到甄费的举动,薛绎明白甄费应该是接受自己了,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但是一想到甄费是在自己说出“我当作你的外室”这样的话之后,才接受自己的,薛绎此时的心情,用文艺一点的说法,就是好像被狠狠捏了一把一样。
甄费和薛绎接下来要做的,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整个过程,甄费的和谐都恶狠狠的,好像和薛绎有仇一样。
薛绎对此的理解是:自己刚刚确实是做了很混蛋的事情,所以甄费会生气是很正常的事情。这很正常。真的很正常!但是太疼了!
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甄费却停住不动了。
甄费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薛绎,两只眼睛盯着薛绎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长出了一口气,一脸无奈的看着薛绎有些隐忍但就是不敢开口说话的表情,又开始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薛绎放松下来,心道看样子甄费是不生气了。但是当薛绎被甄费一直折腾到天光大亮的时候才停下动作的时候,薛绎只想说,自己果然放松的太早了。甄费哪里是不生气,根本就是就是把生气的心情转化为行动了!
咬着被角的薛绎觉得,自己的人生走向说不定会变成琼瑶苦情戏。而且,为什么同样是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甄费就难受了那么一会儿就把自己按在和谐和谐和谐了,他却感觉像是被卡车从腰上来回碾了好几回一样?
本来薛绎侧躺在在床上动弹不得还很委屈呢,但是当甄费虽然冷着脸,却还是没有假他人之手给自己清理上药的时候,薛绎只感觉这一刻一定会成为他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之一了。等到可以出房门后,听见甄家的下人一口一个“二老爷”的喊自己,薛绎觉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甄费和薛绎两人的相处模式,和从前相比似乎没什么变化。但是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其中一些细小的不同。薛绎觉得自己像是泡在蜜罐子里,而且智商似乎开始时常处于一种欠费状态。
这种欠费的状态和时刻往外冒的粉红色泡泡,直接影响到了薛绎的写作风格。当薛绎再次把几十章回的文稿给书肆的掌柜送去之后,掌柜的终于忍不住,要和薛绎讨论一下他骤然变化的叙述风格了。
掌柜的一席话让薛绎已经掉线的智商终于重新回来了。考虑到自己最近确实过得很颓废,薛绎决定找些什么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于是,他想起来还有一个人等着他去算账呢。
薛绎对于薛纲的报复计划,有了两个简单的方案,分别是“套麻袋”和“仙人跳”。是的,这两个方案其实都属于没什么技术含量的简单粗暴类型,但薛绎却很难在二者之间取舍。
“仙人跳”可以败坏薛纲的名声和让薛纲损失财产,但是没有“套麻袋”那种拳拳到肉的酸爽过瘾啊!
看到薛绎纠结了一上午的甄费,最后给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答案。他可以先对薛纲“仙人跳”,在此过程中,薛纲的冲动性格一定会有意无意的得罪一些人。那么之后的“套麻袋”就顺理成章了。
薛绎按此实施报复后,果然薛纲没有把怀疑的视线放到薛绎身上。薛绎忽然发现,也许,甄费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是个真正的如玉君子。
既然自己已经是甄费的“内人”了,那么薛绎也没矫情,直接就问了甄费。面对薛绎的问题,甄费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我父亲和祖父先后去世时,我才十四岁,家里只剩下我一个男子。你也知道我和那个甄家其实是出了五服的亲戚,那样一个庞然大物的家族里,其实旁支的日子也不是太好过,总会想着从什么地方找补一些。以照顾遗孀亲眷为名,代为管理家产的人,在那几年使过的阴谋阳谋,比薛家那些像是小孩打架一样的手段,要隐晦难办的多。若真是君子,恐怕早就被啃成渣滓了。不得不说,正人君子这种伪装还是很好用的。无论是理直气壮的驳斥无理要求,还是装傻充愣,都可以用‘正人君子’来解释。”
薛绎深吸一口气,把“既然你这么厉害,为什么在《红楼梦》原著里最后的结局那么惨”的疑问给咽回了肚子里。随后又敲自己的头,这里可不光是一本书的世界,这里的人也不是书本上三言两语能写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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