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存了一肚子的问题呢。”女子笑着揉着他的头发:“小孩子不要想太多,老的很快的。”
“你几岁了?”妹妹也抢着问道。
“几岁了?”女子歪着头:“你猜,猜中了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
“二十?”
“不对!”
“三十?”
“不对!”
“四十?”
“还是不对!”
“五十?”
“哈哈我有那么老吗?”女子笑的前仰后合,左肩上的金蛇王龇牙咧嘴,似是也在嘲笑。
“那你几岁?”
“不告诉你们。”女子卖了个关子,坐在木屋前的一块木板上,招呼两人:“过来。”
两个孩子听话的一左一右坐在她旁边,女子伸出双臂把两人揽在怀里:“困了吗?困的话就靠着我睡一会儿。”
孩子们靠着她,果真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偷偷开个坑,虽然知道旧坑还很多不该开,但实在憋不住了。
☆、梦醒
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自己与一个男子喝了交杯酒,酒气弥漫整个新房,男子向坐在床上的自己走来,红烛发出幽蓝的火焰,照的男子的脸愈发激动。
男子是自己的丈夫,是得到了整个苗疆承认的苗疆王巫云的夫君,他的气息逼近,自己可以清楚的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雄性气息,就如昨夜自己被月绑在床上时月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一样浓烈。
男子的唇落到自己的颊上,自己却想起了月的手指从脸上滑过,他吻住了自己的唇,自己呆在当时,未有任何动作,昨夜的月一改往日的温柔,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唇,灵巧的舌粗暴的搅动自己口中的所有,她甚至把空气全都吸走,让自己在几近窒息中饥渴而贪婪的接受她宛如恩赐的用嘴度过来的空气。
男子探索了一阵,见始终撬不开自己的齿关,便转而向下,他是温柔的,而昨夜的月,却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粗鲁而疯狂的不断索取着自己,婚服被他剥下,冰凉的空气侵袭着温热的肌肤,自己回过神看向他,这是自己的夫君,是接受了来自中原朝廷旨意的自己的夫君,是自己自愿嫁与的丈夫,可是,面对着他,自己为何会有些害怕?
怕什么?怕他发现自己不是处女?早在前一日,自己就被月破了身,‘今日之后,除了我,再没有任何人能与你交欢。’这是月的最后一句话,也因着这句话,自己今日一直惴惴不安,怕她会做傻事,来抢亲?莫说苗疆王的婚事不止牵动着整个苗疆人的心,中原朝廷更是派了一个尖嗓子的人来做见证,独说自己是女子,而月她也同样是个女子,她知道的,若她来抢,自己无论如何不能与她一起走的。
可是,她为何会说那句话呢?
“你真美,云。”男子的声音充满了磁性,他亲吻着自己的肩膀,自己终于不可抑制的流出了泪,“你真美,云。”昨夜的月在自己耳旁也说出了这样的话,在她的面前,自己一直是自惭形秽的,她才是那样的美,随便一件衣服她都可以穿出出尘的气质来,而自己包裹在臃肿的华服锦衣下的却是一副干瘪瘦弱毫无光泽的身体,哪里当得起‘美’这个字?
男子轻轻的揉着自己胸前的两个没发育好的小包,没有排斥与厌恶的感觉,却也没有其他感觉,宛如他抚摸着的是别人的身体,可是昨夜月如灵蛇一般的舌滑过肌肤的感觉,深入骨髓。
男子脱掉裤子,露出了硕大的器物,自己也在那一刻闭上了眼睛,泪水继续汹涌而出,心里满是呼喊,月,为何?为何你明明说了那样的话,却迟迟不来,你若再不来,我便真的要被别人占有了。
男子脱掉了自己的亵裤,感觉到硬物正在逼近,自己认命的流下了最后一滴泪,巫云,她不会来了,她终究是怕了、怯了,今夜之后、此时之后,你便全当没遇到过她这样一个人吧。
男子却忽然发出一声惨叫,从床上跌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自己连忙坐起身,只见男子怒目圆瞪,从他的七窍流出血水来,紧接着,犹如一只魔物正在啃噬他一般,眨眼间,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宛如从未出现过一样。
那一刻自己猛然醒悟,月,她竟在自己身上下了盅,下了只能与她交欢,其他人接近便立刻会死的盅。
并不是所有的苗女都会盅,学成的不多,精通的很少,而达到顶峰的更是凤毛麟角,月,便是那万中之一。
“来人,来人,快来人——”自己疯了一样的喊人:“来人,快来人——”
“巫云,巫云——”昆明府苗疆王府,巫母哽咽的唤着那被噩梦缠身因而不断大喊大叫的女儿:“巫云,我是娘啊,你醒醒,醒醒——”
巫云睁开了眼,看到半头银丝的母亲,全身的力气忽然散落不见。
“又做噩梦了?”巫母慈祥的抚着她的乌发,每一次触碰,她的心就刺痛万分,“娘——”巫云呜咽着,扑进了母亲的怀里。
“作孽啊,都是那个贱人,不止害了你,还带走了你的一对弟妹,也不知他们现在冷不冷、饿不饿。”说到这里,巫母便想起了三年前那个自称盅王徒弟的月,忍不住再一次恶语相向:“长着一张狐媚脸,专勾人的魂魄,说不定她就是妖怪变的,要不怎么会心肠那么歹毒,山儿和雨儿从小就受了那么多苦,她怎么能带走他们,带走我的心头肉,这个妖女,将来一定不得好死——”
“娘——”终是听不得从母亲嘴里说出的对她恶毒诅咒,巫云着急的辩解:“她不是那样的人,说不定有苦衷,毕竟弟弟和妹妹当时已经——”
“她害死了你的夫君,你怎么还替她说话?”巫母悲伤的脸上又添愤怒:“别以为你一直不承认我就不知道是她干的,让一个人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用毒便是用盅,这王府里,只有她做得到,说不定她是想害你,下完盅就把你可怜的弟弟妹妹带走,逃的没影了,呜呜——”六年来,巫山和巫雨是她心中最痛的存在,她无法想象才三岁的两个孩子会被那个月给带到哪里去,说不定两人现在早已不在人世:“我最近总是梦到他们,山儿和雨儿浑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哭着喊我叫我,我伸出手想要抱住他们,却怎么也碰不到,云儿,云儿,你可千万不要再有事,娘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就是娘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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