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希奇“啵”地难受地躲开头,羽歌夜意识到那滴落在地的声音是什么之后,强烈的愉快让身体像蜡烛一样,而他的头几乎要烧着了,他紧紧抓着床单,亢奋的血液在身体内冲撞,希奇做了一件错事,这不是发泄,而是点燃,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希奇。”羽歌夜觉得自己的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但是他说话喷出的热气却从希奇的胸口涌了回来,或者说那就是希奇的体温。“四爷。”希奇的声音充满了难以承受的压抑,他跪坐在羽歌夜身体两边,羽歌夜意识到这个姿势对希奇而言有些艰难,便往床里坐了一点,他发誓他真的是无心的,他拉着希奇的大腿让他不用只拿膝盖作为支撑点,然后,那双手就放不下了。
“……爷”希奇只说了一半,发出四这个音对他而言太难了,这一声是从嗓子里挤压出来的。他用手巴着羽歌夜的肩膀,感觉到两片巴掌型的火焰烙在他的身上,他想起了三年之前似乎发生过这样的事,到底是多久,他记不清了,那时是什么感觉的,他也记不清了,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丢人的颤抖,抖出了很多不该流出来的东西,弄脏了他用生命来崇拜的那个人,他想象着若是揭去这黑夜会是什么样子,那个从来智珠在握,冷静自制的人,也会像自己这样无法控制的颤抖吗,他金尊玉贵的身体上,或许正缓缓淌下自己身体里不成体统的东西,他竟然可耻地觉得更加亢奋,他想做点更坏的事,他想,他想把他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有力的手揉捏着自己,希奇恍惚觉得,他终于明白从小到大所有辛苦的练武的日子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些日复一日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他喜欢那双似乎能掌控一切无所不能的手,他知道那双手的主人一定非常厌恶此刻发生的一切,他不想让他讨厌自己,但是他控制不住了,他被弹奏出了可耻的音乐,不成曲调,不堪入耳,他却怀着极其罪恶的,却十分故意的心情,把这音乐贴着那个人的耳朵唱给他听。对不起,四爷,我不是你眼里那个纯洁的少年了,我早就不是了,当凤君问我和听河谁想要做这件事的时候,我知道那是个万劫不复的选择,但是我不能让他先开口,我没他那么好的耐心,我没办法躲在黑暗里默默地看着你,就这样烧着我吧,惩罚我吧,为了我贪婪的罪孽!
希奇的眼泪滴落在羽歌夜的肩膀,羽歌夜揽住希奇的身体,完全贴合的胸腹让他身上的煎熬感觉顿时减弱,却又马上更加渴求,他伸出手指盖住希奇的脸,他不擅长温柔什么的,连擦眼泪都不会,手像只熊掌一样捂在希奇的眼睛上,感觉到小刷子一样的睫毛快速地眨动着,希奇一定很害怕,他今晚是在拿生命在赌博,赌自己会不会救他。他想起曾经偶然听过的很煽情的蠢话“你用一生做赌注,我怎么舍得让你输?”,他轻声笑了,真可笑,他现在还以为自己是在为希奇着想,他如果真的这样想就该现在就走出去,母君不会为难他的,希奇也就不用这么痛苦。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犯罪,希奇和自己同岁,十五岁的少年,他前世杀人放火,却从没犯过强J,更何况是未成年人,但是他控制不了,十五岁的身体,三十岁的心,一个成熟男人最可悲的事是什么,就是屈服于□,他以为自己能战胜一切,却被心里的魔鬼轻松击败。
“对不起!”羽歌夜捧住希奇的双丘,感觉到希奇恐惧的浑身颤抖,他听到耳旁传来从仿佛灵魂里发出来的那句“爷”,真可怕,他这是怎么了,他竟然觉得这句话里充满了情动,在最后的关头,他竟然又想起了那本书,他想起了里面的一句反复出现在每段床上描述的话,“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最喜欢你受不了求爷的时候”,他觉得后半句还是挺对的,这是个声控的密码,那一声爷唤醒了他心里沉睡的恶魔,这是他的希奇,这是跟在他身边,学习见龙卸甲剑的希奇,这是把全部身家性命都押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是永远睁着纯净的圆眼睛充满信任地看着自己的希奇,他想象着此时黑夜中的希奇应该睁大了那双眼睛,为贴在最私密部分的可怕感觉而吓得不敢动弹,他惧怕,可是他不敢逃。他真的希望希奇能够反抗,能够逃走,这样他就能悬崖勒马。希奇,别这么纵容我,你知道你信任的这个人想着什么吗,你知道他抱着你的手此刻已经控制不住了吗,你知道可怕的情药,你知道这座皇宫十五年的压力,你知道对整个天下的陌生恐惧,都因为你的怀抱变得更加清晰了吗,因为你给了他能够握在手里的温暖,当他有了自己想要占有,想要保护的东西,他才会变成真正的人,你是在用**献祭一个降临的恶魔。
希奇沙哑地叫出了声音,他压着自己的嗓子,他怕太过清晰的声音让羽歌夜会清醒过来,会意识到自己正抱着最厌恶的兽人,尽管他知道那份他下在酒杯里的北莽皇室的“彻夜欢歌”是多么的有效,因为自己真的是在“彻夜欢歌”,自己能压住想要狂溢的可耻吟哦,却无法阻止身体诚恳地汁水淋漓,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为什么练了这么多年武功还不是武圣,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想要劝自己的身体放松一点,矜持一点,装得再像个纯洁少年一点,但是那该死的地方却紧紧咬着不放,发出啪啪不绝的“欢歌”。他想起教导自己的宫中老人说第一次总是很疼的,他一定不是个好孩子,那疼痛那么短暂就过去了,他的身体很快就自发地狂野起来,他又痛恨自己练武练得太好了,这身体一点都没有觉得疲惫,像是永无停息一样兴风作浪,他能感觉到自己坐下去的时候带起的粘腻感觉越来越强,他把这个人弄得更脏了,只是这么想而已,他就更加的亢奋。
羽歌夜不知道被情药强迫着起伏不息的希奇和固执自我欺骗的自己谁更可怜,美妙至极的感觉让他无法停止,他不能,他不能那么做,他,他无法忍受地翻身把希奇压在床上,那曾经赤膊练剑,随着每一次挥动而鼓起的胳膊和胸肌都贴着自己,他含住那个娇小的东西的时候,还含含糊糊地想着,自己怎么会觉得越大越好呢,这小豆丁让他不忍释口,甚至想要凶残的啃咬。他像是野兽一样耸动,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挤到希奇的身体里,他冷酷无情地拍打着希奇挺翘的迎合着的部分,只为了听到更动听的声音。
他一定是恨着自己吧,否则为什么要打自己呢?希奇惊惶地抓住羽歌夜的后背,他无力地抓挠着想要稳住被撞得不停晃动的身体,却越来越失去对自己的控制,无论什么时候,这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都充满了控制欲,自己从来就没有任何能抓住的东西,只有能奉献出去的自尊。他不想做出任何打断这场梦一样美好欢乐的事,可是他没办法,他必须制止更深一步的发展,他说出来了:“太深了,不行!”别再深入了,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再深的地方不能被允许,他被那个隔着裤子就能看出非常粗暴的怪物逼迫到了极限。这话果然一点用没有,更激烈的动作深深地穿透了他,他最后记得的清醒念头充满了绝望,他把自己的快乐无法制止地释放出来,这暴露了一切。
羽歌夜听到小豹子般的哀鸣,伴着液体冲撞自己腹部的感觉,甚至自己的下巴,他伸出舌头,真的是甜的,古人诚不欺我。那些液体随着腰部弯曲的动作被迅速挤压地在胸口和腹肌上到处流淌,他喜欢这种感觉,他感觉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紧紧缠绕在自己的大腿上,绕了两圈,他数着呢,他沿着希奇健美的脊背摸到他的头顶,在圆润的人耳上面,在希奇茂密的头发里,长出了另一对更加圆润而且毛茸茸的耳朵,他邪恶地笑了,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让他心情好了很多,因为他知道希奇并没自己想的那么难受,那只耳朵在他的手里瑟瑟发抖,他抓挠着兽耳的根部,感觉到豹尾紧紧缠住自己的腿,束缚让肌肉的运动更加明显。不同的兽型有着不同的表现,豹子缠郎,狮子鞭打,狼犬绷直,羽歌夜感觉到自己越来越高涨的热情,他吻住了希奇的嘴唇,他不擅长这个,希奇也是,但是他此刻需要这个,仿佛在最高处再添上一把柴。
唐修意一直站在碧屋梧桐下,从细小到清晰,屋子里传来了希奇的声音,他却一直冷着脸站着,伸手握着冰冷的梧桐树,希望寒意能消掉他心中的担忧。羽歌夜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有多重要,他却知道那个唐族最隐秘的传说,羽歌夜如果连这都做不到,又该怎么闯过最后的关卡。他等待了很久,终于听到他乖巧温顺的儿子用他从未听过的语调说“夜还长着,再来”。他终于放下了紧紧抓着梧桐的手,上面留下了清晰的指痕,凤非梧不栖,这棵树确实给他带来了好消息。唐修意走出清梧院,沈听河一直跟在他的身后。他在确定不会打扰羽歌夜的地方转过身,沉默地盯着沈听河。
“这一次用了药。”唐修意说出来的时候有点愧疚,但是他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情绪,“我了解歌夜,他会对希奇负责的,但是这还不够,我必须打破他那些古怪的坚持,让他认清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我让希奇先上,是因为接下来的任务更艰难,我相信只有你能够胜任。”唐修意用阴冷的目光看着沈听河,“我知道你是个人才,但这世上人才很多。我不喜欢以门第看人,但是这关系到歌夜的未来,沈听河,你是个聪明自知的人,以你的身份,我只能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不是你对歌夜的感情,我连这个机会都不会给你。”
“听河明白。”沈听河的表情完美诠释了没有表情。
唐修意古怪地看着他:“或许你不知道,你和你的姆妈非常的相像。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曾经帮助我很多,龙骖将军府容不下他,我却容下了你,我希望你懂得感恩。”
“凤君恩德天高地厚,沈听河无以为报。”沈听河跪在地上。
唐修意却怜悯地摇头:“愚蠢,你不该是对我感恩,你该感恩的是歌夜,感谢他还没有被权势利欲刮去所有慈悲和善良,还愿意接受你这样的出身,你远比你的姆妈幸运得多,这是你自己挣来的福分,你要把握住。”他没有等待沈听河的回答,消失在衰败的荷塘边。
沈听河看着月光照亮的荷塘,那里面是如同恶鬼般怪异的荷花残叶,仅剩的一点水结成了冰,白森森的。他就这样站在门口,不敢回去听那些让他感到害怕的声音,像希奇那样的幸运只会有一次,他不敢想轮到自己的时候,能不能遇到今晚的羽歌夜。
第四十九章迷香诡梦纯肉版
“四爷。”希奇局促地试图伸手挡住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柱,因为双臂交叉摆在下体前面,他的胸肌被夹出一道明显的深痕,见龙卸甲剑左右剑技相同,所以他的胳膊并没有明显差别,二头肌鼓起的弧度已经像是成熟男人一样有力。比起走街窜巷晒黑的羽歌夜,每天只穿条短裤练剑的希奇晒得更均匀,沿着两臂麦色的皮肤,落在小腹的阴影中可以看到清晰的六块腹肌。然而他能够单手持剑的宽大手掌,并排挡在贴着肚脐的艳红肉柱前也没法遮住露出的小半截茎干和圆润如同一颗蜜桃的龟头。
羽歌夜没比他好到哪去,光滑柔软的绸缎拦不住他勃起的肉枪,反倒因为纤薄的质地把龟头顶端唇状凸起都显露出来,带着一块明显洇湿的水迹。羽歌夜察觉到希奇的目光在悄悄盯着他的下身,恼怒地挥手熄灭了灯火,退后坐在了床上:“你来吧。”黑暗中希奇向着他靠近,缓缓蹲在了他面前,他努力睁大眼试图看清黑暗,却发现毛茸茸的模糊脑袋蹲在他面前,灼热的呼吸就喷吐在此刻一点阻隔作用也没有的亵裤上。希奇抓着他的裤子,羽歌夜知道反抗也没有用,便抬起身让希奇把裤子脱下。裤子沿着他的小腿落到脚踝,希奇贴近羽歌夜,坚实的胸肌贴在羽歌夜的小腿上,炽热的温度让羽歌夜感到更加亢奋,希奇分开他的腿,本能地抗拒又让羽歌夜试图夹着,希奇宽阔的肩膀便紧紧贴在羽歌夜大腿上,成熟又青涩的身体,有力的胳膊肌肉光滑紧致,温暖的嘴唇触碰到了羽歌夜的龟头,像是有着浅浅毛刺的舌头带给羽歌夜强烈的快感。旷了十五年没接触过性事的身体,此时一旦解禁就一发不可收拾。希奇的舌头舔着他龟头的冠沟,扫过他整根肉茎,通过希奇的舌头,他意识到自己长了一条“龙虬冠翅,寸金杀器”的宝具,冠沟高高的翘起,希奇细细舔刷着他的龟头,然后慢慢含进了嘴里,只含进了一个龟头而已,希奇的呼吸就很艰难了,但是他却努力地慢慢吞咽着羽歌夜的肉棍。腥檀的雄性香气让希奇浑身发抖,亢奋的不能自己,
在这种时候羽歌夜还闪过一个片刻的念头,希奇是在哪儿学的深喉技巧,随即粗大阴茎被吞进炽热口腔的感受让羽歌夜控制不住地抬起腰部前后移动。希奇的头发在他的授意下见得很短,勉强能握在手里,想加装这是女人都不可能,他清楚地知道现在发出呜咽呻吟含着自己阳物的是希奇,他有些明白为什么有人爱上同性,这是征服的快感。年轻的身体扛不住快感,羽歌夜没过多久就感到自己下体蓬勃,因为难受而本能吞咽的希奇让他的阴茎不停颤动,他来得及抽出来之前,快感让他忍不住射在了希奇的嘴里。希奇吐出他的肉棍,嘴里发出啵的淫靡声响,此时房间里已经不是那么黑暗,羽歌夜听到了粘稠的液体滴落地面的声音,他射精时亢奋跳动的肉棍把一些白浊液体滴到了地面,但是大部分都留在了希奇的嘴里,他和希奇沉默地呆了几秒,他突然意识到希奇把那自己的精液吞下去了。
希奇跪在羽歌夜身体两侧,只有膝盖支撑着身体,脊背挺得笔直,羽歌夜都能问道希奇身上温暖的味道,这个姿势让希奇有些摇晃,他伸手拉着希奇的大腿怕他摔下去,手却无法从希奇修长的腿上挪下来。希奇被他拉着整条小腿跪在床上,胸腹和羽歌夜贴在一起。羽歌夜抚摸着他的腿,力气越来越大,最终挪到了希奇挺翘的臀部,大腿和臀部之间没有一丝肉褶,沿着一个陡峭的坡度,就能摸到浑圆的臀尖,羽歌夜的双手用力揉捏着,不时因为向着不同方向用力,而让中间露出一条缝隙。希奇发出沉闷的喘息,渐渐变成低低哑哑的呻吟,就在羽歌夜的耳边,他吐出的热气,吞咽口水时滚动的喉结,漂亮的锁骨,都随着他身体的颤抖传达到羽歌夜的身上。“……爷”希奇沙哑地开口,羽歌夜感到有些液体从顶着自己小腹的刚硬肉棍里流了出来,在自己身上缓缓滑落,希奇的肉棍很长,龟头像个桃子,羽歌夜想忽视都没办法,他心里还是不太能接受,但是当流着液体的桃子摩擦他的腹肌时,他又有种奇妙的快感。
一滴眼泪落在羽歌夜的肩头,让炽热的皮肤有了短暂的清凉,羽歌夜觉得自己的神智短暂清醒了一点,他伸手盖住希奇的脸,想要擦掉希奇的眼泪,希奇的睫毛颤抖着眨动,刷着他的手心,然后更温热的东西吻着他的掌心,他意识到希奇正用嘴唇亲吻他的手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虽然觉得是犯罪,但是对于希奇来说这是一件正常的事,唯一的困难在于他是否愿意让自己成为他的男人,而希奇已经被迫做出了选择,他现在跪在自己的身体上,任自己予取予求。“对不起。”羽歌夜的手沿着希奇的脖颈落到他的胸口,没有女人的大,但是皮肤的质感却像最好的绸缎,兽人习武,身体呼吸吐纳,皮肤并不粗擦,却有着明显区别于女人的微沙的质感,羽歌夜的手覆盖着希奇整个胸肌,像抚摸女人的乳房一样揉捏,但是区别太明显了,掌心里不会填满柔软无骨的肉团,只有一层紧实的肌肉贴着他的掌心。如果有人敢这么摸自己,在一拳将对方打出去之前,他的肌肉一定会防御性地绷起,他前世的身体甚至能靠肌肉紧绷拦阻子弹。而希奇练武的身体也绷紧了肌肉,却很快就放松了,紧实却光滑,而且远比女人炽热,乳头小小的,被掌心挤压的时候甚至会压进胸肌里,和女人完全不同的感受,但是羽歌夜却感到着迷。他的手往下滑去,这里是更少有女人具有的东西了,希奇没有练出完整的八块腹肌,但是腹肌的数目减少,每一块的面积就变大,三排巧克力一样的鼓起,在羽歌夜的手掌下起伏,男人的腰腹是最有力的地方,胸肌还能任由他揉捏,腹肌却更加坚硬,在两排腹肌的下面,小腹的两块腹肌之上,小而圆的肚脐被羽歌夜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希奇的呻吟和那种高亢的尖叫也不同,压抑,沉闷,只在忍受不住的时候蹦出一两个音节,比如羽歌夜用手指沿着他肚脐边沿抚摸的时候。
他的嘴唇接替了手指之前的位置,舔舐着希奇的胸肌,希奇很干净,但是羽歌夜总觉得自己尝到了什么味道,小小的肉丁在他的舌尖被肆意玩弄,他张大嘴啃咬着希奇的胸肌。比起无法塞进嘴里的女人,男人的胸肌简直天生是为了嘴唇出生的,希奇还没长到完全成熟的时候,羽云歌一只手就能覆盖他整个胸肌,而用嘴则能把小半部分皮肤都吸允住,唇齿的力气比手掌更强,希奇发出尖锐的呻吟,因为羽歌夜控制不住地用牙齿啃咬着他光滑的胸肌,顺带蹂躏了他的乳头。
简直像逼迫自己一样,羽歌夜的手沿着腹肌向下,沿着腹肌中间的凹陷,滑过平坦的小腹。羽歌夜有短暂的迟疑,他现在还没产生太强烈的厌恶,但是他担心希奇会不会无法接受这种触摸,前世如果有人敢摸自己这个地方,绝对一枪爆了他的头。然后他又一次意识到自己想错了,在《异兽宝鉴》全部三十二章中列出三十二品兽人名器的地方,对于这个世界的床笫生活而言就是最浓墨重彩的部分。希奇不知是想躲开羽歌夜越来越凶猛的啃咬,还是躲开另一只手在臀部的肆虐,抑或,像现在这样因为身体挺直让羽歌夜的手直接落在了他的肉棍上。笔直的肉棍真的像是一根竹子,书上说有人觉得“夹竹桃”名器表面光滑,和自己列在九品雄性宝器的“虬龙槌”上筋脉虬结的样子正好相反,确实十分精准,没有经过人事,而且永远没机会用在别人身上的肉棍笔直而光滑,只有腹侧的精管鼓起一道柔软的肉棱,羽歌夜的拇指挤压着那道柔软弹性的肉棱,这个让羽歌夜摸起来十分舒服的动作,却让希奇的臀部和大腿都紧紧夹住,羽歌夜的手指陷在他的臀瓣中抽不出来,希奇的手臂紧紧搂住了羽歌夜的脖子。羽歌夜有点尴尬,但更多的却是一种亢奋,没有触摸之前,他觉得难以接受,但是摸到之后,他却有种征服和凌虐的快感,在他眼里希奇和男人没什么不同,却乖乖地送上自己的身体,任自己予取予求。他的手指沿着肉棍的根部从底下一路挤压到顶端,粘稠的液体落在了羽歌夜的小腹上,羽歌夜伸手挑起一点,轻易就挑起一大滴液体,淡淡的馨香从指尖传来,希奇果然是完美的“夹竹桃”名器。他伸到希奇的后面,从放松的臀瓣间挤进去,把液体涂抹在希奇的后庭。他知道该怎么润滑,却还是有点抵触,只是在外面胡乱摸了两下,他抱住希奇的双臀,粗大的龟头顶进了他双臀之间,却在入口处一再迟疑,插进男人体内的怪异感,心里最后一点鬼祟抵触,让他又犹豫了。
然而希奇却猛然坐下了自己的身体,发出一声痛楚的惊呼,羽歌夜的肉棍全都深深没入了紧窒火热的甬道中,虽然希奇速度很快,但是羽歌夜的长度让他还是感觉到了自己开疆拓土的过程。希奇埋头在他肩膀低喘了一会儿,臀部便开始缓缓起伏,羽歌夜伸手握住希奇紧实有力的腰,胯骨上侧腰肌的边沿形成一条肌肉线条,腰部的肌肉随着臀部和腹部的起伏而鼓缩。羽歌夜感到希奇拔身而起的时候,自己的肉棍上覆盖着一层浅浅的液体,蜜合罗的香气开始散发,那是一种微甜却又有着情色腥气的淫靡味道。希奇不愧是练武多年,腰力极好,动的越来越快,粘腻的液体流在羽歌夜的毛发和睾丸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撞击声。
羽歌夜是控制欲很强的人,偶尔骑乘是他的情趣,但是久旷之后的身体,他只想来一次彻底的发泄,他凶狠地把希奇翻身推倒,位置的转移让他的肉棍在希奇体内旋转,希奇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蜀州三年锻炼的成果显出来了,羽歌夜凶狠地操着希奇。骑乘的时候,希奇再快,也会下意识控制自己的动作,按照同样的方式运动,而羽歌夜主动之后,希奇就再也控制不了那凶器撵进自己身体的动作了,又深又快的被羽歌夜刺穿,偶尔一下偏移总能让他发出羞耻的闷哼,羽歌夜的动作从生涩到熟悉,伸手胡乱抚摸着希奇的肉棍和睾丸,感受到希奇的手无力地抓紧自己的后背,带来轻微的痛感,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缠在了他的大腿上,细长的尾巴绕了两圈,前后抽插让大腿绷紧,而尾巴就越发紧地勒住自己,他的手摸索到希奇的头顶,果然,短短的头发里长出了一对圆圆的毛茸茸的兽耳,他揉捏着耳朵抚摸着耳根,这是兽人沉浸于性欲亢奋到极点才会出现的变化,他邪恶的笑了:“耳朵和尾巴,是因为太爽么?”“恩!”希奇发出沉闷却清楚的回答,不羞涩也不放荡,最诚实地承认,这让羽歌夜更加狂野,动作越发粗暴,他控制不住手指和唇齿的力度,在希奇的身体上肆虐,后面发出的撞击声啪啪不绝。希奇猛然发出“呜呜”的呻吟,就像被人捂住了嘴却竭力叫喊,其实是爽到了极点发不出声音,炽热浊白的液体撞到了羽歌夜的胸口和腹部,甚至还有几道射在了羽歌夜的下巴上,他伸出舌头,发现果然带着淡淡的甜味,这样就容易接受多了,甚至让他觉得更性感,希奇因为高潮而紧紧咬着羽歌夜的后庭绞紧了那根粗大的肉棍,羽歌夜表面虬龙般凸起的筋脉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更复杂多样的摩擦,希奇脚跟紧紧压着羽歌夜的腰部,小腿的肌肉贴着羽歌夜的脊背抖动着,一定爽的连脚趾都蜷起来了,他的尾巴正蛇一样绕着羽歌夜的大腿缠绕。羽歌夜伸出双手抱着希奇头的两侧,手指之间夹着毛茸茸的兽耳,希奇的手从他腋下穿过,搂着他展开的肩胛骨,被羽歌夜完全覆盖包拢在身下。强烈的快感让羽歌夜深深地埋进了希奇的身体,他吻住了希奇的嘴唇,他不擅长亲吻,只是有些粗暴的亲吻啃咬着希奇,剧烈的快感让他的呼吸可怕的沉重。他终于放缓了动作,缓慢移动着感受最后的激情,此刻汗湿和粘腻都变得清晰,却让他十分眷恋,在战火纷飞的地方,性欲是解放心灵最好的按摩,他压抑了太久,现在感觉到一种巨大的放松。
蜜合罗的香气馥郁扑鼻,希奇无力地喘息着,像是失去了力气,但是他的尾巴却温柔地摩擦着羽歌夜的大腿,兽耳不时在羽歌夜的手指间跳动。这是一种怪奇到极点,和人类完全不同的生物,男人不会长兽耳和兽尾,这不算是和男人做。羽歌夜没有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继续下去的理由,他感觉到兽欲在身体里耸动不停,他压低声音在希奇耳边说:“夜还长着,再来。”
☆、50珊瑚如意
羽歌夜前世今生,都很少有这么放纵自己的时候,毫不顾忌的挥霍体力,毫无警戒的沉迷身欲,这是战场上比敌人更可怕的事,但是不得不说,一次完美的释放之后,他确实觉得在头顶徘徊的某种阴霾消散了很多。他睁开眼睛,房间里已经有淡淡的光线,从小到大他睡到日上三竿的次数寥寥无几,他偏过头,看到希奇躺在自己的胳膊上,双臂蜷在胸口。光线中能明显看出,希奇原先黑亮的头发变成了浅浅的草黄色,让他看上去更加阳光了。那是兽人被破了身的标志,除了黑豹黑虎等少数族裔,随着在第一次□中人型下兽耳和兽尾的出现,兽人的人型和兽型将更好的融合,因此发色和毛色会变成兽型的颜色。希奇是豹族后代,姓氏从圣师的萨尔希斯洛而来,纯血的颜色应该是罕见的黑色,从发色就能看出希奇确实是旁支血脉。羽歌夜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微微掀开被子,果然看到了某处一蓬浅浅的黄色,他猛地盖上被子,感到有些头痛。昨晚唐修意下的一定是宫中秘药,甚至有可能用的是来自北莽皇室的昂贵药物,他变得不像平常的自己,对同性产生了欲念,却又留有清晰的记忆,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在□和之后再装作无法忍受,这种做法不仅恶心,而且丑陋。男人都是**的动物,即使嘴里说着再多厌恶,只要得到了快感,心里就已经接受了这种违背常理的欢和。羽歌夜一面抨击着自己的丑恶,一面深深意识到自己其实只是屈服于欲念的悲剧一员,他无法否认昨晚沉沦在欲念的放纵里。唯一能让他感到心理安慰的是,希奇昨天并没有抗拒他,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希奇接受了他,他就也要接受希奇。
感觉到羽歌夜的动作,希奇像小猫一样蹭蹭羽歌夜的胳膊,缓缓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猛然惊住,有些畏惧哀求地看着羽歌夜。希奇的嘴唇还略微红肿着,露在表面的胳膊和胸口,都有大片的明显的齿印,羽歌夜知道自己在这种事上习惯一向不好,在药物的催动下昨天尤为过分,他嘴唇微颤试图说些话,却终究叹息一声:“穿衣服吧。”希奇连忙下床,羽歌夜起身的动作愣住了,希奇宽阔的脊背上也有很多咬痕,干涸的痕迹在双腿凝固,他低着头看着地面:“你且先去洗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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