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羽歌夜一直自负地认为,自己保护了楚倾国,并且能够让楚倾国在这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保持前世的纯真。然而一别云京三年,回来之后,太子不再纠缠,唐修意亲自算计他,楚倾国换魂一样,每个人都在改变。
“别苦着一张脸,好像我要死了一样行不?”楚倾国挤挤眼睛,“我可是很努力才能记住这些该死的东西,你好歹给点鼓励吧。”
羽歌夜勉强笑笑,他刚刚才意识到自己懦弱的很,曾经自负地以为比楚倾国强大,能够给他保护,现在却是楚倾国在为了自己改变,而他,却连一句“不必如此”都说不出来。
“你远比我有觉悟。”羽歌夜闭上眼睛,不忍面对这样完美无缺的大柱国悬帐,楚圣徒帐子,未来四皇子君。
楚倾国不屑地切了一声:“这算什么夸奖,你精神点吧!”他举着双拳,装出奶声奶气的调子,“打起精神来,打起精神来。算了这么做实在太猥琐了。”羽歌夜终于被他逗得笑了出来。
“能有现在的结果已经很不错啦。”楚倾国倒是很乐观,“身为楚家长子,武圣帐子,我和倾城之间,定然有个人进入皇室。倾城看着文弱,其实骨子里和我一样,让他成为皇子君,我不忍心,让我成为皇子君,我不愿意。能遇上你,就是最完美的结果了,可见老天爷还是善良的,不忍心让我菊花见血,有幸遇到穿越同志啊。”最后这个词的双重意思,让楚倾国石化了一下。
羽歌夜看到他眼珠子乱转偷看自己的样子,知道这是存心的笑点,在经历了昨夜之后,他对这个词也有些敏感,还是投出了一个诚挚笑容:“你真是很有皇子君的架势,楚中堂很有几分本事啊,竟能制服你这个猴儿。”楚淳冈身为武英殿大学士,执掌工部,虽无宰相之名却有宰相之实,称一句中堂并不为过。
“我那个爹可不是一般人物。”楚倾城看羽歌夜心情好转,连忙警告道,“你可得打起十分精神,小心应对。”羽歌夜挑起眉毛,不置可否,楚府转瞬便到,他要好好看看能把楚倾国吓成这样的人到底什么样。
楚家不入贵族,却是诗书传宗的圣学世家,江南士林魁首。大隆由东北起兵入中原,楚家是第一个支持大隆的江南士族,招致前朝举国唾骂,被斥为“叛国蠹虫,无骨鳖鱼”。成王败寇,大隆统一中原,楚家风头无量,当时家长曾受命为大隆开国烈帝撰写本纪,荣宠无双。楚淳冈只是这一代楚家入朝为官的家族代言人,楚家真正的根基还在江浙一代,与江南士族同气连枝,是朝堂士族四大势力之冠。
走出车辇,羽歌夜就看到楚府先帝御赐“文以载道”匾下,浅浅白雪石阶上站着一个老仆,头上撑着覆雪纸伞,怀中抱着两把,显然已经等候良久。楚府空寂得可怕,了无人影,羽歌夜跟着他一路前行,绕过重重屋宇,竟不是引往待客的正屋,而是绕到府邸深处。这偌大的府邸,乌瓦灰墙,虽无一个人影,却不显阴气。绕过月亮门,面前竟是皑皑白雪蒙住的河水。云京城东南角被浯河水穿过,楚府定是引了河水穿园而过。
河边靠岸处停着一叶小舟,已被冻住,舟上无蓬无遮,只在向河一面坐着位披蓑戴笠的钓者。“父亲!”楚倾国恭谨行礼,羽歌夜大为惊讶,这难道就是楚淳冈?
钓鱼人声如老鹤,甩杆长笑:“冰封三尺冻鱼虫,孤舟老鬼凿窟窿。虾兵蟹将都放过,垂杆只为钓金龙。”他拉起鱼竿,抖落一物,在枯木小舟上扭动四爪,如同碎金砸地,竟是一只金黄色乌龟。
金龟乃是海中异种,补药佳品,却并非催情之用,羽歌夜只觉得身上温暖,内热烘烘,并不很难过。回到清梧院后,希奇带着院中人等着他。如今希奇是清梧院内唯一有位分的兽人,而且得到了凤君承认,地位自然不同。从早上离开之后羽歌夜就一直没有认真想过昨晚的事,现在重看希奇,他脑中各种念头纷繁而来。楚淳冈知道倾国不愿意和雄性做,亲自开口让自己找侧室和平君,这是天大的勇气和深厚的父爱。而唐修意却逼着自己和兽人欢好,这也是天大的勇气和深厚的父爱。对于自己而言,要突破的只是一层心障,对于兽人,除了被爆菊,还要生孩子的。
生孩子,兽人是可以生孩子的。羽歌夜看着忙乎着服侍自己的希奇,草黄色的短发,明朗的眼睛,还是个阳光大男孩的样子。对于子嗣这个问题,不仅景帝和凤君眼里重要,在羽歌夜心里也有别样的意义,“和兽人真的能做”,那么“和兽人真的能生”么,孩子,家庭,羽歌夜很茫然,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担的起。
“爷,今晚,要侍寝么。”羽歌夜的眼睛随着希奇一直转来转去,希奇本来以为羽歌夜今天不会再碰自己,但是这个状态,他用手抚着自己脖子,不知所措地问。
羽歌夜抬起手,像是要让他出去,但是想了想,却把手放在床边:“坐吧。”没有药物催动的时候,自己能不能和他做呢,羽歌夜看着希奇坐在自己旁边,打量的目光巡视着希奇,果然没有昨夜那么焦灼。然后他发现一件事:“你里面没穿?”希奇穿着一件浅白色的浴袍一样的衣服,此时坐下,从敞开的领口一览无余。希奇用力点头,红晕从脖子爬上脸颊。羽歌夜转头看着灯光,希奇连忙起身,却被羽歌夜拉着坐到了自己大腿上,挺翘的臀部挤压着羽歌夜的大腿。希奇是个男孩,确切说已经是个男人,熄灯是对他的不公平,也是对自己的欺骗。他揽住希奇的腰,宽肩窄腰,希奇的骨架真是不错,羽歌夜嗅闻着希奇的脖颈,草黄色的头发末梢,也有种阳光般干燥的味道,他轻吻着希奇的脖颈,忍不住稍稍用力,近于撕咬。这是战场上养成的不好习惯,精神疲惫的他为了发泄,往往像野兽一样追寻快感,尽快地释放自己,从不会那些温柔爱抚的前戏。
“疼么?”羽歌夜在希奇背后,看到他摇头,便伸手脱下了希奇的衣服。柔软的衣服从希奇肩膀两侧划下,肩上微微凸起的肩胛骨骨尖,鼓起的肩部三角肌,漂亮的后背蝴蝶骨,平坦的肌肉与形成自然的凹陷,中间深深凹陷的脊椎,一路延伸到下面,羽歌夜手顿住了,脊骨凹陷的末端,两个深深的腰涡中间,露出了深深的股沟,希奇没穿内裤。脊背上的皮肤很光滑,看不出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迹,他想看看前面,于是这个动作让他的胸膛和希奇的后背贴在一起,羽歌夜已经不需要想男女的问题了,因为希奇的后背让他觉得非常,舒服。他的下巴压在希奇的肩膀上,把他微微向后扳了一点,从希奇的肩窝往下看,下面已经没有早上那么明显,只有几处浅浅的红印子,漂亮的胸肌和整齐的腹肌,光滑的皮肤上淫靡的红色齿痕,那是自己咬的。羽歌夜呼吸有些粗重,他此时和希奇紧紧挨着,从背后贴着希奇的脸,希奇侧过头,就和他的嘴唇挨得极近。羽歌夜很少和人接吻,性爱对他而言,和接吻无关。然而希奇却像是一只试探他的野兽一样,靠近他的嘴唇,呼吸相闻,却并没有碰上:“希奇,不疼。”
羽歌夜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悸动,伸手抚着希奇的腰,脱到腰间的衣服,露出下面那从若隐若现的浅黄色毛发,别有风致。此时越发能感觉到和女性的不一样,羽歌夜手上用的力气不小,若是女人怕是已有些不舒服,希奇却并没有流露出不满。他肌肉紧实,腰肌手感最好,一旦突破了“和男人做”这个关口,大部分心理障碍就都消失了。希奇的身体构造和羽歌夜没什么不同,但是他比羽歌夜健美,这是兽人天生的优势,完美的肌肉和身材,希奇年纪还算是羽歌夜定义的少年,但是身体却绝对是成熟的男人。羽歌夜的手掌抚摸着希奇坚实漂亮的腹肌,战士和武者一样,都不喜欢被人接触身体,尤其是胸腹这样充满致命要害的地方,但是希奇对他是不设防的,他可以为所欲为。
羽歌夜爱抚着希奇的胸肌和腹肌,坚实饱满的肌肉摸起来非常舒服,希奇一直用脸颊蹭着他,双手轻轻覆在羽歌夜手上,随着羽歌夜一起动作。敞开的衣服十分松垮,挡不住的肉棍蹦出来,硬硬的翘着,希奇偷偷看了羽歌夜一眼,羽歌夜和他对视,然后看着他的肉棍。如果有人这么盯着自己的阳具看,自己一定觉着很不舒服,羽歌夜这么想着,伸手握住了希奇的肉棍,他从没关注过自己的那根东西,但是希奇这一根确实非常好看,圆挺直翘,没有明显的血管激凸,龟头像是个小桃子,十分适合握在手里把玩。摸到别人这根肉呼呼的东西,羽歌夜还是有点不适应,他只是顺手滑动了一下,就感觉手中肉棍抖动绷紧,希奇全身的肌肉都产生了微妙的反应,羽歌夜的四只手指揉按着希奇肉棍腹侧输精管的凸起,桃子像是不胜甜蜜一样流出了晶莹的汁液,希奇咬着嘴唇,羽歌夜看着他的表情:“别咬着嘴,叫出来。”
“恩……”本来是回答的声音变成了一串呻吟,希奇把着羽歌夜的胳膊,羽歌夜伸出手指尖摩擦着马眼,液体被涂抹到鼓胀的龟头上,泛出盈盈反光,“厄……啊……”希奇脸上的表情又爽又难受,羽歌夜起身把他放到床上,抓住他的膝盖,希奇自己自己握住膝弯,小腿分开两边踩着床沿,形成一个淫靡的M型,无论是高高翘起的肉棍还是后面浅红色的菊花,都暴露在羽歌夜面前。希奇的小腹尽头覆盖着一层浅浅的草黄色毛发,其他部分都非常干净光滑,尤其是菊花,颜色嫩红,细腻的皱褶紧紧闭着,根本不像能够进去的样子。羽歌夜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柔软而温热的部分,软绵的皱褶紧张地缩了一下,然后缓缓放松。羽歌夜抬眼,看到希奇脸色通红,紧紧闭着眼睛。羽歌夜探身把枕头拉过来,希奇抬起腰部让枕头垫在下面,这样他下面的视野就更加清晰。希奇看着羽歌夜的手,羽歌夜则看着希奇的脸,随着手指缓缓深入菊花,希奇的嘴唇都抖了起来,从轻到重的一声喘息,羽歌夜一手抚弄着他的肉棍,一手轻轻爱抚着菊花,用手指抚平皱褶,感受到上面微微的湿意,希奇大口喘着气,小麦色的皮肤都泛起红色,却任由羽歌夜为所欲为。
菊花的皱褶已经慢慢分开,中间有个时隐时现,随着希奇喘息颤动的小穴,羽歌夜握着自己的肉棍,和希奇的比起来,羽歌夜这根东西简直是凶器,他还是第一次清楚看到完全勃发之后坚硬粗壮,筋脉虬结,如同刑具般的东西。和它的造型比起来,希奇的后庭简直是楚楚可怜,但是羽歌夜却产生一种强烈的蹂躏那个细嫩地方的欲望,龟头顶到了希奇的皱褶上,所有皱褶都被碾平,中间的小洞被龟头堵住,被逼着慢慢扩大,一点点吞没,羽歌夜特地停在凸起的冠沟刚好进入后庭的时候。男性的括约肌只有很短的部分,却非常的有力,此刻被扩大到了极点,努力地收缩着,自身的吸力把羽歌夜像是肉翅一样扬起的陡峭肉冠吞进去,却又被羽歌夜拔出来,就在这个最粗的位置反复,希奇身上最柔嫩的皮肤被这样强迫着撑大,迅速变得鲜红,却并没有受伤,它有力的收缩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爷……”希奇难过地哀求着,脚趾紧紧巴着床沿,膝盖不停左右摇晃,爽的想要夹紧,却又不能夹紧,肉棍不停地颤动,流出了潺潺的带着淡淡甜味的液体。羽歌夜猛地挺身,太过陡峭的冠沟让菊花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肉棍被菊花紧紧裹住,经历过最粗部分的蹂躏,它终于放松下来,紧紧咬着羽歌夜筋脉虬起的柱身,这根“虬龙槌”把希奇槌得发出淫靡喘息。羽歌夜握住希奇的双手,把希奇的手推到脚踝上,希奇握住自己的脚踝,双脚几乎就在头的两侧,身体被对折一样,六块腹肌挤在一起,也只有习武锻炼出来的柔韧肌肉才能做到这么难的动作,姿势的变化让羽歌夜的肉棍紧紧顶在希奇的内壁上,几乎要从肚子里供出来,羽歌夜双手撑在希奇的双腿边,这个动作对希奇的压力很大,但是却让羽歌夜很喜欢,他的腰部臀部有力地抽插,速度不算激烈,免得让希奇更加难受,但是这样能够直接压迫希奇的肠壁,他滚圆的睾丸像是呼吸一样提起放松,肉棍不断颤动,呻吟声根本止不住,本来清澈的少年声音变得喑哑,希奇低沉地发出豹子一样的声音,不一会儿豹尾就紧紧缠住了羽歌夜的大腿,圆圆的豹耳弯折起来。
羽歌夜长长的头发从脖颈垂下,汗珠落在希奇的身上,散乱的发梢摩擦着希奇的胸口,挺立的乳头在黑发里若隐若现,希奇的脚掌快和小腿绷成一线,手指紧紧握着自己的脚腕,爽到了极致。双双释放过后,羽歌夜把肌肉都有些发僵的希奇双腿放下,爬上床。希奇躺在他身边:“爷要洗洗吗?”
“算了,天晚了。”羽歌夜拉过希奇的衣服,将身上的痕迹擦净。“下次,我戴鞘套吧。”希奇看到羽歌夜把衣服扔到床尾,有些忐忑地问。羽歌夜愣了一下,才想起,因为有些雄性觉得兽人射出来的精液会弄脏自己,就会给兽人的阴茎戴上鞘套,让他们射在里面,有的鞘套还别有机关,十分邪恶。这种做法并不普遍,但是在衣食奢靡的洁癖贵族中很有市场,羽歌夜平时的形象就是有点洁癖,但其实他的洁癖只是为了营造不想碰兽人的形象,既然已经过了这一关,他觉得已经让希奇当下面那个,要还这么限制他的天性,就实在太过分了。“哪儿那么多规矩。”羽歌夜拉过被子,伸手搂住了希奇的腰。他和希奇毕竟还未完全成年,别人怎么荒淫他不管,自己还是该控制一下。希奇背对着羽歌夜,明明对方比自己要矮,他却觉得有一种屈身对方之下,被对方保护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温暖。
☆、52人臣人子
冰面上凿开一个窟窿,里面正有不少鱼儿涌动。金龟是海中异种,十分少见,楚淳冈冬钓也能勾出如此祥瑞,作秀作得巧到了极处。
“去,将它送到宫里,就说雍郡王与我冬钓,勾上一只金龟。”那老仆露出没牙笑脸,将金龟用线穿了拎在手里,快步走出楚府。
羽歌夜诚挚赞叹:“楚中堂好雅兴,必是文气斐然,才引来金龟献瑞。”
楚淳冈拎着钓竿,披着蓑衣的身影如同人形刺猬,笑声朗朗:“雍郡王说笑了,不过是娱人娱己,当不得真的东西。”
羽歌夜被这话堵住,于零星雪中跟在楚淳冈身边。楚倾国落后两步,垂首束步。沿着堤岸荒草中一条小路进了内院,这雪怕是宫廷法师催动,下得不小却散得极快,天上灰云已现了点天光,楚淳冈将头上斗笠摘下,发髻中几丝黑发凌乱如枝桠,他将蓑衣也解下,向后递去,楚倾国快步接住,便又落在后面。楚淳冈年轻时喜穿青衣,好清谈,辩才无双,此时身上朴素黑衣如寻常百姓家,全不见先帝赞誉“青衣当国”之风采。
小路尽头是五间房舍,正中悬着“知微堂”,门口挂着一幅楹联,“浮沉宦海同鸥鸟,生死书丛似蠹鱼”,最后蠹鱼二字,若思及“叛国蠹虫,无骨鳖鱼”的骂名,颇有点自嘲味道。
“四殿下请慢坐。”楚淳冈伸手拦住他,楚倾国将斗笠蓑衣挂在屋角一架,从上面取下一柄鬃刷,为羽歌夜扫□上雪花。然后又走到楚淳冈身边,楚淳冈任由楚倾国动作,从袖中取出一柄白玉小梳,将散乱头发都一一梳好,别在发髻上,才伸手请羽歌夜在桌对面坐下:“雍郡王见笑了。”
“楚中堂风度翩然,仪彩过人。”羽歌夜看着对方双手平展缓缓落下,袖子垂在身体两侧,麈尾垂在臂弯,寒江钓叟变作空寂老僧一般。
“衣饰精细,姿态洒然,都是装给人看的,不过是骗人而已,雍郡王生在宫中,想必最是明白,演戏演到全套的道理。”楚淳冈哈哈大笑,一甩麈尾,像是扫去尘霾,“雍郡王,知子莫过父,倾国的脾性我是深知的,他与你称得上相见恨晚,你我这翁婿之情,已是十拿九稳,那些惺惺作态的东西,大可以收起来吧?”
“楚中堂教训的是。”羽歌夜低头作谦逊受教状。
楚淳冈轻敲桌面,楚倾国将一把紫砂壶放在桌上,壶作扁舟状,壶盖上坐着一位钓者,形态粗拙却深得妙趣,钓竿垂线细若游丝,连在壶嘴,配的是雨过天青莲瓣盏,倾水时茶浆如注,偶有深墨叶片滚落,若江海跳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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