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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这么快就忘了?”羽歌夜的眼睛里散发出蒙蒙光芒,羽云歌刚刚有些清醒,就感觉到了一种古怪的感觉在身体里涌动。“歌夜,你要干嘛?”羽云歌现在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了,他惊慌地想要从床上下去。已经是大人样的羽歌夜微笑着扣住他的双手,把羽云歌的腰带抽出来,巧妙地打了个绳结将他捆在床柱上。醉酒之人本就无力,羽云歌努力挣扎着,却觉得力气越来越小:“歌夜,不要胡闹了。”

“究竟是谁在胡闹啊,皇叔?”羽歌夜捏着他的下巴,审视地看着他,“都已经是胡子一把的人了,还肖想我的母君,你真是活腻了啊。”

羽云歌痛苦地摇头:“我没有,我没有。”

“这么快就不承认了,难道只有酒后才会吐真言吗?”羽歌夜骑在他的身上,明明比羽云歌还要矮一点,但是气势却远远凌驾于羽云歌的身上。羽云歌看着羽歌夜的脸,连挣扎都忘记了,笑容哀伤:“修意,从来就没有爱过我,我肖想他有什么用呢?”

“不管有用没用,我都不允许你再那么做了。”羽歌夜手上用力,猛地撕开了羽云歌的衣服。羽云歌呆呆地看着羽歌夜,似乎不敢想象这是真的,然后他剧烈挣扎起来:“不要,歌夜你疯了,你快放开我。”

“皇叔,我是不是疯了,你马上就知道了。”羽歌夜语调依然非常平稳,但是双手却越发放肆起来。

“皇叔,叫我侄儿。”羽歌夜笑得十分恶意,他的手指抚摸着羽云歌的胸膛,比起兽人天生的健美体魄,羽云歌要瘦的多,但是成年男人的基本身形还是有的,薄薄的肌肉没有那么饱满的手感,但是非常光滑,羽歌夜将双腿乱蹬的羽云歌按住,把他的裤子一把扯下,都堆到脚踝的位置,让羽云歌没办法挣脱。羽云歌试图大叫,羽歌夜解下自己的腰带,勒到了羽云歌的嘴上,羽云歌含糊地挣扎着。羽歌夜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棍,雄性唯一比兽人雄伟的地方,就是这里,有着和身体不成比例的粗长。

“好嫩啊。”羽歌夜惊愕的感叹,屋里灯都熄了,光线极暗,比起用颜色来确认的嫩,这种手感上都粉嫩的感觉,实在让羽歌夜难以置信,光滑的皮肤没有多少凸起的筋脉,微微上翘着,羽歌夜缓慢地撸动,羽云歌痛苦地摇头,但是很快,就变成了沉重的喘息,还有些微的闷在嘴里的抽泣。羽云歌双腿夹在一起,不断试图闪躲,却被羽歌夜强硬地分开双腿,把玩着鼓胀的小球,羽歌夜发现,即使没有春宫八音“亵玩”的帮助,他这位皇叔也已经情难自禁了。光滑的龟头像是一块厚重的蘑菇,羽歌夜的手指摩擦着流出淫靡液体的马眼,挤压着上面的肉冠,“唔!”羽云歌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似哭似笑的欢愉,羽歌夜从他的龟头一直撸到根部,剧烈的快感让羽云歌整个人都上岸的鱼一样弹跳着,喷发的液体又多又稠,空气里都是淫靡的精液味道。“真多。”羽歌夜淫猥地感叹,沾着火热的浓稠精液探向了羽云歌的后面。羽云歌呆住了,然后猛地摇起头,身体剧烈地挪动着。羽歌夜举起他的双腿,挂到了床柱上方有来挂床帘的小钩子,羽云歌想要挣扎,却被羽歌夜的手握住刚刚发泄过后的龟头上,狠狠地揉捏,强烈的刺激快感让羽云歌无法动弹,羽歌夜将沾着精液的手指探进了羽云歌的身后,雄性的液体容易干涸,他必须尽快。手指破开不曾被人探索,也不该被人探索的地方,羽云歌吓得失去了动作。这种事羽歌夜也不曾做过,兽人能够自我保护,很容易就会润滑,他并没有意识到雄性和兽人身体构造的不同,能想起简单的润滑已经不错,他粗粗疏通,直到三根手指勉强能够进入,就提起等待良久的肉枪破开了羽云歌的身体。

“很疼吧?”羽歌夜喘着粗气,疼痛是相互的,他被羽云歌夹得生疼,羽云歌一定也非常痛苦,他伸手抹下羽云歌腹部的粘稠液体,抹在自己的肉棍上,慢慢地往里推进。雄性和兽人的感觉也是截然不同的。兽人毕竟天生身体结构适合,紧窒但是润滑,而雄性的甬道才真的紧窒到让羽歌夜都感到疼痛。

“放松。”羽歌夜拿出书中对付兽人的办法,抠弄着羽云歌睾丸和后庭之间的部位,羽云歌身体颤抖,被羽歌夜插进去好大一截。羽歌夜慢慢耸动身体,紧窒的秘处开始并不很舒服,但是随着缓慢的抽插,终于有了点顺滑的感觉。羽歌夜停下动作,伸手轻轻抚摸羽云歌的秘处,虽然张开到了极点,但是他细细摸遍,羽云歌都没有激烈的反应,反而因为他的停止而有所放松。羽歌夜知道没有伤到他,就加快了速度。紧窒的甬道不会发出抽插时的粘腻水声,但是每一寸皮肤和羽歌夜肉棍的贴合却更加紧窒,比起兽人,竟然别有一种快感。羽歌夜伸手抚摸着羽云歌的臀部,保养良好的皮肤非常光滑,他双手微微用力,手指陷进对方的肌肉,用这种按压的方法一路抚摸,腿上的刺激让羽云歌越发颤抖,奈何身体被折叠成了羞耻的姿势,后面抽插的火辣东西让他没办法聚起力气,只能沉重地呼吸。

羽歌夜伸手拔下他嘴里的腰带,羽云歌反而紧紧闭着自己的嘴。

“舒服么?皇叔?”羽歌夜这句话,让羽云歌的后面产生了剧烈反应,羽歌夜轻声微笑,“皇叔,从今天起,你只能想我一个人。”

羽云歌焦急地摇头:“你放开我,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被自己的侄子上了,也可以当成没发生过?”羽歌夜的语气里有些危险,羽云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让我给你补充点能量,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男人吧?”羽歌夜缓慢挪动,羽云歌突然恩了一声。羽歌夜邪恶一笑,果然,虽然身体构造有差距,但是获得快感的地方,却差不多。他巨大的龟头顶住那里,用力地研磨,比起兽人的放浪,羽云歌有趣的多,他剧烈地呼吸着,身体肌肉随着每一次挤压研磨而颤抖,小腿的肌肉绷紧又放松,嘴里发出带着颤抖的呻吟,后面猛然收缩,羽歌夜伸手握住羽云歌的龟头,发现里面正吐露出潺潺的液体,并不激烈,却细水长流。他手掌握住整个龟头,像是握着一个圆形的门把,打开了羽云歌痛苦与快乐的大门,羽云歌被榨得一直流水,当羽歌夜腰部快速抽插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又涌出了一股股热液。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羽歌夜抱着羽云歌带到了后面的房间。羽云歌脸上还带着泪痕,面颊潮红,头发凌乱,身体上都是被抚摸的痕迹,有点低烧。离开房间的羽歌夜没有注意到,楚倾国悄悄从被子里探出头,因为床单的鲜艳血迹和空气里**的味道,脸色通红。

这种伤药府中就备着,羽歌夜把皇叔翻过身,细细地涂抹,被狠狠蹂躏过的地方涂上亮晶晶的油膏,让羽歌夜又有点想要欺负倒霉皇叔的意图,他及时收手,决定赶紧去办今天的正事。

羽歌夜和楚倾国一起,前往太庙告祭祖先。太庙占地广大,除了大隆列祖列宗的牌位,还居住着先帝去后还活着的宫人。在太庙大祝祭的主持下,两人一起上了三柱近一米长的高香,将刻着两人生辰和婚时的玉牒,和祭祀的礼食一起供奉到牌位前,供奉一天之后就会被收入宫中档案,成为两人最后的合法证明。

“四弟。”竹圆圆一声招呼,让两个人齐齐顿住脚步,“四弟君。”竹圆圆和两人见过礼,动作有些扭捏,“昨天你们大婚,我也不方便出宫,未曾登门道贺,这是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竹圆圆捧着一个小小的盒子。羽歌夜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串泛着乳黄色光泽的小珠子,每颗大约有指头那么大。竹圆圆有点脸红道:“这东西,不太成体统,却是我家乡竹海所产,天然的宝物,宫中都不曾得见的,私相授受,可莫要让人知道。”

“太子君费心了,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羽歌夜摆出正人君子笑容,竹圆圆摆摆手,像是受不了这等尴尬,连告辞也没说便匆匆走了。

“这是什么,定情信物?连嫂子都勾搭上了?”楚倾国拿起珠串,好奇地询问。

羽歌夜挑起眉毛:“什么叫都?”楚倾国察觉失言,哼哼哈哈怪笑两声盖过去:“这到底是什么?”羽歌夜凑到他耳边,楚倾国听得脸色通红,狠狠把串子塞回羽歌夜手里,匆匆走下台阶。羽歌夜大笑着追上,就像是一对新婚正和美的真正夫妻一样。

在太庙远远的角落,有一位穿着校官全身铠甲的男子,透过铠甲的缝隙默默地看着两个人愉悦的表情,收紧了手中的刀柄,他目送两人走出太庙,才转身解下系在太庙侧门前的骏马,上面的界碑关守军制式鞍鞯在云京非常少见。横刀立马,他将马上搭着的披风扣好,轻扬马鞭,绝尘而去。

回到雍郡王府,羽歌夜来到冬青园后屋,看到羽云歌双目紧闭,但是眼皮却不停颤动。羽歌夜伸手探进被子,他便猛地跳起来:“你还要……还要……这等大逆不道的事!”羽歌夜却不依不饶地单膝跪在床沿,保持着手探进被子的姿势:“怎么,你不想认账?”

“谁不想认账?不是,有什么账可认,我权当你年少糊涂!”羽云歌脸色青白,但是羽歌夜却慢慢靠近他:“我可没当自己是糊涂,皇叔,这事儿,你逃不掉了。”他掀开被子,羽云歌身上只有薄薄衣料,吓得就快跳起来,却因为牵动伤处,发出难以自抑的□:“你又要干嘛?”

“给我看看伤。”羽歌夜平静命令。羽云歌摆出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你若不愿意,我便叫下人来帮你看看好了。”羽歌夜一句话就让羽云歌陷入进退两难,他委屈又无奈地瞪着羽歌夜,拒不妥协。

“还是,你想再被我来一次?”羽歌夜威胁,羽云歌咬着牙:“大逆不道,你信不信我参你一本!”羽歌夜忍不住哈哈大笑:“皇叔啊皇叔,你非要弄得天下皆知吗?”羽云歌脸色惨白,显然是想到了若是让人知道他们俩之间发生的事,该有多么可怕。

羽歌夜似笑非笑:“如果不看看是否伤口化脓,到时候你的后面溃烂扩散,整个烂掉,可不是我的责任。”羽歌夜说的着实恶心,羽云歌脸色阵红阵白,最后还是无奈地背过身去,背对着羽歌夜慢慢脱裤子。羽歌夜不耐烦地一把拉下,分开山丘,看到小壑间上过的药膏已经润了进去,磨得发红的部位略有红肿,并无伤口,放下一大半心,在这个世界若是真的有些脱漏的可怕伤口,还真是致命的损伤。

羽歌夜轻柔按压,羽云歌却忍耐不住了:“你看完了没?”“怎么,皇叔又想要了?”羽歌夜笑得天真,像是个可爱孩子,羽云歌简直要气到昏厥,这个看上去如此善良的人,怎么心底这么邪恶,明明是自己的侄子,却和自己有悖人伦,行那苟且之事,而且,而且自己还……

“皇叔昨天明明很爽吧?”羽歌夜戳中了羽云歌心里都不敢想下去的事实,“皇叔如今进了神庙,怕是不敢开荤,若有需要,小侄随时奉陪。”

羽歌夜说的太过猥琐,羽云歌猛地掀起被子盖在身上,团成一个球,不肯和他说话。羽歌夜大笑着离开房间。与他而言,兽人和雄性除了形貌略有差异,本质都是男人,并无什么不同。他看着羽云歌老是想着自己母君的样子就生气,一开始还是对母君的维护,后来则是愤恨这个老男人好不容易被自己□得有了点勇气,想的竟然是别人感到气愤。现在看着这个家伙又气又恨,却又不敢反抗自己的样子,只觉得心旷神怡。教会皇叔怎么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是自己,所以在自己面前,羽云歌永远要被打回原型。羽云歌的本领越大,他心里的成就感越强,就越想让羽云歌在自己面前变回过去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亲手□出来的柴犬变成猎犬,将来再从猎犬变成饿狼,却还是要在自己面前反转身子露出肚皮,这才是所谓养成的最大乐趣。

羽云歌的坐骑是迦楼罗,他在哪里停留,迦楼罗就会盘旋上空。偏偏羽云歌的坐骑和羽歌夜的坐骑是兄弟,世界上唯一能把迦楼罗从羽云歌身边引走的就是羽歌夜的迦楼罗。以至于竟没人知道早该离京的宝芙瑞祭司,竟在雍郡王府的大婚之夜享受到如此好事。羽云歌到底是宝芙瑞祭司,虽然当时被羽歌夜吓住,随后就意识到只要自己一走了之,那么这个恶魔皇侄也绝不敢声张。他潜出雍郡王府,来到城郊,召回迦楼罗的时候,坐在迦楼罗柔软的后背上,臀部都隐隐作痛,他又羞又恼,连忙飞上云端。

“四爷,岚下果然逃走了。”沈听河一身黑衣,悄悄出现在羽歌夜身边,虽然羽云歌的实力也算不错,但是就那么逃出雍郡王府,也未免低估了暗哨的实力,或者说,是根本没注意到吧,最后还是他亲自抹掉了羽云歌刚刚离开云京的痕迹。

羽歌夜并不意外,羽云歌也做了几年宝芙瑞祭司,唐星眸处处提点,他到底还是成长了不少,起码知道走为上计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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