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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来,求你,求你拔出来。”孔雀胆难受地想要伸手,但是一旦松手翎裙就会落下,羽歌夜绝不会让他成功拔出羽毛,只会让人看光了去。

羽歌夜贴着他耳廓轻轻啃咬,耳朵软而微硬的独特构造被他牙齿轻碾:“装可怜是没用的,我早就知道你有多坚强,你若是敢把它拿出来,我就敢把你挂在树上做个羽毛插瓶给人看。”

“羽歌夜,等我逃出去之后,你不得好死。”孔雀胆恨声骂道。“这么快就放狠话,你可还在我手里呢,就不怕我一次弄个够本?”羽歌夜语气罕见的阴柔,这是特地学了西凤皇室的语调,孔雀胆果然身体颤抖,既惧怕又亢奋,“你放心,食髓知味,你以后会来找我的。”他伸手抱住孔雀胆,揉捏着他的胸肌。独特地域,常年赤裸让孔雀胆的皮肤比大隆人要粗糙,摸起来像是新鲜的草叶,光滑中带着细微的摩擦感,他双手大力揉捏着孔雀胆的肌肉,孔雀胆只能抬起胳膊,让翎裙罩住自己。其实此时从远处看,黑色的翎裙罩在孔雀胆的身上,露出肩膀和赤裸的双腿,挡住的部分反而格外诱惑。但是大隆军队素质良好,目不斜视,孔雀胆却仍然觉得被剥光了给人看,羞耻至极,更不愿承认的,是这种独特场景让他兴奋的不能自持,紧紧贴着的羽歌夜的勃起,让他双臀无法控制的夹紧又放松,竟自作主张的想要贴近羽歌夜这个混蛋的雄根。

羽歌夜慢慢缩小抚摸范围,孔雀胆弯着胳膊,使得手臂和胸肌都鼓起,更方便他玩弄,他食指和拇指揉捏着孔雀胆乳头,肆意玩弄,拉扯揉捻,孔雀胆苦苦挨着,却拦不住嘴里不时泻出的声音。羽歌夜伸手从衣服里拿出一对东西,探进黑翎裙下,孔雀胆啊地一声,猛地挺起身,他拉开翎裙,看到胸口夹着一对竹夹,造型巧妙,像是一对鱼嘴,紧紧吻住自己乳头。他晃动胳膊想要弄下来,但是这夹子机括很巧,夹得稳稳当当,反倒他因为拨弄夹子,弄得乳头快感连连。此时狮鹫已经缓缓停下,两人渐渐落在队伍后面,羽歌夜把他从狮鹫上扶下,身体的动作让他下体和乳头一阵难受。

他看大部队走远,眼睛一眯,猛然向着羽歌夜扑来,双手却被高高拉起,整个人差点栽倒,旋即被吊了起来,脚尖面前点地,双腿绷得笔直,腰腹的肌肉都使着劲绷紧了,胸肌因为双臂被吊起,所里拉长成了菱形。羽歌夜微笑着从兜里夹了一把东西出来,孔雀胆看到,忍不住双臂使力,想要把自己吊起来,但是羽歌夜伸手轻轻一抽,孔雀胆脚上无力,手腕本就很难使力,立刻脚尖蹒跚踩着地面。羽歌夜手指间夹着几个古怪的X状的夹子,他轻声微笑:“你乳头上的是鱼嘴夹,这个是蝴蝶夹,专门夹这里。”羽歌夜把一个夹子夹在了孔雀胆的胸肌边缘。双臂高高吊起让他两肋暴露,左右两侧各夹了两个夹子。饱满的胸肌上像是落着四只蝴蝶,看上去分外淫靡。

“不要……”孔雀胆不停挣扎,试图把双臂落下,却只能让胸肌不断绷紧,这夹子构造巧妙,越发紧紧咬住他的胸肌,他的胸口都是潮红。羽歌夜又拿出四个夹子,伸手抚摸着孔雀胆的腹肌:“真漂亮。”孔雀胆的腹肌特别结实饱满,轮廓清晰,像是诱人的面包。羽歌夜蹲下身搂住孔雀胆的腰,啃咬着他的腹肌,孔雀胆呻吟着左右挣扎,羽歌夜每吻过一个地方,就轻轻放上一个夹子。蝴蝶夹能打开极大,嵌在孔雀胆的腹肌上,四个夹子左右交错在他八块腹肌上,孔雀胆的小腹不停起伏,像是喘不上气一样,下面的肉柱高高的翘起。

“知道什么是莲花柱,步步生莲吗?”羽歌夜食指中指像是双脚一样交错走动,轻柔抚摸着他胸腹的皮肤,因为夹子加重了痛感,所以这种轻柔的抚摸更加让他难以承受,“就是因为全身都很敏感,走到哪里,都生莲花,可亵玩不可远观啊。”啪地一声清响,孔雀胆膝盖蜷着,双臂试图引体向上,但是根本没有办法躲开羽歌夜手中的鞭子。鞭子的末梢是散碎的细穗,抽打起来不是剧痛,但是恰到好处的痛感,就像他身上出现的细长红痕一样迅速攀起。

“是不是很爽?”羽歌夜解开领口,他也已经快忍耐不住,孔雀胆若是坚持一下,他就会忍不住扑上去。但是孔雀胆已经难以承受,眼角含泪,根本看不到羽歌夜的样子,聪明的人总知道退让和忍辱,所以孔雀胆头挨着胳膊,低声哀求:“爽的不行了,求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是么?”羽歌夜凑近他身边,轻声说,“那就把你的翎心给我啊。”

孔雀胆猛地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羽歌夜。孔雀胆的禽型是孔雀,情到深处,会生出翎尾,却没有兽耳,而是“翎心”,也就是头顶的翎毛。这根翎毛极其特别,从眉心长出,更特别是可以吃,而吃掉的那个人,身上就会散发只有翎心主人能闻到的独特香味,闻到这个香味就会让孔雀目眩神迷,逃脱不掉。孔雀是一种因为美丽而自负的生物,他们薄情寡欲,很少会陷入到极致的快感中,但是一旦生出翎心,就“不可自拔”。

“你妄想。”孔雀胆愤怒地看着他,羽歌夜又从兜里拿出一把夹子,孔雀胆真的显露出惊恐来。八块腹肌,两侧腰肌,还有大腿内侧,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上了夹子。羽歌夜的鞭子轻轻抽在他的身上,夹子被碰到就会摇晃,让他发出羞耻却无法阻止的呻吟。羽歌夜提着鞭子沿着孔雀胆的小腿一路摩擦到他的大腿,然后轻轻抽在孔雀胆肉棍的侧面。“是不是特别后悔长这么长?”羽歌夜坏笑着左右抽打,孔雀胆已经没办法阻止身体的反应了,他的尾椎部位生出三根细长的,能够从肩膀探出来的翎毛,顶端生着几片眼睛状的翎羽,羽歌夜每鞭抽下来,尾羽都会忍不住颤抖。“出生一根,之后每十年生一根,你现在才二十多岁吧。”羽歌夜绕到他身后,鞭子抽在尾巴根上,被堵住的龟头滴滴答答流下隐秘的液体,羽歌夜伸手揉捏着分开孔雀胆弹性极好的臀部,里面粉嫩小穴颤抖着收缩,羽歌夜把鞭子按在上面,慢慢旋转,散碎的鞭梢慢慢团起来。“啊不要!”孔雀胆努力夹紧臀部,但是羽歌夜的手劲很大,他等于是把自己的翘臀更好地填满羽歌夜的手掌,沾着后庭浅浅淫液的鞭子啪地从后面抽掉了孔雀胆大腿上的夹子。

“啊!”孔雀胆痛楚地哀嚎,羽歌夜不紧不慢地抽打着他的身体,在他刚刚缓和下来的时候,又打掉了腰部的夹子。孔雀胆徒劳地扭动着,腹肌上的夹子三两个乱乱地被打掉,他睁大了眼,真的露出了哀求的表情,因为羽歌夜已经高高举起了鞭子。“啪啪”,夹子在空中夹紧,掉在地上,孔雀胆胸肌两侧的夹子也掉了,只有乳头上的鱼嘴夹顽固不化。羽歌夜笑得温柔,身边缓缓浮起一层白色的液体。孔雀胆看着那液体,很快就明白了羽歌夜的意思,他摇着头:“别,别!”羽歌夜猛地挥动鞭子,顽固不化的鱼嘴夹终于应声而落,强烈的乳头被拉扯的快感还没有停,炽热的奶油就落在了他的乳头上,半融化的炽热奶油裹住了已经鲜红的乳头。孔雀胆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倒抽着气。奶油落在刚刚被夹子荼毒过的地方,最后一滴一滴地落在孔雀胆的龟头和肉棍上,笔直的肉棍均匀地覆盖着奶油,还往下滴落。

一股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孔雀胆努力睁开眼睛,他看到羽歌夜的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黑色翅骨,顶端长着一片黑色的翎毛,发出一股甜腻的香气。“是巧克力味的啊。”羽歌夜含着黑色的翎毛,一脸陶醉。

“不要!”孔雀胆怒吼,声音越来越低,他都不知道刚刚强烈至极的快感中,他已经无意识地长出了翎心。孔雀的翎心不是因为真爱,而是臣服,羽歌夜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一点,他是故意的。孔雀胆感到双手上的绳子慢慢松开,他无力地跪在地上,不肯睁眼。但是一股浓烈的甜蜜香气,就是被这个混蛋称为“巧克力”的古怪甜香,却萦绕在他的鼻尖,他颓丧地睁开眼,却看到一根硕大的怪物出现在眼前。他愤怒地推开羽歌夜往后退。

“难道翎心没有那么神奇?”羽歌夜解开自己的衣服,他很少这样赤裸,但是在阳光从树叶间漏下,满是青葱树木的洛蒙森林,他却坦然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虽然没法和兽人的身体相比,但是羽歌夜的身材也非常健美,他肌肉并不突出,但是力气同样不小。羽歌夜坏笑着看着孔雀胆,比起所谓爱情,他更相信翎心这种神奇的东西,脱光衣服让他身上的香气开始散发,其实除了品尝翎心的时候知道是巧克力味,他自己并不能闻到这种香气,这是孔雀用来宣布“这个男人属于我”的独特标签,他就站在那儿看着孔雀胆。

孔雀胆猛地起身,他连黑羽翎裙都不要了就想要逃走。但是他只跑了几步,还被绑着的双手扶着树干,低头喘气,他麦色的身体都泛上一层浅红,额头都是汗水,尾椎上的翎毛不停颤动,他挪开双手,无力地背靠在树干上,想要摘下还插在肉棍里的羽毛。“别动。”羽歌夜慢慢走过来,身边悬浮着黑色的“无邪”匕首,轻轻挑开了孔雀胆双手的绳子,他伸手拿着黑羽翎裙,捧到面前,深深嗅闻一下,“都是你的味道。”

“我恨你,一辈子都恨你。”孔雀胆眼睛通红地怒视羽歌夜,双手搭在羽歌夜的肩膀,任由羽歌夜舔吻着他满是奶油的身体。“恨吧,有快感就行。”羽歌夜退后一步,“你的皮肤果然很配白色的奶油,可是我懒得动了,怎么办?”他就真的坐在了自己的衣服上,一条腿屈起,架着左臂,右臂撑着身体,右腿自然地伸着。孔雀胆走到他面前,跨蹲在他的右腿上,把自己的胸肌对准了羽歌夜的嘴,自己起伏晃动着身体,羽歌夜的舌头就像是刷子一样舔掉他身上的奶油,他半蹲着起身,让羽歌夜能够舔到他腹肌上沾着的融化的液体。小麦色的皮肤上全是融化着淫靡流淌的白色奶油,孔雀胆把自己的肉棍凑到羽歌夜的嘴边,羽歌夜却并没有舔,他伸手握着孔雀胆的手,撸过孔雀胆的肉柱,然后握着孔雀胆的手腕放到了自己的下面。刚才还剩下的奶油也漂浮了起来,没有加热因为半凝固的奶油覆在羽歌夜的下体,厚厚一层。孔雀胆恼怒地盯着羽歌夜。羽歌夜却直接戳穿了他的心思:“很想舔吧?”“我的身体屈服了,我的心不会屈服。”孔雀胆倔强地开口,慢慢俯身,白色的奶油从他艰难吞咽的嘴角溢了出来,沾在脸上。羽歌夜的脚趾莫测着他的大腿,轻拍孔雀胆光裸的后背,孔雀胆拱起后背,挺直的下体就被羽歌夜的脚趾轻轻挤压玩弄着,巨大的羞辱却让他更加亢奋,他不由自主地吞咽着羽歌夜粗长的,快要捅穿他的巨物,他猛地抬头发出难受的干呕,嘴角和脸上都沾着奶油和亮亮的淫液。

羽歌夜拉着他的身体。孔雀胆知道这已经无可避免了,他双手扶着羽歌夜的肩,早已经等待不了的后面吞下了羽歌夜狰狞的凶物,他缓缓起伏摆动自己的腰部。“转过去。”羽歌夜坏笑着推推他,孔雀胆艰难地在羽歌夜身上转身,旋转的肉柱搅得他里面快感如潮。羽歌夜躺在那儿,拿过鞭子轻轻抽打他的后背。“你这个混蛋!”孔雀胆怒骂着,却动的越来越快,像是一匹被抽打着的桀骜野马,臀部和后背都被羽歌夜抽打着,三根翎尾颤抖不停,羽歌夜粗长的东西让他起伏不停,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羽歌夜起身从后面抱住他,动作粗暴地揉捏他的皮肤,啃咬着孔雀胆后背上绵延开来的黑色孔雀纹路。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孔雀胆,他的呻吟像是被制服的野兽哀嚎,在空旷的树林间连回声都没有,仰头看着树林间晃动的光,像是要飞起来,但是羽歌夜的手指却探进了他的嘴里,把他勾得低下头,看到自己正骑在这个男人身上,被狠狠洞穿,嘴里还含着对方沾着奶油的手指,他贪婪地允吸着,手抓着羽歌夜的手。“真是听话的鸟儿。”羽歌夜拔出他肉棍里的那根翎毛,抽出去的微痛和快感让孔雀胆激烈呻吟着,浊白的精液喷射而出,远远地落在林间树叶里,像是抽空了他的身体。灼热的液体也灌进了他的身体,他快要晕厥一般喘息着,除了喷发和被冲射,再没有别的感觉。

等到孔雀胆终于回过神来,才看到羽歌夜满意地看着他的下身。他猛地低头,就看到自己的肉棍根部绑着一个小小的白色金属圈,他猛地起身,却感到睾丸也被什么圈着,一条细细的链子连在鼠蹊部位,他起身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身体里塞着东西的羞耻感觉。“给我拿出来!”他愤怒地掐住羽歌夜脖子,但是根本使不上力,他低头哀求着,“这东西怎么可以,我,我出恭该怎么办?”

“这是藏族特制的工艺,许出不许进,别演戏了孔雀胆。”羽歌夜抬起他的下巴,眼睛里带着充满占有欲的光,“等到鹰扬大军也开拔,我才会动手火烧龙头峡,在那之前,我有很长时间让你这个淫荡的身体学会认我为主人。”

☆、69河妖老鬼

离开荒土包裹的界碑关,越过茫茫寒草连天的青格尔草原,甚至连美丽的冰蓝宝石天湖也越过,就来到了土地成富饶的黑色,但是每年只有极短月份适宜耕种的北莽国内。比起大隆的富丽典雅,西凤的精致奢靡,北莽的建筑风格粗犷而肃穆。北莽王城,坐落于皑皑白雪覆盖的永冻荒原上,跨过冰冠王城,就来到了最热时节也漂浮着冰块的铁马河。这条从极北大洋流入北莽的母亲河,从遥远天际而来,上面漂浮着半是晶莹半是寒白的冰块,远远看去,就让人不寒而栗。

一辆由六匹在北莽代表崇高地位的交趾麟马拉着的马车来到了铁马河畔。覆盖着毛皮的车厢打开,从里面探出一双裹着白色皮裘的长靴,厚重的白裘围绕在他的身上,像是一团云朵,头顶还戴着一顶厚厚的毡帽,只露出苍白的脸颊和额头白玉般的尖角。即使只露出这么点皮肤,他也难受地咳嗽着,白皙的手掌从袖套里抽出,纤细手指轻轻掩着嘴,发出不胜寒风的咳嗽,而挪出袖套的手指很快覆盖上冻红,只得重新缩回袖中。

“国师。”跟在他身边的高大侍卫凑近过来,担忧地看着他。他轻轻摇头,在覆盖着厚厚白雪的地面艰难跋涉,来到河边。在这片似乎从没人踏足过的地方,马车的车辙和他们的足印似乎是第一个访客,然而在岸边一处高耸的雪丘顶端,却插着一把细长的兵刃,似刀非刀,似剑非剑,剑刃微弯,沁着一层冰蓝。

“国师,要不我去吧。”一个侍卫低声询问,被尊为国师的人,微笑摆手:“他听的出来。”他说这么一句话,就被冷风呛咳,艰难地向雪丘爬去。侍卫用手中长刀狠狠砸在雪丘上,但是看着松软的白雪,竟然已经凝成了冰,这是一座小小的冰山。他抽出长刀,上面覆盖着一层冰蓝色的斗气,狠狠敲在冰山上,砸开一个缺口,反复几下,才砸出一个小坑,接着向上砸出一条攀爬小道。

国师艰难地爬到雪丘顶端,那里有一方小小平地,他在雪顶,喘息两下,用手捂着口鼻,伸手抚摸着冰蓝色的长刀,在刀柄附近,写着两个小字,“长绝”。他抿唇微笑,屈指弹在字上,一道蔚蓝电光在刀刃上流窜,发出一声悠远的刀吟。

他双手拢在袖里,听着这悠长不绝的刀鸣。漂浮着冰块冰碴的铁马河蓝的惊人,悄无声息,没有任何生物敢于靠近。他就这么微闭着眼,静静等待。

平静的铁马河猛然展开一朵大浪,一条三米长的银鳞大鱼高高跃起,紧跟着一个皮肤白皙的高大人影跟着从水花中飞出,手指稳稳抠着大鱼,单掌狠狠劈在鱼头位置,大鱼鱼尾剧烈甩动,那人凌空扭腰,抠着鱼鳃,将大鱼狠狠摔到了岸上,地面厚厚雪层都被扫开,那大鱼在岸上划了十米来远,勉强摆动鱼鳞,动弹不得。那人单手抓着河岸翻身同时放手,稳稳站在岸边,看着坐在雪丘上的人。

所有侍卫都躬身跪下,双手抱拳高举过头:“拜见灵感大王!”

他身上只穿了一条短短裤衩,却丝毫不减威仪,他全身肌肉健美绝伦,眉目冷冽若风雪,面色森寒地看着坐在雪丘上的人。国师从袖套中抽出一个扁扁圆壶,隔空扔给他。他接住之后仰头,晶莹酒液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酒香,但是只要闻一闻就觉得酒气霸道,绝对是烈酒。他狠狠低头抹嘴,大喊了一声:“爽!”这才抬头看了坐在雪丘顶端的国师一眼:“叫我来干嘛?”

“当然是请你出河。”国师温柔微笑,“你是北莽灵感大王,国家有难,你义不容辞。”

“别跟我废话,朔长绝,想要我为北莽卖命,只要一句话!”被称为灵感大王的男人大步迈上雪丘,赤着的双脚在雪丘上踩出深深踏痕,他站在距离顶端还有一步远的地方,一只脚踏着顶端,一只脚踩着雪丘,伸手握住了刀柄,上面流窜的电流爬过他健美手臂,他竟似浑然未觉,他逼近被称为朔长绝的国师面前,一字一句地说,“朔长绝,你到底肯不肯娶我莽红袖?”

朔长绝低叹一声,扭头躲开他逼人视线,燃着灼热光辉的眼睛,竟让他觉得这冰天雪地都炽热起来。

“三十年前,你说心上有瘤,你拒绝我,我去虞梅原门下学刀十年,十步刀气断你心瘤,你心脏衰竭,你拒绝我,我去北极追逐十年猎来海妖为你延寿,你气血不强,你拒绝我,我在铁马河苦练北斗七劫十年,养成至阳罡气,朔长绝,你还有什么理由,尽管说出来。”莽红袖轻轻拉着朔长绝胸口白狐皮裘,压低声音,像是怕声音太大震散了眼前人的魂魄。

朔长绝苦笑摇头:“除非圣师再生,否则我最多还有十年好活,红袖,你何苦。”

“我已经等了三十年了,最后这十年,你都不肯给我?”莽红袖咬着牙,脚下发力,小腿深深陷进雪丘之中。朔长绝看着他绝望表情,双手从袖套中抽出,轻轻捧着他的脸,嘴唇吻在莽红袖温热双唇。莽红袖惊讶之极,轻轻揽着朔长绝,朔长绝只轻吻便后退,哀婉轻叹:“此生但有一日寿,不敢与君话长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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