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殿下这是要赶到哪里去啊,不如说出来由小人代劳,也好免了郡主殿下的一顿奔波啊。”
正当东方雨桐想要去为南宫郁处理事情的时候,却被一个男人拦下了。那人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面容也被一张面具遮掩着,看不清真脸。东方雨桐停下了脚步,手悄悄握上笔,警惕地看着那个人,“倒不必劳烦阁下了,只是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像小人这样的市井小民,郡主殿下也没必要知道,小人不过是帮主子带个信罢了。”男人轻轻笑了起来,停留在东方雨桐身上的视线仿佛是找到猎物的恶狼一般,“难道郡主殿下您不觉得您身体里的小可爱们这段时间分外的活跃么?啧,长时间得不到母亲气息滋润的他们,郡主殿下可要小心着喽,他们不高兴了,辛苦的还是郡主殿下不是。”
东方雨桐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她是有感觉到最近子蛊分外活跃没错,只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主子说了,郡主殿下将来要站在那边还是趁早选择好了的好,毕竟主子也是要做出舍取的,比如说郡主殿下很熟悉的那位如今身处禁宫的废太子殿下。”那人似乎是看出了东方雨桐的疑惑,“郡主殿下还请弄明白,不是令牌的问题,身体中有母蛊的人,才是郡主殿下真正要效忠的人啊。”
听着他的话,东方雨桐在心中否定了先前的一些想法,只是……她的眉头稍稍皱了起来猛然间,“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想要本郡主乖乖合作也要阁下先拿出点甜头来吧。”
“郡主殿下说笑了。”那男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只见他从腰间掏出了一个玉坠子丢给了东方雨桐,“难道郡主殿下您不认为,您的生命对您来说是天底下最大的甜头么?凭借郡主殿下的聪慧自然应该知道一些事情的,比如说,良禽择木而栖。等到整个天下的让你都和他南宫小儿作对的时候,难不成郡主殿下还要一如既往地追随于他么?”
当年南宫郁的夺位暗部不是不知道,不过只是当年南宫慕天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候,活不了多久了,新的暗帝又没有即位,便由南宫慕天最放心的南宫非天暂代了。难道当时还会有什么暗部没有发现的人么?……不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东方雨桐猛的瞪大了一双红眼睛,南宫郁身旁有叛徒,还是那种离他最近的人!东方雨桐对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暗部很是自信,再结合男人方才说的话,如今能接近废太子又不被发现的人只有……“你们!……”她想说的话都在看到男人丢来的玉坠子的时候咽了下去,这东西她认得,是南宫澈的贴身物品,那叛徒真的是……
“郡主殿下果然聪慧。”男人勾起唇角,将食指伸到嘴唇前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看来主子的意思小人已经带到了,剩下的要怎么选择便是郡主殿下的事情了。若是可以了,还请郡主殿下三日之后,汴京相见。”
——我是转到战场的分割线——
“没想到你我二人首次会面是在这种情况下啊。”呼延灼穿着一身铠甲骑在战马上抬着头看着对面的南宫郁,眉宇之间张狂之色尽显。他张开了手,“君临这片江山是父王毕生的愿望,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实现就驾鹤西去了,所以孤要完成它。看孤只要再过了这幽州城,将你斩于马下,这南诏的万里河山便在孤的掌握之中了,你说呢,阳景帝陛下。”
听了这放肆的言,南宫郁并没有露出呼延灼所想的愤怒的表情,而是轻轻笑了起来,此时的他不像是一个将军,却像是一个翩翩公子一般,优雅温文,只听得他略显低沉的嗓音响起,“你以为,凭你的戴罪之身,有资格踏入我南诏境内么?之前的事情朕不想多说,便是朕活在这世上一天,你的梦想,便永无实现之日。”
“戴罪之身?”呼延灼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在片刻之间恢复了原样,他冷笑了一声,挑了挑那双漂亮的丹凤眸子,“这四个字倒是好笑,孤要敢问陛下了,若孤这为父实现愿望的举动是戴罪的话,那陛下你,又是什么呢?当年的事大家心知肚明即可,说出来,就不好听了吧。”
南宫郁的动作稍稍一僵,目光将呼延灼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握着缰绳的手紧紧收缩了起来,“是么。”
“不是么?”呼延灼反问回去,他驾驭着自己的战马在来来回回走了一圈,“对了,孤倒是忘记了今天来的正事了,不知陛下可有关心过另外一边的战事呢?来人啊,将人带上来给陛下认认,到底是不是他们南诏的人,若是不是,那孤可是要将他送去见阎王了。”
呼延灼的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军队便分裂了开来,几个小卒抬着一个人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将军,人在这里,不过已经昏迷了。”
楚逸凡!
南宫郁惊住了,就算再怎么怀疑楚逸凡的身份,但是好歹是跟随了自己这么多年了,总会生出感情来的,更不要说南宫郁曾经将所有感情都放在他一个人身上了。此时的楚逸凡哪里还有半点平时的样子,他的肩膀似乎是已经脱臼很久了,垂挂在两边,头发披散着,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些血迹,怎么看都是一副狼狈的样子。南宫郁顿住了,他在犹豫着。
南宫郁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将楚逸凡带回自己的军营,毕竟东方雨桐都向自己报告过那样的事情了,但是若是不把他带回,那个样子怕是也活不久了吧……
“怎么?看来他不是陛下的人啊,唉好吧,便不用为了他耗费我方的粮草了。来人啊,杀了他。”
“慢着。”
声音快大脑一步说了出口,南宫郁抿了抿唇,“不牢你费心了,既然你是亲自来将他送到朕的手上,那便放人吧。如你所愿,此刻,朕不会发兵。”
“那就多谢陛下了~”呼延灼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勾起唇角笑的极为惑人,“看在陛下如此大度的份上,孤便再告诉陛下一个消息好了,陛下您可知道孤在您边放了多少人?孤可以清清楚楚地告诉您哟,整整八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不要想要把他们找出来,还要麻烦陛下多费点心了呢。我们撤。”
“爷?”
对上杨家兄弟担忧的目光,南宫郁闭上了双眸,“无事,带上他,我们也回吧。”
呼延灼光明正大地告诉自己他在自己身边放了人……是想引起自己的疑心么……只是,真的知道了这个消息,自己会像以前一样放宽心启用身边的每一个人么?怕是每个人都会被自己怀疑了吧……南宫郁骤然觉得有些头大,他想,呼延灼的目的,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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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今天考完小学科,我觉得我又要挂科了啊,:—(
☆、虏心之举
由于楚逸凡的伤势甚重,南宫郁犹豫了一会儿终是答应了金陵候入府的邀请。
将楚逸凡小心地平放在床上,南宫郁对着在一旁伺候的侍女摇了摇头,亲自端过水盆,将毛巾放了就去,浸浸水,拧干了之后轻手轻脚地置于楚逸凡额间。受伤的原因,南宫郁将他带回来不久,他便发起了高烧。
端了一张板凳坐在楚逸凡身边,南宫郁握住了他的一只手,神色复杂地看着床上眉头紧皱的男人,“凡……”他真的,非常不愿意相信东方雨桐的话,只是,他能不信么?“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多年下来,原来一直是,在做假的么……只有我一个人认真了么……”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容。
昏迷中的楚逸凡自然是不会回答他,不知楚逸凡在梦中经历了怎么样的痛楚,只见他额前接连不断地渗出密密的汗水,豆大的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逐渐消失在了他头下的枕巾之中。他的手也下意识地握了起来,紧紧地攥住了南宫郁的。
南宫郁皱了皱眉,只一遍遍地为他拭去额上的汗水,轻轻抚着那刚刚接好的手臂,试图让楚逸凡能够稍微舒服一点。
不知是因为感受到了南宫郁的照顾,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楚逸凡先是轻轻嘤咛了一声,继而那双眸子缓缓地睁开,深黑色的瞳子暴露在空气中,其间染着一丝迷茫与不知所措,“这里是……”
“醒了?”南宫郁站了起来,将那被楚逸凡捂热的毛巾从他头上取了下来,又重新浸到了水里,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正当南宫郁想要把毛巾放在楚逸凡头上时,却被一只手拦下了动作,他疑惑地低下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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