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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烨故作高深:“我若说了,夏侯大哥该以为我胡言乱语,过一会儿就会知道了。”

夏侯渠看他言辞凿凿,不由迟疑,坐在床上,不出半刻,只觉得浑身燥热,下体硬的厉害,身上有种说不上痒,却极其需要什么的怪异感觉,深入骨髓,他脸色通红,理智已经颇为勉强。

“夏侯大哥若是觉得不适,便脱了吧,今夜是我在御药房值班,这里断不会有人来的。”白晓烨依然双手交握放在腹部,一派纯良负责模样,垂眉说道。

夏侯渠虽然尴尬,却还是背过身去,解开了裤子,随着裤子滑落,挺翘饱满的臀部都露了出来,竟有个短裤形状的白痕,和他一身黝黑皮肤并不相同,显出别样奇趣来。夏侯渠回头,看到白晓烨紧盯着他那裤痕的目光,不由更是尴尬:“小时候练武,总是只穿条短裤,谁想到晒久了留下这么个痕迹,又不能特地去晒它,竟就这么留下了。”

“夏侯大哥,就这么放着不理吗?”白晓烨垂眸,谦恭温良的模样。夏侯渠尴尬背对着他:“没事儿,平日只需静心呆上些时候,就会下去了。”

“夏侯大哥莫骗自己了,这是缺阳焦渴之症。”白晓烨突然走过去从后面握住夏侯渠肉棍,粗度十分惊人,他顺势滑动,长度也堪称人中之龙。“诶!”夏侯渠吓得伸手拨开他,猛地躲开,不觉竟转过身来,他肉柱早已高高翘起。夏侯渠肌肉饱满,胸肌之间还有一道微宽的沟壑,略成菱方,下面是八块齐整腹肌,每一块都高高鼓起,显然蕴藏着强悍力量,那肉柱就笔直挺起,立在腹肌中线,龟头竟都超过肚脐。

“讳疾忌医,病者大忌,夏侯大哥既是不愿,可有的煎熬了。”白晓烨一派温良好孩子模样,夏侯渠哪知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再次尴尬转身。白晓烨从他身后靠过去,伸手直接握住夏侯渠饱满如桃的龟头。“诶!”夏侯渠伸手抓着他手腕,白晓烨比他矮了一头,皮肤细嫩,手腕也并不粗壮,被他整个握住,也不挣扎,只是挑起手来给夏侯渠看:“都流出水来,夏侯大哥还不信么。”

因为背对着白晓烨,夏侯渠心里多少好受了些,只得长叹一声,双手撑着墙道:“麻烦白兄弟了。”

“不客气。”白晓烨揉摸着夏侯渠龟头,药力催动,那里早已流出不少水来,他把淫水沿着夏侯渠粗长柱身涂满。习武之人,少年制欲,不泄元阳,叫童子功。夏侯渠能当上养心殿侍卫统领,一身武艺就算不是超凡,也是一流,童子功更是练得极好,自然是不懂这些人事。看他此时淫水潺潺不绝,就知道他长这么大,怕是还从未受过如此刺激。白晓烨还一本正经道:“阴茎阴茎,排出的便是阴水,流水越多,说明夏侯大哥内里越虚。”夏侯渠此时已经羞到说不出话,但是他性子好,只得点点头。白晓烨握着他粗长肉棍,上下撸动,经由刺激,夏侯渠很快情欲勃发,已经受不了。白晓烨把沾满夏侯渠淫水的手指悄然绕到后面,分开臀部探进了后庭。

“这是做什么!”夏侯渠此时已经因为情欲浑身发软,这一下竟只微微挣扎,白晓烨的力气,又远超他看上去那么瘦弱,竟把他制住,手指直直钻进去,轻轻抚摸。

“诶呀!”夏侯渠忍不住臀部躲避,却像是撅起屁股求欢一般。“夏侯大哥看自己身体反应,还不知道自己病到什么样子么?这便是我刚刚不肯明说的原因。”因为固元培阳膏的关系,夏侯渠后面已经变软,此时轻易被白晓烨探进第二根手指,两指微微分开,旋即揉按着他肠壁。

夏侯渠情动已极,只是微微挣扎,便再也脱不开那两根恶魔手指,白晓烨解开裤子,露出粉嫩肉棒来,单看粗度长短,比不上夏侯渠这等自小练武天赋异禀的,却也超出常人,此时这粉嫩的肉刃,分开夏侯渠略显白皙,实则还是浅麦色的翘臀,径直捅进了夏侯渠的小穴。

“夏侯大哥,可觉得舒服了?”白晓烨轻声询问,夏侯渠已经被这一下搞得欲火焚身,胡乱点头,撅起屁股,任由白晓烨前后摆动抽插,虽然药力让他后面变软,终究是初次,此时既觉得后面胀痛难言,又被抽插得快感超强,胡乱的摇着头,发出沉闷哼声。

白晓烨也是初次,只坚持了一刻有余,便忍不住紧紧抱住夏侯渠,射了进去。夏侯渠啊地一声,被火热精液冲进肠道,也忍不住射到墙面上。白晓烨慢慢抽出来,夏侯渠哼了一声,忍不住转身,眼睛有些迷茫:“白兄弟,这治法,我,唉。”白晓烨看他下面,依然坚硬如火,知道这是因为夏侯渠实则阳气十足,用了这样固元培阳的药,比常人还要难以忍受,更为饥渴。他转转眼睛,脱了身上衣服,露出白皙皮肤,虽有浅浅肌肉,跟夏侯渠比起来却是瘦弱的多。他坐在一张横条板凳上,有些无辜的说:“夏侯大哥,你自己来吧。”

夏侯渠已经饥渴难耐,痛苦地说了句:“白兄弟,对不住了。”便扑过去,分开双腿,却因为不熟悉,让白晓烨的肉棍滑了开来,白晓烨双手向后抓着板凳一端,仰着身子,双腿分开,只有一根肉棍高高翘起,也不帮忙,夏侯渠被那肉棍从臀部滑过,更加难耐,只得伸手扶住白晓烨的肉棍,一手掰着自己翘臀,慢慢让肉棍进入身体。

夏侯渠腰力极好,竟比白晓烨动的还快,粘稠水声不绝于耳。白晓烨还不安分:“夏侯大哥,现在该知道自己病有多深。”夏侯渠胡乱点点头,也双手向后抓着板凳,这横条板凳只容两人坐,此时两人双腿交叠,成个X,中间交叉处,要再添上横着一道板凳,白晓烨看夏侯渠撑着极稳,腰部上下起伏也不晃动,便松开手,双手覆到夏侯渠胸腹肌肉胡乱抚摸:“早知道夏侯大哥习武多年,身材极好,没想到竟这么好。”夏侯渠因为羞窘紧闭着眼,看不到他贪恋神色,还纯然天真的回道:“谬赞了,莫要说这些。”

白晓烨却伸出手指轻轻拉扯夏侯渠乳头。“白兄弟,别,别!”夏侯渠忍不住浪叫,因他双手紧紧抓着板凳,胳膊肌肉绷紧,胸肌全都展开,根本躲避不开,下身已经不受控制般,一起一坐,被白晓烨肉刃彻底捅了个通透,前面肉棍随着起伏,硬邦邦的,轻微晃动,甩出一道道银色丝线,此时被白晓烨揉捏乳头,立时高高喷出一道浊白液体。夏侯渠动作放缓,喷落在胸腹的粘稠精液顺着肌肉滑下,他只缓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再次起伏,嘴里还无奈的说道:“白兄弟,对不住你了。”

这一晚夏侯渠生生射了七次,把习武二十年积累的欲念,彻彻底底榨了个干干净净,最后坐在板凳上,双臂竟微微颤抖,乳头已经红艳发胀,被白晓烨摸得整个乳晕都鼓了出来,胸肌腹肌上都是他自己干涸的白色精液,因为特别浓稠,像是凝固的露珠,八块腹肌还不停起伏,显然疲惫的喘息不定,双腿也哆嗦着,脚趾无力的蜷曲着,从后面不停流出浊白精液,在有些老旧的红木板凳上蜿蜒流下,落在他小腿和地上,流下一滩滩白色斑点。

白晓烨也略感疲惫,看夏侯渠黝黑皮肤上如今满是浊白色流淌痕迹,终究还是强撑着打来温水。夏侯渠强撑着睁眼:“劳烦白兄弟了。”便伸手捞起毛巾,满面尴尬地擦拭自己身体。白晓烨眼神深幽,轻轻在板凳上一抹,来到桌边倒了碗茶水,把手指轻轻一搅,那滴他射到夏侯渠身体内的白浊液体融进茶中,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偷偷看了还在擦身子的夏侯渠一眼,把小瓶里的液体都倒进了茶杯里。

“夏侯大哥,且喝些茶吧。”白晓烨把茶杯递过去,夏侯渠也不疑有他,一口饮尽,饶是他平时为人和善,此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夏侯大哥今晚便睡在这儿吧。”白晓烨轻声开口,夏侯渠脸色大红:“我还是回去吧。”

“如今已经门禁,夏侯大哥怕是也不方便吧,若是不适应,我到另一间睡便是了。”白晓烨善解人意的话,让夏侯渠更加愧疚,他一边擦拭身体,一边躲躲闪闪的说道:“谢谢白兄弟。”

“医者父母心。”白晓烨依然是温良谦恭的回了一句,进了里屋,却在合上帘子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赤身裸体坐在板凳上,正擦拭满身淫秽痕迹的男人,露出势在必得的眼神。

第六章花园的第十夜

自从被韩貂寺教导扎马步以来,李甲第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在噌噌上涨,这不是一种表面的变化,而是一种从内而外的感觉,整个人热烘烘的,掌心始终是热的,腰眼也时刻是热的,现在晚上就算不穿衣服出去走一圈,他都不会觉得冷,晚上搂着赵恒的时候,像个人体暖炉,最直接的表现是,韩貂寺把床下的炭炉都减成了小号。

“你以为,你每天早上吃的,中午吃的,晚上吃的,都是寻常食物么?”韩貂寺围着李甲第慢慢绕圈,拂尘背在身后,随着他走动却不摇不晃,仿佛是实心顽铁一般,“那都是全国各地贡献的滋补佳品!天下间武林世家,东乔西门北王南宫,都是自小以滋补加药,长辈灌输,伐毛洗髓,不过所谓世家,灵药再多,又哪里比得过皇家。”

他伸出拂尘敲敲李甲第的身体,让李甲第把姿势摆正,然后继续讲解:“你本身也算出身将军之家,武功底子是有的,不过二流,但是那苗疆毒蛊当真歹毒,皇上一身自小温养的九转乾阳功,全被转为阴性内力,还有大半,都滋补到了你的身上。”

“九转乾阳功乃皇族秘传,绝顶内功,帝王后宫三千,习练此功,配以采补,方可延年益寿,不伤根本,却生生被这毒蛊所害,只能和你这鲁货双修双栖,你若功力不足,迟早要害了陛下。”

“我以东北老熊掌筋,长白紫云菇,西域雪沫香芹,种种灵药,让你五日之内,完成百日筑基,这是天大的缘法,你当好好珍惜。”他又敲了敲李甲第的腹部,“跪好了,不许乱动。”

五日时光,便是百日筑基已毕,李甲第就换了一种姿势,只是这姿势,殊为不雅,乃是让他跪在那石桌上,双腿分开,身体后仰,整个躺下,双臀刚好坐在脚趾边,双手却上举。这石桌面积不大,他膝盖无着力,肩膀也露出石桌,全靠腰力支撑,整个人如同一座桥般立在石桌上,若从上面俯视,他双腿和高举双手,刚好把圆形石桌分为均等三份。

这个新姿势让他身体发酸,只感觉腰部又酸又痒,却有种从腰底涌起的热度让他恰好处在难受却能忍耐,全看他是否能够吃苦坚持的状态。李甲第平时虽然惫懒,却知道什么时候该吃苦,所以保持这么个怪异姿势,身上大汗淋漓。

不一会儿,是听到脚步声传来,李甲第不由有些好奇,韩貂寺人老成精,走路从无声息,这脚步虽然轻微,却决计不是他发出来的。李甲第忍不住偏头,就听到来人说:“不可乱动。”李甲第却反而更想要转头,却被来人扶着脑袋:“一气生涌泉,天地入泥丸,三分归元气,证得大混元。”

这正是韩貂寺曾经对李甲第说的话,李甲第个半文盲,根本不懂。来人微凉手指轻轻点着他头顶:“天地如泥丸。”因为这个怪奇姿势,李甲第肩膀一半都悬在半空,为了不倒立导致头颅充血,必须一直挺着脖子保持和桌子在一个平面,此时被对方沿着头顶滑到后脑再到脖颈,一根根脊骨的摸到脖颈突出的骨头,然后手指沿着肩膀起伏的肩肌向下滑,途经因为双臂上举而被拉长鼓起的胸肌,指尖从乳.晕便绕过,然后划过肋骨,让李甲第又痒又刺激,最后从腰侧的肌肉来到李甲第身下,轻触李甲第的脚趾,“一气生涌泉。”双手从李甲第因为完全弯折而绷起的双腿向上抚摸,来到李甲第的小腹,轻轻一拍饱满的腹肌,“三分归元气。”

然后伸出手指轻轻一弹,高高翘起的东西不由晃动,来人话里也带了几分笑意:“证得大混元。”

阳光从来人的身后照下,在李甲第身上投下一片阴影,微含笑意的,不是赵恒又是谁?

“还说我淫.荡,你这又作何解释?”赵恒又屈指弹了一下,这入冬的时候,天气寒冷,李甲第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却热的不停冒汗,此时身上已经覆盖泛起晶莹之感,而那短裤当中,更是高高翘起,不足的布料,被绷得紧紧,长壮之物,因为被束缚不能尽情施展,弯曲着展开一个强硬的弧度,就如满弓将放一般。

“被老婆这么抚摸,老公当然会亢奋了。”李甲第不敢乱动,赵恒虽然颇有调戏欺负他的嫌疑,不过手指这么一摸,总算让他知道了三分归元气,原来便是双脚和头顶向着肚子汇聚,这姿势维持近一个上午,他就觉得自己肚子热烘烘,腹肌都展开,似乎每一块肉都被人用热炭靠近烘着,这莫非就是气感么,“好老婆,老公下面紧得厉害,帮我把裤子脱了吧?”

(拉灯部分1)

赵恒此时已没了笑意,但是又不像生气,挑眉看着李甲第,李甲第被迫保持这么个姿势,不便于转头,也看不清他到底是什么表情,只感觉到,一只手隔着短裤摸上自己肉棍。这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此时被短裤绷着,已经顶起一个帐篷,因为长度太大,却又顶不开有着松紧的裤腰,苦哈哈的崩成一个桥型,可以说李甲第身体大桥,下面小桥。肉棍腹侧鼓起的输精管,此时紧紧贴在短裤上,赵恒拇指和其余四根手指,就在粗壮肉棍的两侧,轻轻沿着鼓起的肉柱向上抚摸,然后伸出手指揉摸着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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