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慕被他看的浑身发毛,陡生了惧意,“你怎麽了?”
凌昊抚著他的发摇了摇头,颇有两分语重心长,“先别动气,也许只是佃人自己想偏了,赢宣也并非有此强逼。”
“你为他说话。”龙慕面上一僵,不敢置信,“现在受伤的可是佃人,若赢宣没有逼迫,他怎麽会狠心到咬舌自残。”
凌昊却不说话了,只捧了龙慕的脸瞧个不停,半响才幽幽道:“只是想到从前,王城初破那日我也说过不会伤害你,只是你偏偏不信,还当著我的面饮下毒酒。”说到这凌昊深喘了一气,回想那时的情况至今心有余悸。
龙慕也是一怔,“那时候。”他有些不自在,“那时你已是新主,再说自古一国易主,前朝王亲都是非死即伤,我那时又不了解你,当然只能一死报国了。”
“你还好意思说。”凌昊话中有激愤之意,“你问也不问就自饮了毒酒,当时若是晚了一步。”握在龙慕肩头的手收的死紧,“若你有个万一,我当这个大王还有什麽意思!”
“嘶!”龙慕被他的蛮横力道疼的直往後退,“疼。”
凌昊才知过了,立刻松了手小心的按捏起那处肩肉,“赢宣自己也没想到佃人会当真他的面自裁,这不是他的本意,现在最後悔的人恐怕是他才对。”
虽是这麽说,但一想到佃人隐在锦被下的伤痕又是一阵心慌,“他之前就把佃人折磨成这副模样,如今懊悔又有什麽用。”
凌昊脸上笑著,抚著龙慕的後背以作安慰,同时在心中庆幸当年总算未对龙慕用强,否则怕是也要如赢宣一般再无任何机会接近所念之人。
好似经历了一重失而复得,再看佃人却是神色一沈,今日的事也是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佃人对赢宣的抗拒竟深至如此,此番怕是要另思对策。
心中之念还未绕过三回,可见龙慕已经再度受不住的趴在他肩头犯起了瞌睡,绕是舒心一笑,暂存的压虑都去了不了。
吩咐了宫人细守好佃人,这回太子宫的路依然惹人侧目,夹杂著落英阁的意外,当真是让人遐想翩翩。
第二日佃人就已清醒,只是依然没什麽精神的样子,便是喂药洗梳也安静的不象话,整个人所透出的唯有木然。
龙慕见此也是暗暗著急,只能自行安慰著佃人只是因为伤口疼痛无法开口,再等上两日就该好了。
宫中所用的药自然都是顶好,又有宫人随时照看著,舌根处的伤口在慢慢愈合,自然是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但佃人一日比一日的萎靡也更让人担忧。
直到可以开口说话的那日,佃人对来探望的龙慕表达了感谢之情後又提出了一个要求,要的竟是想见一见赢宣。
龙慕被他的话惊的险些咬到舌头,他忙又确认了一遍,真怕是佃人伤糊涂了。
佃人已不复当初的恐惧,仍是笑著一道赢宣,真真是把龙慕惊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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