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夏逸还呆头呆脑的探头打算偷听,皓麟夺了笔眼疾手快的在夏逸脸上画了只小王八,小孩注意力成功被吸引,张牙舞爪的过来夺笔。他刚看见宇飞扶了一会颈后,通常是有极难办的事情他才会有这个动作。这事显然是不愿他和夏逸知道了。即使那人不说他心里大概也有数的——这回意外两人动静不小,有人听了什么又说了什么无从得知。应该不止是媒体闻风。
那人总是什么也不说,把他护得好好的。
按了夏逸的手,问他和徐楷的近况。小孩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反问他们是怎么勾搭上的。皓麟哑然失笑,小傻瓜,你是催化剂啊。
揉揉小孩的头,皓麟半真半假的说:“生米煮成熟饭,他把我捡回家,就这样呗。”
夏逸星星眼:“哇哇哇哇哇!!皓麟哥你们这么前卫!”
皓麟表示无力,这孩子连后知后觉都没有吗:“好了,该你了!你把楷哥怎么了?”
果然小孩收了星星眼又开始脸红对手指嘟嘟囔囔。
好玩,逗逗:“那楷哥把你怎么了?”
小孩炸毛,揭竿而起:“哎呀皓麟你怎么这么□!!”
皓麟笑喷。夏小孩自知失言,红着脸又坐了下来,左右顾盼试图转移话题。客厅的三人听到动静终于中止谈话,进了屋来,看见夏逸脸上的小王八笑得直不起腰来,被夏逸挨个暴打了一遍。徐楷笑够了拎了夏番茄,叫了梓歌准备告辞。临出门拍拍皓麟的头:“好好歇着。”又拦了要送出门的宇飞:“好好陪着歇着。”还是当年那个老大的模样。皓麟会心一笑,岁月静安,很好。他宁愿就这样,什么都不过问,什么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3=亲爱的人们,平安夜快乐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送走了兄弟们皓麟留在琴房弹吉他。边弹边下意识看窗台上的花,走的时候拿水盆毛巾随便打了一下,折腾了这么一大圈,那花居然活的不错,依然开得茂茂盛盛。突然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吉他拨着少年时写的旋律,一遍一遍。尚宇飞听见声音,干脆搬了摊子进驻琴房,陪他上坐在地板。他喜欢坐在地板上弹琴发呆,那人就花了大价钱把整间屋子都铺了厚厚的毛毯。毛毯很舒服,那人的背很温暖,居然就这样蒙蒙睡去。
那是皓麟第一次进入展翼王府——尚淞晨回朝第二日的迎礼宴,他是收到了请帖的。朱墙玄瓦,没来由一阵压抑,侯门深似海,那人虽不说,他也知那人是拼命想逃开去的。
进了王府跟尚淞晨见了礼,自然而然问起那人去向,尚淞晨笑得意味深长,也还是说了。离开宴还有一段时间,找下人问了,去寻那人。长兄归家,世子还朝,那人断没理由赖在他府上,只是那人……就一日没见面而已,居然心乱的不行。在后花园看见那人萧索的背影,才觉得安定了一些。那人玄色锦袍,锁着眉伫在长榭尽头,生生站出些孤鸿照水,疏影横斜的味道来。森然冷峻,作为展翼王公子的他让他陡然觉得陌生起来。那人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直到他在他身旁站定,才抬眼看到他。
“盐卿,你来了。”眉眼终于轻松了些,露出的却是苦笑。
“嗯。”什么也说不出问不出。他有点头疼自己这萧疏的性子了。
所幸那人是懂他的,将他拉近些,锁住他的目光:“不碍的,只是有些累了。”
别过头陪那人看水。水里二人的倒影并不真切,无风起澜,他觉得那人的面容有些支离。无端有些悲伤。
宴上那人自然坐主席,他则又挑了个角落。那人宴上简直是另一个尚淞晨,只是背绷得像僵死的弓,他想带他离开,就像中秋夜那人带他离开。但他不能,再不愿那人也逃不出血脉的束缚。他带不走他。他只有陪着他。
关于那人和尚淞晨,他有些明白,但更多的是糊涂。还有,忘忧。他不明白为什么提到这个名字他心底会没来由的酸涩。那不过是那人曾经有过瓜葛的女人。那他又是他的谁?他突然发现自己没有窥探的立场。他没有参与过那人的曾经,那人也没有参与过他的。他甚至不能来得及咬准他与他的关系,无端就生出了这许多牵绊。遍体生寒。
散席那人本是送他出来,却突然拉住他的手,央他留宿。
他心跳一乱,而后失笑:“二公子寂寞成这样吗?”
“是啊,一日没见你想的要死,恨不能把你绑在身边。”那人玩笑着,却露出掩饰不了的疲意来。
于是他应了。这人想是赖定他了。他没来由的觉得温暖踏实,像漂泊的种子终于落了地。
胝足而眠。夜里那人很快睡了,他侧过身看那人的脸。近在咫尺。那人白日里的冷峻眉眼雪化云开般融化成温柔的弧度,委屈得像个孩子。夜重如铁,他只觉偌大的王府像一座巨大的坟墓,压得那人透不过气来。他有些明白了,他是他的伴,他不必参与他的过去,他只需要陪他走下去。不离不弃,蹈死不顾。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数错章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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