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管事一走,夏安马上被包围住,进府后还是第一次被如此热情的对待。等众人都恭喜加恭维的差不多了,何诚才笑意吟吟拉着夏安往大厨房去。
“现在还能有饭么?”
“能,给了厨娘钱,她等着给咱们烧菜呢。晚上买席面儿的挺多呢,厨娘干这个,能挣不少私银呢,反正材料都是由王府统一买,价格便宜不少,如若哪一天买席面儿的人少了,厨娘还能直接偷王府的食材用呢,那可是净赚啊。”何诚满面羡慕。
三等小厮库轩说道:“是啊,厨娘月银只有一两,接私活下来,每月能挣下个二三十两呢,那可是咱们王府顶顶好的美差了。同我交好的蓝晨,他叔叔就是大厨房的厨子,进府两年就在他们村子里买了七亩肥田,现在是他们村里的小富户呢。”
夏安听了,不由黯然,在王府当个厨子厨娘也能发家致富,可他是死契,不会有月银,阿堵院也没有大厨房的优势,不能接私活挣钱。倒是有主子打赏这么一个来财的路,可是这样一贯钱一贯钱的攒起来,就是到一百岁他也赎不了身啊。
不过若是能升到管事之位,应该就能有月银了吧,听说还有另外的补助呢。唉,前路漫漫啊。
几个热热闹闹地进了大厨房,厨娘给收拾了间小屋子出来,扭着水桶腰迎他们进去。夏安心里羡慕,盯着厨娘满眼放光。
厨娘被一个俊秀少年这么盯着,当下颇为欢喜,很快将菜做出来,满满当当地一桌子,还免费赠了壶好酒。
“让大伙破费了。”这一桌席面儿,得花多少钱,还不如直接兑成银子给他呢。
何诚举杯笑道:“夏副主事说哪里话,以后兄弟们不还得靠您提拔。来,奴才敬您一杯。”
“还是叫我夏安吧,也别‘奴才奴才’的,咱们都是一样的人。”夏安满口饮下。厨娘口中的好酒,是比他们平时能喝到的酒好些,但比王爷的桂花酿差太远了。
“果然豪爽,那咱们也不扭捏了,没外人的时候,跟以前一样,还叫夏安。”何诚殷勤地个夏安斟酒,话里话外俨然他已经成了夏安的好友。
夏安此时才明白,原来何诚早已看出他即将被提升,所以才摆出这席面儿来,什么庆祝他出狱都是假的,人家在向他献好呢。
虽说读书人面对谄媚要不屑一顾,但是夏安心里五味杂陈,美滋滋肯定是有的。
“夏安,做了副主事,院里肯定会给你安排贴身伺候的人,你瞧着我怎么样?”成为夏安近身的人,那便有可能学到夏安制作礼单的技术。以后他也会凭借这个才能慢慢往上爬的。
院里的主事都会安排二到三个一等小厮听候吩咐,一个二等小厮贴身伺候,几个三等小厮负责做粗活。比如青柏是个二等小厮,他是近身伺候何管事的人,故而比一般的二等小厮地位都要高,甚至有不得势的一等小厮见了他也得陪笑脸。
何管事安排他和白齐合力管理一个主事的杂务,那么他至少应该会享受到正主事一半的待遇。呵呵,没有依赖王爷,他也能有人伺候了。除了银子让他憋闷外,日子过的还真是越来越好了。
第51章可怜容离
府里的酒有些烈,夏安又是重点灌酒对象,回去的时候,若儒院往北,阿堵院往南。何诚要扶着夏安回去,谁料喝醉了的夏安脾气怪大,谁不许碰他。众人只好跟着后面看着夏安一路哼着小曲进了阿堵院,方放下心来回若儒院去。
容离兴冲冲的捧着他翻箱倒柜找出来的一本关于长个的宝典,坐在凳子上等夏安回来。门一响,容离就笑容满面地说道:“瞧,我给你带了个宝贝来,据说很……喂,你干什么,唔。”
被堵住嘴,容离倏地睁大眼。夏安的小舌很容易撬开了唇,跑到容离的嘴中肆无忌惮的撒泼。
夏安毫无章法的吻技,令容离苦笑不得。当下决定言传身教,揽住夏安的小细腰往前一送,舌头反客为主,伸入到夏安的嘴中灵活地与夏安的小舌缠绵。
上颚麻麻痒痒的,很舒服。夏安腿都软了,半依偎在容离怀中,与容离唇齿相交。
一吻过后,容离浑身燥热,一把抱起夏安扔在床上。夏安的床还按着孙主事的规格准备的,褥子还算厚软,这一摔下去,夏安没有鞭伤的背部挨床,倒不觉疼痛。反倒摸到舒服的被子,嘴里依依呀呀的说不清话,时不时得意的笑出声来。
容离哪顾得上观察他撒酒疯,迫不及待地脱自己的衣服。在没跟夏安坦城之前,容离很是新奇自己对夏安的感觉,愿意同夏安保持一种很微妙的关系。可是关系一旦讲出口了,确定了心意,容离便按捺不住自己,非常非常想占有夏安。
压住还在指手画脚兀自说个不停的夏安,容离疯狂地撕扯夏安的衣服。夏安身子一凉,兴奋地呵呵笑,捏住逼近的俊脸上的鼻子,使坏道:“嘘,你放轻呼吸,不要被王爷发现了。我刚刚,哈哈哈。”
容离拍开他的手,语气不悦地问:“你刚刚什么了?”难道夏安已经醉的认不出他就是王爷了,如果认不出了,为何还愿意被压,莫非夏安背着自己乱搞?容离越想越气,拿脑袋使劲砸向夏安的脑袋。
“哎呦。”夏安被砸的晕怔,想蜷起身子却被压得动弹不得。又听耳边有人用低沉的嗓音问刚才他做了什么,夏安遂又笑起来,低声讲道:“刚才我在上一个梦里,偷亲王爷了。谁叫他在一天、两天前,哎呀,算不清了,他那个,那个我来着,我这是报复他呢。可我胆子小,不敢扑倒他,这个亏我是吃定了。呜呜,我再也平衡不了了,他能那个我,我不能那个他,呜呜呜。”
“诶诶,你别哭啊,怎么说着说着就哭起来。喂,你往哪儿蹭鼻涕呢。”容离手忙脚乱的拿过放在床头的叠的整整齐齐的汗巾,先给夏安擦干净眼泪,然后再擦干净自己肩膀上的讨厌物,最后折一下才去蹭夏安的鼻子。
“呜呜,王爷占我便宜。”夏安被温柔地一对待,哭的更厉害,索性抱住容离,嚎啕大哭起来。他自进府,一直压着心中不快,今日感慨良多,加之喝了酒,一时找到宣泄的突破口,多年郁结就像洪水一般汹涌流出。
容离本想质问一句“是谁占谁的便宜”,却见夏安情形不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顾不得自个郁闷,一下一下的拍着夏安的背,给他顺气。
“喂,你哭够了没有?”容离无耐心吼道。
“再哭,再哭就把你打回去倒泔水。”一向管用的威胁,被夏安无视。容离只要狠下心威胁自己的小兄弟:“你还有点良心没,他都哭成这样了,你能不能别跟着起哄。”
“别哭了,好不好?”容离软下语气来。
“乖,宝贝~,哭什么,有什么不高兴的跟我说说,好不好?”彻底没办法的容离捏着嗓子说道。
一个时辰后,夏安哭够了,抱着容离抽抽噎噎,自说自话。风从没有关好的门溜进来,容离光着身子,后边冷风,前面温雨,还不敢动,一动,夏安就扁扁嘴,大有重哭一场的劲头。
不知折腾了多久,夏安的呼吸渐渐绵长而均匀。容离轻轻将人放倒,扯过来薄被盖好,自己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欲走,又觉得今夜太过憋屈。被占了便宜不说,还弄得倒反似是自己做错了事。
眼角扫过北面的长桌,上面放置着夏安还未收拾的各色颜料与画笔。容离低头说道:“兄弟,今天苦了你了,你好歹也是龙子龙孙,憋成那样,真是可怜,待本王与你报仇。”
宿醉的结果就是头要痛死,夏安睁开眼,觉得眼睛也不舒服。坐起,被子滑落,夏安低头看看,咦,他昨晚光着身子睡得么?再往地上看,一地残落的衣裳碎片,夏安大惊,隐约记起昨日喝酒回来,好似,好似王爷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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