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蘖清酌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可有什么东西,是三千两黄金都买不到的?”
“事实上……”清酌犹豫了一下,“我们上单任务也是三千两黄金。
“我知道。问闰的时候,闰说了。这样更让人怀疑了。”石松道,“最先的两单任务也是很值钱的。有什么家族这么有钱?还是说他们已经举家族之力在做这件事?况且……”“不知道。”
“总之,先看看情况。”
“嗯。”
作者有话要说:咳。玩过头了,,,
☆、五、拍卖会
清酌到底没跟曲蘖一起坐。
那日大家都不过玩笑罢了。金贴写明了位子,到处乱走在这场合会比较显眼——毕竟来的哪个不是有背景有势力的人物,她清酌虽然不敢说多厉害,怎么也是走了轩壤第三把交椅的后门才拿到的帖子,这面子算不得是小的——这些个人带进来的人手虽然不可能是前三层后三层围严实了,跟的那几个跟班怎么着也是机灵得很,谁坐在哪里谁挪了位置,说不说是一回事,看总是看在眼里。已经知道这场拍卖会一定会出事,那就安分的坐到最后就是了。
喝了口茶,看了眼淡然地坐在她身边示意手下给自己倒茶的刑善,清酌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刑善其实比较喜欢自己动手,不过一在这种场合总是会让手下人给倒,让她这么活着铁定累死,不过刑善看起来似乎调节得很好。
转头望向拍卖场的方向,无意识地晃了晃手中的茶杯,想到那时她问曲蘖自己要不要告诉刑善关于神秘拍品要被劫之事,曲蘖只是说。万一刑善因此怀疑年,这就不好了,二人虽然是朋友,但一扯到公事,答案如何各自也清楚。年与轩壤虽有合作,但偶尔也会有冲突,这些时候双方都会选择一码归一码,而这当口把这个说出来,难保不会给自己惹麻烦。
随手翻了翻金贴,清酌将这些心思压下去,欲言又止往往比直接说出来更容易让人生疑,这点她清楚得很,也不会允许自己犯这样的错误。打了个哈欠,她抱怨道:“我说……这前奏也太长了吧?”清酌这并非单是为了显得自然找的话题,而是前奏的确很长,只不过请的是四境之内最好的舞榭——原东昆境内舞月阁的舞者与乐者,这么个排场不是每次都有的——当然每次的花样都不一样,难以分较高下——可惜清酌是个大俗人,不会赏乐,更不会观舞。事实上她手中这杯茶放到市面上,绝对是让普通百姓望而生叹的价格,在她眼里却与摊边的凉茶没什么区别,甚至,她还嫌它味道怪——这些排场奢侈,手中茶昂贵,她都知道,然而对于其中的细节,在跳什么舞在奏什么乐在品什么茶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我是俗人,自然觉得前奏长,这在座的可不全是俗人。”接过手下递来的茶,刑善笑道。
“可不。全是俗人。”清酌撇了撇嘴,环视周围,注意到比她高一个楼层同样在喝茶的曲蘖以及与她隔了一段距离的徐彪与石松,她没做任何表示,因为她明白他们肯定会注意到她:“一帮子下里巴人,装什么阳春白雪。”
“此言差矣。”刑善摇摇头:“你看那边,那位穿墨色服饰的俊美公子,那可是个正宗的阳春白雪。”
清酌朝刑善看着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了隔两个位置远的地方一位墨衣公子正专心地看着舞蹈,他墨色衣衫隐有竹纹,似乎是用同色系的不同布料织就,样貌确然俊美,长得似乎也挺高,看不出武器是什么,只是那副儒雅的装扮却在腰间插了一支烟斗,可看他的样子,却又并无意去使用,粗看去是有些突兀,再看些时候却给人一种无论他何种打扮,就本该如此的感觉。他与旁人不同,身边并无随从,只在桌上一只寻常可见的松鼠,脖颈上似是系了红色的三角帕,颇是可爱,清酌打量过去,最感兴趣的却是这只小松鼠:“那只松鼠……还真是可爱……我改天也养只什么,可以随处带着走的……你说养什么?”
“养蛇吧。冬天省心,夏天凉快。”摇摇头,刑善道,“你怎么每次都会看到重点旁边的东西?”
“因为那位也是伪劣阳春白雪。”清酌撇嘴。
“你知道他是谁?”刑善不置可否。
“墨色服饰。纹饰以同色系的别种布料织就。这是墨家的装束,一般是地位较高的人常穿,普通的在很正式的场合也会穿,这场合正式不正式就不提了,总之能进来的又穿了这套的,大约是墨家代表,况且那纹饰是竹纹,说明这人的地位绝不会低。”清酌慢吞吞道。
“行啊你……我还以为……”
“喂……我好歹……”清酌住了嘴,这场合实在是不适合说出来,虽然没有进到墨家的地盘,但某些任务的确牵扯到了墨家。作为与飞廉第一机关世家丁家齐名的墨家,不管是从政治经济还是它所掌握的技术上来说,它都足够神秘,神秘而且古老。它地处广义而言的飞廉,但从未加入联盟。也有人说,若它加入了,那么所谓飞廉第一机关世家就不是姓丁而是姓墨了。传言墨家的历史,甚至比飞廉能找到记载的最古老的那个家族还要长,然而墨氏一族从不参与官方史书的录入,家族史也不外传,是以传说仍是传说,并无官方佐证这一说法。虽然官方上没有多少记载,但这个家族却被一些民间的秘史记载参与过许多事件,离清酌最近的,三七所要求的八角走马灯它也牵扯了关系。虽说这次出现在拍卖会合情合理没什么好稀奇的,但刚从相柳城里出来,清酌对这些带些神秘气息的东西终究是敏感许多,一点风吹草动就坐不太住,心里总觉得是有什么关联——比如跟那个神秘拍品。想到神秘拍品与三七的关系,她心里隐隐又生出些担忧。
——与相柳城的情况高度一致。三七掌握了什么情报,但没有说出来。一定要神秘拍品的理由,必然是知道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为什么要隐瞒情报?是因为不确定,还是别的原因?比如被人知道了绝不会去干或者会在达到目的后拿着拍品跑路?
——相柳城发生的事情太过怪异。让她觉得,那个神秘的拍品,也是不亚于相柳城的东西。
清酌又看了一眼那名墨家的男子,他正回过头看她,目光扫过清酌,而后,落在了她的周围。似乎在寻找什么,然而突然一顿,又转了回去。
清酌浑身冷了一下。
这大约是长期从事危险职业所训练出的一种直觉。
她想她猜到了他在找什么。
——他在找云鹊。而那一顿,则是他突然想起这地方不许带入兵器的规矩。
清酌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强烈的,不太好的预感。
她觉得那名男子也许不单单是在找云鹊。但具体是什么,一时还说不清楚,只是有一种朦胧的感觉。并不太好的感觉。
刑善察觉到清酌的不对劲,疑道:“怎么了?”
“我想我得离开一下。”清酌站起身来,顺手把金贴揣进怀里,“就稍微离开一会儿。”
“怎么了?”
“不。只是想确认点事。这前奏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我去去就回。”言罢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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